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得越幹淨,就越有問題,連你都差不出來,這個流羽確實不簡單啊!”陌傾離說道。
蘇晗心下不甘,隻得在無奈地承認的同時,給自己,也給陌傾離,立個決心。
“憑空出現在陛下身邊,連一個掩飾的身份都沒有,卻支撐到陛下如今登基,仍舊毫不動搖。
“那些質疑的,報複的,無人得手,沒有很強的實力根基,根本不可能。再多一點時間,一定能查清楚。”
“嗯,你做事我向來放心,”陌傾離應道,隨後問道,“二哥府上的幸存者,都安頓好了嗎?”
“全部安頓好了,地方絕對安全。”蘇晗答道。
“很好,辦得不錯。”陌傾離應道。
“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了?”蘇晗問道。
陌傾離一臉釋然,絲毫不畏懼。
“不走幾步險棋,永遠成不了事。而且,就算不走,大哥也不會再縱容我了,依附他,隻是個笑話。
“大哥登基前,我們手上有實力,他才不敢那我們怎麼樣,如今,被削弱地太不成樣子了,隨時,都有可能全軍覆沒。
“都怪我之前,太天真了,好在,為時不晚,我們還有機會培養自己的實力去抗衡。
“我很清楚,你是最不能忍受君玄宮被取締的,這段時間,哭了你一直忍著。
“現在,雖然君玄宮不能再複宮,但君玄宮的人,還都在,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相信,你會懂怎麼做的。”
“宮主說得對,屬下明白。”蘇晗答道。
多久,為了掩人耳目,蘇晗已經沒有說過“屬下”這個詞了,也更沒有明確地喚著“宮主”二字,如今,這般開口,仿佛回到了當初。
而陌傾離知道她的用意,也明白這是她為回應自己話而表的決心,也就不再提醒所謂稱呼的瑣事了。
流羽辦妥事情返回,便見到了閉著眼,靠著龍椅,滿臉怒容的陌傾夜。
“陛下。”流羽走進輕喚道。
“回來了,怎麼樣?”陌傾夜眼睛也沒睜開,保持原狀地問道。
“獨醉確實已經離京了,按著陛下的吩咐,沒有絲毫逗留。”流羽彙報道。
“看來,昨晚拖了傾離一夜,也知足了。”陌傾夜應道。
“說到殿下,陛下怎麼這就回來了?殿下說了什麼?”流羽問道。
“她根本沒讓我進去。”陌傾夜冷笑道。
縱然是清楚陌傾離性情的流羽,對於這樣的結果也委實驚訝。
“殿下怎麼敢?”流羽問道。
“是啊,”陌傾夜歎氣道,隨後,怒氣問道,“朕也想知道,她怎麼敢?誰給她的膽?”
“陛下息怒,切莫因此傷了龍體啊!”流羽趕緊勸道。
“是朕做錯了太多嗎?”陌傾夜終於睜開眼睛,看著流羽問道。
流羽見陌傾夜有動搖之心,心下不免一緊,隨後,避重就輕地答道,“陛下做錯的唯一件事,就是太縱容殿下了,該多掌控些了。”
“是嗎?”陌傾夜問道。
“現在采取措施絲毫不晚,陛下就不要再猶豫了!”流羽苦勸道。
麵對陌傾夜的動搖,流羽表現尤為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