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祀還未來得及答話,那個聞鞋老頭兒就走上了前去,依舊是那副袒胸露懷,搓胸口的樣子,他對李祀說到:“真是稀奇,說起來你都和他爹是一輩了,你好意思欺負別人小娃娃?”

這聞鞋老頭兒的話引起了周圍看熱鬧的人一片叫好聲,顯然,不管這個圈子裏的人是怎麼乖張,怪異,公道總還是自在人心的。

“顧老頭,你管得未免太寬了吧?上次你就護著這小丫頭,這次你又出來跳腳?這小丫頭雖然在名氣頗大,但好像和你扯不上什麼關係吧?

再說,你說他是小娃娃,在我圈中,可不是以年齡來排資曆,她的能力哪點像小娃娃了?”李祀的臉皮倒是真的很厚,唯一的能力怎麼樣,關他x事。

隻不過,這顧老頭兒上次就護著唯一是什麼意思?

唯一望了顧老頭兒一眼,想起昨天晚上鬼市,顧老頭兒好像出現過,還和這李祀對話過,難道是那次?

這讓唯一下意識的深深的看了蘭星一眼,蘭星倒是如同想開了一般,淡淡的說到:“顧爺爺人挺好,我參加過一次鬼市,和他相熟了,是我去找的他。”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也就是說顧老頭兒那麼幫著她們,原來是賣蘭星麵子。

唯一剛這麼想,蘭星卻說了一句:“當然,顧爺爺之所以願意出手,還因為他對你師父頗有敬佩之情,他說不想你這沒了上一輩庇護的小輩被欺負。”

這話說的唯一心頭一痛,神色都有些黯然,但也相當感動,這顧老頭兒骨子倒也是個熱心人。

顧老頭兒麵對李祀針鋒相對的話,隻是‘嘿嘿’一笑,說到:“李祀,無論你說什麼,在這裏是不能逼迫別人鬥法的,在我眼皮子底下,你也別想弄什麼小動作!”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顧老頭兒的氣勢陡然提升了起來,整個人哪裏還有那種髒兮兮的,跟揀垃圾老頭兒一樣的樣子?

麵對顧老頭兒這樣的氣勢,李祀也不敢迎其鋒芒,幹笑了幾聲,說到:“我可沒說要搞什麼小動作,我隻想和她公平一戰,你也說了,若她不答應鬥法,誰都沒辦法逼迫,可若她答應鬥法,你也無權幹涉吧?”

李祀此話一出,周圍出現了一些嘲笑的聲音,顧老頭兒也懶得理他了,顯然在他們的眼裏唯一根本不可能答應這一場不公平的鬥法,當然,唯一也是這麼想的,她又不是真的事兒精,哪有主動往自己身上攬事兒的?

李祀卻並不在意周圍的眼光,隻是望著唯一說到:“寧唯一,為了公平,我和你鬥法絕對不傷你性命,隻要你能傷到我一絲,我就算輸,而且全程我隻施一個術法,你看如何?”

不如何!

唯一根本未加考慮,打個比喻,她和她師父鬥法,師父隻出一招,她也許就完蛋了,更別說傷到師父,李祀也許沒有她師父的高度,但他至少也是圈子裏成名已久的高手。

“我沒興趣!”唯一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和陸司晨,陶寶,蘭星轉身就走。

“寧唯一,我用最神秘的鬼市名額當做鬥法的彩頭,我的名額讓與你,你也沒興趣嗎?在圈子裏有一定身份的人才夠資格參加,就比如說你師父,就曾經……”李祀的聲音從唯一的身後傳來,他提起了唯一的師父,唯一和陶寶的腳步幾乎是同時就停了下來。

而這時,顧老頭兒猛地推了李祀一把,喝到:“馮衛,那鬼市的信息可不能透露,你別壞了規矩,引得對你實行懲罰。”

唯一死死的盯著李祀,他卻一副做出一副無賴的樣子,說到:“我透露了半句嗎?沒有吧?我隻是說她師父在幾年前參加過,怎麼了?這個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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