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是冷傾和安清等人的馬蹄聲,就在熦諾要抬腳進去時,便聽得身後安清的大喊聲:“白兒,不可進去!”
錦顏也是驚恐的大喊:“白兒姑娘,快回來,你不能進去啊!”梁成月抬腳就要用輕功飛過去,卻忽見熦諾扭過了頭卻絲毫沒有移動身體:“回去,這裏不應該是你們該來的地方,這個陣法不是你們所能破的!”說完又把頭扭了回來,踏著自己的鞋就這樣走了進去;
像是有了反應一般,金光就這樣直接刺向了熦諾的身體,熦諾明顯的感覺到這樣的陣法對自己的身體已經起了反應,不僅如此,而且竟然還有一點點的痛楚傳來;但是卻不是向心的地方,而是自己的身體各處;
對於自己喪屍般的身體這無疑不是一件讓熦諾感覺到高興的事情,熦諾隻能勾起嘴角,依舊向前,金光無數般的打在了熦諾的身上,還是輕輕的感覺,不重,就像是被針管輕輕紮了一下的感覺,但是,還是可觀的;
就在這樣行走了足足有一分鍾的時間,一陣從天而降的感覺包圍了自己,氣味很熟悉,一身黑袍,淡淡的清香,還有些冰冷去溫熱的體溫;
熦諾聽到來自自己上方的悶哼聲;抬腿便是一張帥氣的臉龐,還有冷冷的眼睛和調笑的神情;熦諾幾乎是下意識的抱著男子的身體向著剛才進來的方向飛去;輕功就這樣施展在空氣中;
原本就處於震驚狀態的冷傾等人這才回神看見的便是一副飛天的畫麵;安清是最先反應過來,直接就衝了上來,檢查熦諾的傷勢;熦諾輕輕的推開安清;
“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碰我!”冷冷的吐出這麼一句話,卻讓安清心裏寒寒的;就連冷傾也是感覺得到許多的冷意;
“白兒姑娘,您剛才在金光中確實是被打到了,隻是為何。。。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的傷痕?”藍堡以自己2.0的視力麵色不善的質問著熦諾;
熦諾卻並沒有回答,當初在太後壽宴上,自己可是沒有忘記丞相說的話,此刻更是不會理他;熦諾慢慢悠悠的看著自己懷中的男子,男子一身黑袍,調笑表情此刻暗了下來,身上多處燒傷,多在背部,因為剛才男子就是用背部擋住了原本要打在自己身上的金光;
冷傾見丞相要發火示意不要生氣這才慢慢的問道:“這傷怕是不清!”
“嗯,是不清,被‘鳳凰陣法’擊中的人,輕者死亡,重者魂飛湮滅,永世不得超生!”熦諾話一出安清幾人便愣了!
冷傾直接就接了過來:“不是,剛才侍衛來報,輕者昏迷,重者死亡,怎麼又嚴重了?”
熦諾心不在焉放下手中的男子,反過來,直接撕開了男子的黑袍:“因為檢查的大夫不知道其中‘鳳凰陣法’的秘密,所以診斷錯誤;”
安清愣了一下:“你會醫術,還是你會陣法,為什麼會一下子就說出了病症和陣法?”
熦諾看了看男子身上的傷暗罵了句笨蛋:“廢話那麼多,施這個陣法的人是個巫師,一千年前,在‘墨王府’封了一把‘玄靈箏’用的陣法就是鳳凰陣法,不過因為不是用來封人的,所以看不出來;這次是為了封住一個死了千年的半屍半人才會施這個陣法!”
“那和你會醫術還有陣法有什麼聯係嗎?”冷傾不解的開口問;
熦諾直接就用手附上了男子的脊背:“因為這個死了千年的半屍半人就在‘水諾城’中!”說完看了安清一眼直接抱起了黑袍男子直接就再次衝進了‘鳳凰陣法’中,這次的痛是一種刺心的痛;
熦諾已經一千多年都沒有感受到痛,忽然一下子這麼痛確實有點吃不消,皮膚上也是開始慢慢的被灼傷,綻開;冷傾作勢要抬腳一起飛進去,卻被錦顏擋住了:“別跟去了,萬一你也死了,我不好向你的父親交代;”
安清看著遠去的熦諾總覺得一種不好的心情犯上來,似乎不久後白兒就要離開自己一般;
熦諾是第二次闖這個陣法,上次就是晚上在墨王府,但是進去後便感覺有陣法在幹擾著自己,現在是第二次,金光像是瞄準了熦諾一般,全束的金光就這樣深深的灼傷了熦諾原本白皙的皮膚;刺骨的痛傳來,熦諾強忍著牙齒絕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