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頭兒著急的看著唯一,唯一的心中卻像燒起了一團熱火,直接站出來說到:“我應著了。”

“我出了彩頭,你也得有,對吧?你體內的蠱靈,我自會有辦法重新拘回魂靈。”李祀低聲說到。

他的目的就是這個,他此刻也望著唯一,臉上有一絲緊張,他怕神秘鬼市的名額不夠吸引她,畢竟她這種小輩根本不可能了解神秘鬼市具體是什麼的。

他可能不知道唯一對她師父的思念,他隻是用她師父參加過來誘惑她,卻根本不知道已經歪打正著,觸動了她最敏感的神經。

蠱靈是嗎?

隻是一招,那唯一的把握就比較大,或許她不該衝動,但她沒辦法壓抑心中的火熱,師父幾年前如果參加過,在這裏麵的線索可就大了,唯一說不出放棄的話。

但唯一還是不能衝動,她緊握著拳頭,幾乎把手掌都掐出血來,反複的計算著一招的可能性,她最大的依仗,終於她吐出了一個字:“好!”

陶寶站了出來,說到:“不好,不管是不是一招,你也太欺負人了,加老子一起戰鬥,還差不多。”

李祀望了陶寶一眼,頗為不屑的說到:“小屁孩,說真的,我不好意思欺負你。”

唯一拉過陶寶,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陶寶,別衝動,他不了解我的手段,你就當底牌藏著,咱們寶貝太多,說不定已經有有心人惦記上咱們啦。我隻是想說,我有絕對的把握贏他。”

陶寶驚喜的望了一眼唯一,接著對李祀聳了聳肩膀,然後說到:“那好吧,你不想欺負老子,老子也不至於送上門來給你欺負,那就算了吧。”

李祀張狂的大笑,對著唯一說到:“寧唯一,君子一諾千金,你別忘了你今天答應之事。我也不欺負你,你就回去好好歇著吧,我們的鬥法就定在最後一天的下午,哈哈哈……”

李祀張狂而得以的大笑,在此時,魏駟已經被他的下人用幾張床單抬了起來,他的意識尚算清醒,他望著唯一說到:“寧唯一,我們不是朋友,但我相信你可能不會輸,我要說的話已經寫在信裏,這屆鬼市我就先行一步離開了,你記得你說的話,他年我們會再次鬥法。”

說話間,他的聲音忽然低沉了一些,說到:“抱歉給你惹了麻煩。”

他指的是李祀,不過這麻煩未嚐也不是機會,這小子還算厚道,終究都沒有吐露唯一會請神術,能請那個人上身之事,唯一相信馮衛也不見得比魏靖明來的牛逼。這就是唯一的把握。

“我成這個樣子了,想必你們不會阻止我提前離開鬼市吧?”魏駟望著顧老頭和李祀說到。

顧老頭表示不在意,而李祀卻咧嘴一笑,說到:“蛟骨留下,自然沒有阻力。”

這是明麵上的威脅,看起來,這李祀根本就不在意什麼名聲,臉麵,他本就是邪道之人,以駁雜陰氣為修,性格自然我行我素,極端,陰險。

魏駟隻說了一句話:“蛟骨給你?你要得起嗎?我如果記得沒錯,那是我們組織一位前輩給我的,我可以給你啊,你考慮清楚,你到底要不要?”

顯然魏駟也不是什麼任人揉捏之人,一句話出,李祀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過了半晌,他才說到:“你可以滾了。”

很明顯,他不敢要,而魏駟不屑的笑了一聲,就讓幾個他的隨從抬著他走了。

事情到此,塵埃落定,該說的已經說了,唯一沒再理會那李祀,和陸司晨,陶寶,蘭星一同離去了,人們也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