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3)

“我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

澤恩的瞳仁漆黑,表麵卻像薄了層釉似的光鮮炯炯,那裏映出自己帶著哭花的新娘妝容,由怨恨氣憤漸演變訝然不解的扭曲表情。

縈西的淚順眼角劃下,張了張嘴,她想確認自己聽到的。“你愛我?我是縈西啊。”可聲音已嘶啞難辨,隻能卡在喉頭衝破不出,她鬆開手,澤恩的眼皮立刻疲憊至極搭下來。

“是,我愛你。”他的口齒依舊不清,但兩人離得太近,縈西從口型便可以知曉。

澤恩眯著眼一手按壓她的後頸,另隻手臂攬起她的軟腰,極輕的動作使私*處暗暗廝磨,雙唇探過來時,停在他臉上的手沒有收回,沒有阻擋,而是順其自然地加以撫慰和摩挲。

他混著酒氣的吻讓縈西想到了兩人的第一次,模糊又沒有理由的衝動暴風驟雨一般凶猛來襲,也許從那一刻開始,她已經無知無覺地深深淪陷。

縈西開啟緊閉的牙關,小心回應著澤恩的吻,酒後吐真言,他說的愛她,縈西潛意識裏想當成真的。

灼燙的兩瓣終於遇見她的甜香,澤恩固封的堤壩再次崩塌。他興奮地粗喘,蹂躪她口中遲疑不決的滑軟,縈西越躲,越激起他強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唇舌間綿長的交流也滿足不了狂囂在身心的渴望,他的手迫不及待伸向縈西後腰間的鬆緊,撐開,滑進去,大力抓揉圓潤,她的臀挺翹緊實、彈性十足,真讓人愛不釋手。

縈西伏在他懷裏輕顫,回想上次和他在浴室裏做了一宿的壯舉,似乎澤恩在討女人歡心的技巧方麵並不熟練,全憑自身的感覺似的,每次進入都硬生生,甚至不等她準備好就……

就算她忍著澀痛勉強接受他,他也需要運動好一會兒才能找到狀態,等把她折騰的快死了,仍不放過,像塊狗皮膏藥一樣粘著她繼續索要,這也是縈西一直回避與他再次相歡的其中一個原因。

澤恩的舌尖負責攻占上邊的城池,卷舔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頸,一路移至鎖骨間的小凹陷,粗蠻地扯掉粉色長褲時,縈西嚶嚶哭叫兩聲著捶打他的胸口,澤恩頓時從混沌中清醒三分,有點手忙腳亂,不知道該不該繼續進行。

他抬頭,茫然看著眼睛紅紅的縈西,理智終於回歸,低首瞥見那若隱若現隱藏在白色小褲裏的茵茵幽草,又忍不住焦渴地吞咽一聲。

澤恩一如以往用拇指抹幹她的眼淚,嘶著嗓子:“縈西,別哭,我以為我不會再讓你哭的,我錯了,行嗎。”

澤恩趕緊把她放下來,將撇在地上的長褲撿起,像給布娃娃穿衣服,幫她套回褲子,還把腰繩係的緊一些,醉意朦朧拍拍係好的蝴蝶結,在說服自己似的小聲咕噥:“這樣我就進不去了。”

輕吻過她眼淚流淌過的地方,澤恩拽著她的手腕拍自己的胸口:“縈西,記住,下次你要早點這樣打醒我才行。”

縈西愕然瞪圓眼,眼底沒盛住殘留的淚水,又流出兩滴,他這是放棄了?因為她哭著砸了他兩拳?其實,她隻是嫌他前戲做的不足,毛手毛腳進展太快而已。

澤恩搖搖頭,撐開眼皮:“我去樓下的浴室洗澡,就在客房睡了,你……隨便睡哪間都行。”

眼前的路不是很直,澤恩歪歪斜斜扶著床,離開二樓兩人的主臥室,沿著樓梯向樓下走,一邊悔恨自己酒後撒瘋不守承諾,一邊撫弄已脹痛不堪的*,暗暗責備它:爭氣點,別給我丟臉,行不行。

縈西仰躺在床上,嗅著枕套散發的淡淡玫瑰香味,如果沒猜錯,這應該是婆婆的傑作,不過,要讓婆婆失望的是,玫瑰的催情效果雖然起到了,可某人控製力的強大卻超出想象。

澤恩失魂落魄離開視線時的背影,她永遠不會忘,一次是禦林和潤蕾私奔那天,一次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