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轉,千百年過去了,封建王朝腐朽無能,終於走到了末路,戰爭與動蕩帶來無數的流血犧牲導致怨氣衝天,妖界的異度之門受到怨氣的衝擊,再次被迫開啟。
西南有一個與世隔絕的小村,那裏的人靠著自身勤勞,樸實幸福的生活著,綠水環繞著青山,花鳥添送和諧,漁夫打漁,農夫耕田,婦女織網繡花,稚子嬉戲玩鬧,老人弄孫為樂,不想有一天,一個囂張跋扈的軍閥帶著軍隊來到了這個祥和的小村,打破了這幅美好的畫麵,他命令士兵霸占了百姓的農田,說是這裏山清水秀,要在建一座元帥府給他們的大帥暮年養老用,百姓們勇敢反抗,結果被這個軍閥下令屠村,一夜之間,男女老少,血流成河,全村六十多口人全都成了槍下鬼。
第二天,士兵把村裏所有的屍體抬到了河邊開始火化,同時軍閥下令開始建造元帥府,熊熊烈火燃燒著六十多具屍體,火光和煙幾裏外都可以看見。
正當這位自以為是的軍閥洋洋得意的準備寫信給大帥邀功時,一名士兵跑了進來:“報告,那些屍體很奇怪,怎麼燒都燒不化。”軍閥沒好氣地回了句:“蠢東西!燒不化你不會多加點柴火,進來衝我嚷什麼,給我滾出去!”士兵怯怯地出去了,軍閥繼續美滋滋地寫他的邀功信。過了十幾分鍾,大地突然開始顫抖,屋頂的瓦礫開始鬆懈地漏灰,軍閥迅速衝出民房外,一瞬間,耳邊傳來稀裏嘩啦的聲音,回頭一看,房屋已經塌了,軍閥還沒來得及慶幸自己跑得快,就聽見周圍所有民房倒塌的聲音,同時夾雜著士兵的慘叫。“何副官!何副官!何禿子!”軍閥大聲的呼喊,不一會兒就有一個副官打扮的禿子迅速跑了過來:“司令,我在這兒!”軍閥一邊扶著副官往安全的地方躲,一邊大喊:“快讓人把我的馬牽來,這地震來得太突然了,下令保護好物資,趕緊撤退。”何副官突然盯著遠方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才發抖地回答:“司令,這恐怕不是地震!”那軍閥凶惡地問:“不是地震是什麼?”何副官指了指他盯住的遠方幾百米外,隻見遠方的一處地麵高高地隆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地麵隆起到了一定的高度就不動了,地震也跟著停了,那些沒被房子壓到的士兵也跟著往軍閥和副官這裏聚攏,呆呆地看著那隆起的地麵。“你們幾個,過去看看!”幾個小兵站著發抖,誰也不動,軍閥一氣,拔出槍朝其中一個兵腦袋上開了一槍,“快去,誰他娘的敢不聽令,老子廢了他!”幾個小兵你看我、我看你的,還是戰戰兢兢地往前走去,誰知剛走了三百米,隆起的地麵又動了一下,幾個小兵嚇得跪在地上抱住了頭,又是哭爹又是喊娘,過了會兒,軍閥帶了所有的人武裝戒備走了過來,抬起腳就往其中一個趴倒的士兵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你他娘的真不中用,起來,給老子繼續往前!”被槍指著,沒有辦法,幾個士兵又小心翼翼地往隆起的地麵靠近,突然,隆起的地麵起伏了兩下,接著瞬間炸開了花,從裏麵衝出了一隻巨大銀灰色的狗,他一出來就瘋狂地咆哮了幾聲,然後猛然轉過頭,看著嚇傻了的軍隊,火紅的眼睛令人毛骨悚然,突然,他齜開了嘴露出鋒利的獠牙,邁開步子往軍隊裏衝去,軍閥下令開槍,可要麼就是被他躲開了,要麼就是射中了但連皮都沒有傷到,軍閥慌了陣腳,趕緊撒腿逃命,但不過是做困獸之鬥,瞬間整支軍隊就死在了巨犬的獠牙下。
巨犬殺死了整支軍隊後,口吐了一把白火,所有士兵屍體和民宅瞬間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連灰都不剩。巨犬的眼睛從火紅色慢慢淡回了水藍色,回過頭緩緩往還在繼續燃燒的村民屍體堆那邊走去,走著走著,巨犬由一隻大狗變成了一個英偉俊朗的男人,男人走近屍體堆後站住了腳步,舉手揮了一股風熄滅了燃燒屍體的火,“謝謝你們的怨氣幫我打開了妖界的異度之門,解開了我的封印,現在我幫你們報仇了,你們也該安息了。”說完後,男人抬起右腳狠狠地一跺,屍體堆所在的地麵瞬間深深地陷了下去,男人又抬起雙手一合,地麵跟著他的動作也合了起來。
埋好了六十多具村民的屍體後,男人轉身離開了,走到另一座山頭的峰頂時,男人回頭看了看曾經寧靜的小村所在的位置,又往小村南邊看看:“看來離當年被封印的瘴氣森林至少有幾十裏,要不是那些凶殘的人類做得太絕,隔著那麼遠還真有些出不來呢。”男人把手往小村所在的位置伸去,慢慢地,小村所在的空地開始長出了樹木,逐漸與周圍的樹木融為一體,成了一片新生的森林。
男人剛把手放下,忽然晴天霹靂,男人冷笑一聲,自言自語道:“小隱隱於村,大隱隱於市,這次我就大喇喇地到人群中生活,這就好比大海撈針,雷神,看你還有沒有本事找到我。”
遠方瘴氣濃重的森林飄蕩出一聲細膩微小的貓吟,一隻妖嬈的身影迅速穿過森林,烏黑的尾巴頂部有一截純正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