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噩耗驚教授(1 / 2)

婁八鷹激動、赤誠說:“這是四公主婁曉燕。我是當年母親您在南梁的、十個女兒當中的婁八鷹。曾經在魚塘壩向媽報告:獨飛豹打人,被金蘭姐姐懲罰的事。”

洪菊花:“啊婁八鷹!”不禁心中一涼,想起“當年我連生兩胎都是女;婁宏發的爹就很惱火。叫我在南梁的安家奴隸中,選了十名俊俏的幼女為女兒,表示婁家已經生了十二個女兒,送子娘娘也該送子不應再送女了。後來我被婁宏發遺棄,奔波生活,就把這事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婁八鷹,而今長得多麼嬌美可愛呀!”感慨說:“孩子,您,長出人材了!過去,我選你們為女兒,是逢場作戲,權宜之計。現在,我倒是真心認你們為女兒了。你們按原姓名,就叫……暫時還為‘鷹字輩’吧。”

婁八鷹被母親認為女兒了,感動得‘六神’震蕩,走到母親麵前,無限深情地叫聲“媽……”,熱淚盈眶,跪伏了下去……

高金妹趕忙扶住,並笑著說:“鷹八姐!起來鞠躬啊!”但用了很大的勁,也沒把婁八鷹拉起來。

洪菊花:“女兒啊!久別重逢的事先別說,還是先談你們的緊急情況吧!”

婁宏發正在樂滋滋地擦紅汞水,道:“曉燕,不要拘束,一五一十向母親彙報……”

婁曉燕卻轉向婁宏發,急切而口齒清楚說:“爹!您離開南梁的第八天早晨,獨飛豹突然指使一批大娃子,在天中樓前麵宣布:從今往後,南梁不屬婁宏發了……”

婁宏發如被砍了一刀:“啊呀……”

婁曉燕接著報告:“他說:屬於他‘獨飛豹的了’。莊園從此不再叫南梁府,而是叫‘獨莊’,也叫豹子莊。”

婁宏發頓足。

婁曉燕:“並且說,已經向金瓶山大佛寺備了案。還說:和福的教父狼鷙鳥公開表態:南梁老早就應該取締,不能再存在!‘獨飛豹是替天行道’!而且,‘全鐵梁都已經家喻戶曉,沒有人反對。就是說:完全合法了’……”

婁宏發慘痛:“哎呀……”手中的紅汞水玻璃瓶,一下子落下去,“叭”,碎了。紅汞水就像鮮血似的濺在地上。

高金妹急忙去拿地拖(拖布)來打整。

婁曉燕說:“獨飛豹要夾我,成為他的夫人。簡直把我氣憤得差點沒死。幸而四兒(蜂、蜓、螳、螵四個丫環)和鷹護衛安慰我。我是爹的義女,清白一身,決不違反爹。借故像往常那樣,去跑馬大道散步,就離開南梁,逃出來,向爹報告。爹!趕快殺回去!”

婁宏發的心,已如地震八荒惶恐,海嘯九天驚愕,兩眼發直,全身僵硬,坐在沙發上動也不動,嘴唇痙攣地說:“獨……獨飛豹……”上氣不接下氣,“你何以……如此……曉燕……快去向……鴻鵠……”哇的一聲,一下子吐出一注胃液,人就昏厥過去,倒塌在沙發上。

高金妹遞給婁八鷹一卷白色餐巾紙,手勢給婁宏發“揩液”。

婁曉燕急得滿麵通紅,忙按摩他的人中穴。並痛徹大聲疾呼:“爹!爹!你醒醒!你醒醒……”

洪菊花冷靜地觀察著三人,暗暗分析:“這是洽談業務時,別有用心的表演?或是另有圖謀?不早不晚,恰恰就在這決定性的關時刻,來報噩耗。是精心設計製作?或是偶然巧合?要說有詐?婁宏發吐酸水,裝得如此活靈活現,那又何必?他的老巢被奸賊篡奪成功,已經使他徹底破滅。照常說:這種被掃地出門的喪家事,在與我銜接的關鍵時刻,為了達成協議,他不應該現在就讓我得知他已無依靠。可是婁曉燕開門見山說了,這不能不說八成是真……”

心裏不禁浮上一陣涼意。暗道:“如果是真,我們要去南梁,建立偉大事業的基礎,就麻煩了!”

婁宏發在婁曉燕的呼喊聲中,如做噩夢一般,猛然驚醒過來,泣血漣如,悲慘而喘息地對婁曉燕:“去……去同鴻鵠仙子,一起,向和福,控告……”

婁曉燕:“爹,女兒我去過了。二姐悲憤地說:他是佛門弟子。按大佛寺規定,不能幹預紅塵劫難。否則要被佛門‘賜死’。”

婁宏發:“那……那……哎呀我痛苦莫名,什麼主意也沒有……”

婁曉燕傷心地說:“二姐隻身孤影無能為力。他叫我火速稟報爹:‘向獨飛豹的仇家,租兵’;無論要價多少,先把南梁奪回來再說。我一路奔來都在想:向哪一家‘租兵’,都不行呐!”

一句話提醒了婁宏發,就想起“夫人打擊韓大雕和打手攔路的那一幕。”抱著一線希望,向洪菊花請求:“夫人啊!我命該絕,頃刻一無所有。您……您救救女兒和義女的命……啊……”忍不住又老淚縱橫,痛不成聲。

聰明的婁曉燕和婁八鷹,急忙向洪菊花跪下,異口同聲求:“母親!救救我們吧……”

洪菊花:“嗬!你們倒真‘配合’得非常默契呀!都起來,坐在沙發上!起來呀!婁宏發,你是怎麼教育孩子的?動不動就跪。‘男兒膝下有黃金’,‘黃金有價玉無價’!婦女是玉,更為可貴!以後不許這樣奴顏婢膝,喪失人格!自作卑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