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恩忍著胸口的傷痛,把她勒的更緊,身體越疼就越興奮,讓他真切感知到他的女孩正被自己擁有。
如果能永遠這樣熔融在一起,再多等幾個七年又怎麼樣?
縈西呼吸不暢,難耐十分地哼唧著抬起頭,還沒說話,就被他咬住唇,激烈過後,他嘴角的傷口繃開,剛為他清舔幹淨,這一動作直接導致血腥味複而一次在唇間彌漫開來。
“再說一遍!縈西,說你愛我。”腰部開始偷偷挺動。
預料到大事不妙,縈西將胳膊微曲,手肘支在他耳側,唇離開他鍥而不舍的糾纏,食指輕點了一下他的嘴角,顧左右而言他。“你的這裏還疼嗎?”
“我疼的根本不是這裏。”悶吼聲隨炙熱強硬的進出越加湍急,“你知道我哪裏疼!”
縈西或輕或重地吟鳴,難以承受的波濤猛烈來襲,好似成為一個快被榨幹汁液的水果,被生生折騰蔫了,她抓撓澤恩曳動的側腰,悲戚地哭喊。
“受不了了,澤恩……讓我休息三分鍾……好不好?”
她乞求告饒的功夫,澤恩已經坐起身,手臂攬著她的腰,大手滿滿包裹住濕膩的圓翹,在腿根上瘋狂地律動。“縈西……你當做*愛是打籃球呢!這事不能隨時叫停!”
縈西抹了一指尖他額頭上漫出的水滴,灼燙蜇人,心頭一軟,試著跟隨他的操控上下起伏,不過很快兩腿就被酸漲充注,沒有力氣,動作頻率降低。
頭沁進她的胸口,騰出一隻手捧高底端到嘴邊,大口大口吞咽莓果,邊吃邊說。“再動動……縈西。”
縈西無助地喘息連連,心動氣顫。
“你來吧,好不好,啊——”
應聲而落,身子被一塊巨型烙鐵以快速敏捷的身手壓向床尾,攻勢凶猛折騰一會兒,澤恩把她翻過身去,連接處旋磨出的異樣戰栗爆發起新一輪的失控,她趴在床沿被撞得險些掉下去。
澤恩兜起她的腰臀,把她向回撈了撈,除了某處不斷地分離結合轉動,其他地方都貼緊得密不透風。
縈西幾乎是在嗯嚶著哭泣,從沒在一晚上試過這麼多姿勢這麼多花樣,他怎麼突然就如此擅長了?
長指把她鬆散的發髻打開,撩到一邊,低頭含允一口她頸後的嫩肉,東西在裏麵靈活地攪動。
“我到底怎麼樣?”
“嗯。啊。啊。”致命的弱點被連番攻擊,縈西仰頭短促叫幾聲,咬牙切齒,語不成句,“什麼……怎麼樣。”
“有沒有讓你舒服?”
澤恩固執地追問,小巧的耳垂緊隨沒入口中,想到一個另他無法忽視的痛點,身體驀一僵滯,就像眼裏進了一粒沙塵,如果不直接取出來,隻是不停揉弄,它就硌著你讓你永遠睜不開眼。
薄而熱的雙*唇熨燙她耳後的發跡線。“我和那個人……誰更讓你滿意?”
縈西的意識早已紊亂無序,聽到這話,深處不自覺地抽緊,不可思議回頭看他,他忽然一臉刻板嚴肅,眉間顫顫輕抖,像在極力抑製某種情緒,當然她猜那裏麵也有情*欲。
她頓時覺得好笑,男人啊,就算是澤恩這樣的男人,仍不能免俗地在乎自身的能力和他人相比到底如何。
縈西回身抬起一隻藕臂,他的頭自覺從後麵鑽進來,舌向她口中伸進,縈西用牙齒抵擋一陣,他果真皺起眉不樂意了。
“誰比較厲害?”他問的直白,下麵動作細密且猛烈。
縈西的整個身軀都在跟隨搖擺震顫,她努力睜大迷蒙醉眼,把掛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勒緊,斷續地恨恨道:“根本……不在一個層次……啊——”
“嗯?”
澤恩被全盤激怒,忍耐之線繃斷,大手扣著她的腰狠狠地刺,裏外輪番搗弄。
縈西發覺在做*愛的時候討論這種攸關對方能力的問題太不明智。
她短時間內高過兩次,還沒有中場休息,現在喘得厲害,除了單音節的呻*吟,每個字都擠得困難。何況她的話還沒說完啊,澤恩就開始不滿地實施懲罰。
終於,急速的抽挺送她攀上巒之頂,縈西死死抱著他的頭,臉頰磨蹭腋下濕漉漉的頭發,吟歎出妖媚且由衷的感慨,有點不敢相信那是自己說的話:“你太,太棒了,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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