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舅瞪了一眼冷傾,冷傾烏黑的青絲在空中動了一下,安清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來人,讓燕妃去陪陪晨妃,一起關到‘菩提寺’反省,護國公那邊朕來解釋!”
國舅這才住口,但是鐵青的臉色明顯是不滿意這個結果;冷傾倒是很想見識一下,這個能讓皇上和護國公以及國舅杠上的白兒姑娘到底如何!
就在好不容易所有的事情都安了下來時,門口又來報:“啟稟皇上,城中現在到處沒有一個人影,貌似下麵來報,所有的人都被‘碎鳳閣’的人接了去;”
“碎鳳閣?”安清看了一眼下麵跪著的侍衛:“碎鳳閣怎麼會管這趟事?”
“手下不知,隻知道,那‘碎鳳閣’在城中派人到處喊著不可離了地方,否則被那些個金光打到,必須死!”
“被金光打到必須死的意思,是什麼?”冷傾幾人一臉的不解看著侍衛;那侍衛渾身冒汗道:“聽知道的人說,這種金光是被人下了一種陣法,這種陣法一旦打入後便會被灼傷,輕者昏迷,重者死亡,在城中‘碎鳳閣’內已經發現了四五個人被金光打到,現在還處在昏迷中;”
梁成月喝著的茶也是停了下來:“沒有解藥嗎?或是沒有大夫嗎?怎麼現在還在昏迷中?”
那侍衛欲張口還是沒有開口,錦顏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麼做;安慶卻是頭腦清晰:“恕你無罪,說!”
“是,皇上,手下聽說要想要就醒那些昏迷的人辦法隻有一個...”頓了一下:“就是需要一個死了千年的人的鮮血!”
“噗~”梁成月送到嘴邊的茶水一下子全噴了出來:“什麼?”
冷傾一臉的不安:“要一個死了千年的人的鮮血。。這完全是無稽之談啊!”
安清愣了一下,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毛筆:“隻有這一個辦法了嗎?”
話出,那侍衛這才點點頭;安清歎了一口氣:“傳令下去,全麵在‘凰鳳朝’務必要找出一個死了千年的人,把屍體也帶回來!”
安清話出,這才覺得更是無稽之談,卻不曉得,這一個命令下去,卻奠定了將來無數冤死的人的靈魂必將不能輪回;
錦顏看了看安清這才大膽的上前:“皇上,微臣想要求見白兒姑娘一麵!”
梁成月幾人沒想過錦顏會突然要求見白兒:“錦顏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是啊,錦大人,現在不是求見白兒姑娘的時候!”藍堡搖搖頭;
“微臣知道,現在隻能求助白兒姑娘,要想找出一個死了千年的人,還有鮮血,這無疑不是比登天還難,微臣想不到誰能完成這樣的任務,但是微臣的心裏卻一直有個聲音告訴微臣,白兒姑娘一定能夠解決!”
錦顏話出才覺得不妥,但是這個時候誰都沒有多餘的心去想;安清正要下旨傳話,卻再次聽得來報:“啟稟皇上,白兒姑娘拿著您的令牌現在已經離開了皇宮,正宮門的侍衛沒能攔住!”
安清哆嗦了一下:“外麵現在這麼亂,她出去是要幹什麼!來人,快傳人,把貴妃給朕找回來;”安清直接把白兒的稱呼改成了貴妃;國舅爺一臉的憤怒;
冷傾站起了身:“微臣前去看看!”安清這才點頭同意,但是卻是格外的不放心,幹脆自己也跟了出去;
“皇上,不可,您是精貴肢體,萬一有什麼事,臣等無法向先皇交代啊!”安清前腳踏出了禦書房,後腳便是大叫聲;安清隻是一味的向前走;
“皇上,你荒唐啊,現在外麵這亂,是你該去的嗎?”就在安清要越過冷傾時,一陣響亮的洪聲回響在空氣中;
“太後,您管的太寬了!”說完便留下傻了眼的太後和皇後和冷傾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中;梁成月幾人對看了一眼也是紛紛跟上;
“臣等跟隨皇上前去!”
熦諾就這樣慢條斯理的走在了街道上,到處都是像紅外線一樣的金光在空氣中排成了繩子般,身體肥胖的人在這裏隻能被金光打到;
熦諾臉色難看的看著這些在自己麵前的金光,寬大的袖袍上麵還殘留著血跡,連丫鬟死掉的血也是沒有處理;青絲在熦諾除了皇宮後便放了下來;一時間又回到了以前那個冰冷,沒有絲毫溫度的熦諾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