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那旁係的辦公室是個好地方,寧唯一在裏麵啃了幾塊巧克力,吃了一包餅幹外加一碗薯片以後,分外的滿足。
時間悄悄的流逝,轉眼還差五分鍾就到十一點了,看來這旁係的公司並不是什麼突破口,寧唯一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很隨意的拂塵,褲兜裏裝著鈴鐺,手裏拿著一根柳條,就悠哉悠哉的出去。
這一次出去,寧唯一也懶得搖鈴鐺,怕得就是關鍵的家夥不找上門來,她大喇喇的出去,卻發現大辦公室分外安靜,走廊上也是一片安靜。
這是怎麼回事兒,暴風雨以前的寧靜嗎?
寧唯一也懶得去想,隨著了解的深入,她越來越覺得這布局之人的手法不正統,越是這樣不正統,反而越是無跡可尋,他不是用道家一脈的手法,但她也直覺不是妖族的手法。
雖說妖族的手法,寧唯一有所了解的有限,但多少還是知道一些,他這手法跟妖族的手法不太相似。
確切的說,妖族的手法一般見效很快,而且作用很大,也可以說是結果特別‘狠’,不會想這般溫吞吞的,如清水煮青蛙一樣,如果不是那個女人恰好懷孕了,出現的也就是一般的小事兒。
怕也就怕這一點兒,不到一定的時候,關鍵的東西不會顯露出效果,說不定為了引出關鍵的東西,還得用一點兒手段。
這樣想著,寧唯一來到了電梯,由於她給那旁係打過招呼,所以這棟寫字樓在今天晚上沒有像以前那樣,過了十點,電梯就不運行了,但因為寧唯一要來,就特別留了一座在運行中的電梯。
當電梯到達二樓時,時間已經指向了十一點,確切的說,已經是十一點過五分了,但周圍還是出奇的安靜,特別的‘幹淨’,連彌漫在走廊的陰氣都已經淡化了許多,這種奇特的情形讓寧唯一有些不安。
寧唯一踏進了電梯,可能是福至心靈,她忽然想起一個問題,朝廁所方向看了一眼,卻一下子發現一個問題,在廁所門那裏,周圍的方圓一米特別的‘髒’,那裏陰氣聚集,以至於看在眼睛裏都有些起霧而朦朧的感覺了。
一下子寧唯一跑出了電梯,衝向了廁所,她發誓她絕對不是拉肚子了,而是她忽然想到了一個有些匪夷所思的可能,就是那些鬼全部躲在了廁所!
在風水上來說,廁所一般是修在凶位,也許建築師不懂具體的風水,但是廁所修在一棟建築裏的位置是比較有講究的,這種講究其實暗合了風水學,也許它的位置不是準確的在凶位上,但也相差不遠,這是一種很奇妙的傳承。
那時候的建築還比較講良心,不像現在的某些樓,什麼亂七八糟的戶型都有,完全不遵循特定的方法。
一般廁所在凶位,有用汙穢鎮邪的一層意思在裏麵,但一旦鎮不住,卻是‘好兄弟’們最愛呆的地方,因為凶位比較陰暗,陰氣場也比較重,它們呆著舒服,躲在裏麵也有安全感。
所以,寧唯一想到了這個奇怪的可能,這一樓層的鬼物全部躲在了廁所裏,它們在躲什麼?
這個沒有任何規律的局,看來隻有從它們身上才能找到突破口。
思考間,寧唯一已經衝進了廁所,一進去,全身就充滿了強烈的不適感,這就是她苦逼的地方,人們都躲著的地方,她偏偏要衝過去,找線索。
護身的法子不是沒有,可是寧唯一不能用,因為一用很有可能就被視為挑釁,那她還怎麼要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