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麼?學姐。”鄭善問。
“四個人的話,升級會嗎?”
詢問的是虞美,對象自然是鄭善兩人。
兩人同步點點頭。
虞美一拍手,說:“那就這個了,我們姐妹一邊,你們一邊,說好了,輸了的有懲罰的哦!”
“什麼懲罰?”
“嗯…”虞美煞有介事的想了想:“輸了到BJ後請客怎麼樣?好!就這樣!”
那就開始吧!
四人分好位置,席地而坐。列車地板還算幹淨,隻是空間小了點,略顯擁擠。
虞藍麻利的將新買的紙牌拆封,洗牌,動作流暢,專業的很,一看就是老手。
開始輪流抓牌,虞美手上動作不停,嘴上也不停:“第一把,我搶先!”
人說人旺運道也旺,熱情如火的虞美印證了這句話,開頭幾局鄭善一方原地不動,虞美一方則節節高升。
牌局繼續著,在虞美的調動之下,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不知不覺間說到了今天剛剛發生的大事。
“說起來,真是突然啊,前幾天才說重病入院,今天這就去了…世事無常啊!”虞美歎息不已,“啊!打錯了!”
“姐!注意點!”虞藍埋怨著,又帶點八卦的語氣說:“話說,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麼驚天陰謀啊?”
“什麼?”
眾人一臉問號。
虞藍低著聲音,神秘兮兮的說:“比如說宮鬥啊,赤蘭之爭啊,或者…啊!”
不等虞藍繼續列舉猜測,虞美一個手刀打在她的腦袋之上,打斷了她的話。虞美沒好氣的問:“你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虞藍捂著腦袋,不服氣的說:“小說、報紙上都這麼說的。”
“小說?報紙?你看來的都是什麼八卦啊?不學點好的!”虞美十分無語:“現在是什麼年代了,禦定《天綱》、天子分權都已經快兩百年了,還在這胡思亂想什麼陰謀論呢!”
張如真看虞藍的狼狽樣,也是微微一笑,說:“現在的天子可不比以前了。”
“但是,那畢竟是天子啊!”虞藍還在嘟嚷。
“你呀,不要從虛構小說和八卦報紙中學曆史啊!”好像想到了什麼,虞美說:“學弟不是曆史係的麼,來來來,給這個文科白癡解釋解釋。”
“準確的說是還沒有入學的曆史係新生。”鄭善糾正道:“而且關於天子的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完。”
“簡單說說嘛!”
“好吧!”麵對三雙期待的眼睛,鄭善隻得答應。
“簡單說來就是:現在的天子雖有權卻基本不幹政了,天子玉座雖然高貴但隻是一個象征罷了。”
虞藍還是不能接受:“你也說了,天子手中還是有權力的,有權就有人爭!”
鄭善點點頭:“是的。天子手上有權,主要有兩大塊。一為監察,依據《天綱》,天子是禦史台的當然之主;二為司法,《天綱》規定天子天然是大理寺第九卿。其它諸如祭祀之類的就不說了。從這兩點權力來說,天子在天朝的權力架構中還是舉足輕重的。畢竟在天朝的立法、司法、行政、監察製度四麵體中占了一麵還外加一點。”
“你看,對吧!”虞藍一臉得意。
“但是…”鄭善來了個大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