“嗬嗬……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還沒談過戀愛。”某女含笑道。
以前看《河東獅吼》的時候,白小沫一直都很喜歡裏麵的女主角最後對男主角說的話,那時候她總在想自己有一天也會遇到這樣一個人,也會對他說這樣一句話。
從現在開始你隻許疼我一個人,要寵我,不能騙我,答應我的沒一件事都要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真心,不許欺負我,罵我,要相信我,別人欺負我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開心你就要陪著我開心,我不開心你就要哄我開心,永遠都要覺得我是最漂亮,夢裏麵也要見到我,在你的心裏隻有我!
想著,想著,唇角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一絲極淡的笑意。
“你笑什麼?”鳳澤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啦!隻是想起以前看過的一部電影,裏麵有一句很經典的台詞,一直都是我的最愛。”某女微笑著,迷離的眼神望著無邊無際的遠方,“不過,不知道有誰會為我做到這些。”
鳳澤先是一愣,電影?台詞?她在說什麼東西?
“啊!這個……對不起,其實,剛才我說的電影和台詞都是我的家鄉話,你聽不懂很正常的啦!”某女有些尷尬地笑道。
“原來是這樣,那你的家鄉到底在哪裏?”鳳澤含笑道,聰明如他,自是感覺到某女言語中的特殊。
“在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遠到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去才好,所以,我才一直留在皇宮裏,做那個無聊的皇後。”
白小沫歎了一口氣,雙手抱著腦袋,在心裏說道,真不知道我師父現在在做什麼?有沒有在想辦法讓我快點回去?
“難道是你迷路了?”
“沒有。”
“那是你離家出走了?”
“沒有。”
“那是你被趕出家了?”
“沒有。”
……
“鳳大哥,我是我師父用一架他自己發明的時空穿越機將我送到這裏來的,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回去,除非是我師父了接我回去的辦法,要不然很有可能我就再也回不去了,就會跟我的那些好朋友,那些好兄弟,還有育幼院那些可憐的孩子們,當然還有師父,就要永遠永遠的分開了,再也見不到了。”
某女沮喪地耷拉著腦袋,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小沫,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呆在皇宮的話,就告訴我,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裏的,你本來就不應該屬於這樣的生活。”
一雙鳳眸含笑地盯著某女,直讓她全身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
那個……這個……還是不太習慣這樣的場景,太過於曖昧了吧!白小沫吸了一口氣,咧嘴輕笑,“鳳大哥,你呀!別對我太好了,我可會得寸進尺的哦!”
“小丫頭,就算你得寸進尺我也會寵著你。”鳳澤探出手輕刮了一下某女的鼻梁,笑容如夏草般絢爛。
好溫暖的笑容哦!嗬嗬,如果這樣的笑容能一直屬於本姑娘一個人就好了,不過,好像太貪心了一點哦!人家是大理國的王子,而本姑娘根本就不屬於這裏呢!一時之間整個人便沉默了下來。
“怎麼了?這樣就被感動了?”某男一臉戲謔的笑容。
“是啊!被你感動了,是不是很開心啊!很有成就感啊!”
白小沫白了一眼鳳澤,輕咬著下唇,怎麼會不感動呢!一個陌生的地方能有人對自己好,而且沒有任何的目的。抬頭,笑吟吟地望著某男,“鳳大哥,我會一直記得你的,就算有一天我回去了,也不會忘記你的。”
初夏的夜晚依舊有些淡淡的涼意,夜風帶來的香味彌漫在他們的身邊,撩起烏黑的發絲,在風中相互糾纏著。
漸漸地,白小沫進入了夢鄉,頭靠在某男的肩膀上。
鳳澤皺皺眉,似有一絲的愁容怎麼也化不開,白皙的指肚輕輕劃過她的臉頰,“我從來都不喜歡欠別人的,所以,你的救恩之恩我一定會還你的。”
某女開始做夢,嘴角還不時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麼麼麼……不要走嘛!不要走!”小嘴瞧得老高,雙手不安分地在某男身上蹭來噌去,還是她那妙曼的身體,也不安分地動來動去。
她在幹什麼?某男莫名其妙地望著她,眉心緊鎖,身體更是莫名地燥熱起來,這丫頭怎麼睡個覺也這麼不安分?正打算伸手推開她,卻不想被某色女緊緊地抱在了懷裏。
“麼,麼,麼……”小嘴隻差一公分便能貼在某男的臉上了,突然,猛地睜開眼睛,“你!我們……我們這是在哪裏?”
“醒了?”某男含笑問道,剛才這丫頭恐怕是做春夢了吧!隻是,不知道在她夢裏出現的那個人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