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張大凡舍得不舍得,早端著,死死捧在懷裏,“凡哥,就是這個了,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兄弟急需,你要是不給,我就摔給你看……”
張大凡臉都氣綠了,這兔仔膽也肥了,敢威脅自個,這以後還得了,急擺頭,找順手家夥。
“凡哥,今晚的生意,兩倍工錢,兩倍工錢”,見張大凡急紅眼,劉二胖忙施出殺手鐧。
你道這劉二胖做著祭品買賣,在晚上還有啥生意,無非是挖墓坑,抬死人什麼的。
此時張大凡手中已握了把竹杆,杆頭帶著塊削尖的泡沫,平時用來沾水練個大字什麼的,用以緬懷大學生涯,正好順手做了武器,好屠這個肥豬。
見得那頭尖尖,如個尖矛般,劉二胖心裏緊的慌,忙喊道:“三倍工錢,三倍工錢,四倍工錢,四倍工錢……”
“成交”,張大凡丟了大筆,伸手重掌拍了劉二胖的肩,拍得劉二胖差點挫了下去。
“哥,輕點,輕點,你那手,練過鐵沙掌,能鐵掌開碑,兄弟可受不了”,劉二胖受得一掌,差點把懷中關公丟了。心說今晚這事有點哪啥,人家開了每位五倍的工資。
張大凡心中盤算,四倍工資,一晚以前一百,現在是四百,幹一晚,等於賣了半個月麵人了,這個月不賠錢了,這關公雖說做的好,不知能賣四百不,總得遇人呀。
“二胖,昨晚啤酒開了一瓶,喝了一小半,這還餘下一大半,俺兄弟喝兩口,咋樣”,張大凡嘴上說著,心裏盤算,這四百塊到手,再置幾條內褲,內褲都四五年了,穿著和沒穿區別不大。
看了眼牆角放的半瓶啤酒,如果細看,裏麵還溺死幾條蚊子,劉二胖一陣心寒,哪敢喝,說不準張大凡不想上廁所,都尿到這瓶裏。
“晚上五點到我家集合”,劉二胖頭都不回地走了。
“胖子,回家穿上內褲”
撲通,劉二胖正下樓梯到拐角,聽得這句,腳一軟,摔了一腳,懷中的關公順著樓梯滾了下去,嚇得劉二胖臉色都變了,心說今晚都靠這玩意的,要是壞了可是大不敬呀,關二爺。
忙下了樓梯看,這麵塑都是用的秘方麵,幹了硬的像石頭,關公倒是無礙,隻是那大刀有點脆,青龍偃月刀的刀麵斷了,上麵那條小龍也成了兩半。
“晦氣晦氣,好在隻是碎了刀,得罪了關老爺”,劉二胖重新把小關公抱在懷裏,把斷了那半的刀麵也撿了,心說回去弄點502沾上。
隻是這二爺摔了腳,不知靈不靈,得試試,要是不靈再去換個,想著,胖子張開嘴咬破食指,嘴裏碎碎叨叨地念叨著,把食指上滴下的血沾在關二爺的眉間。
這滴血沿著關二爺的眉間滲入,紅色消去,卻見得二爺那半閉的眼居然抖動,那眼皮透明著,似有血管流動。
“啊呀,那不是胖子嗎,快來快來,嫂子好多天沒見你了”,一個四川口音響起,卻是張大凡的房東,在二樓居住,聽得樓梯異響,探出個頭,那頭俊逸的金發,獅子狗似的。
劉二胖似見了魔鬼般,頭也不回,抱著關公就出去了。
“哈哈,胖子,你沒穿內褲,看見你屁股了,真白”,獅子頭似發現了新大陸般,神經質般大叫起來。
劉二胖風也似的,跑走了,心說,以後裸睡可以,但出門一定得穿內褲,沒內褲罩著,臉皮再厚,也少了層金剛罩呀!
劉二胖也有情何以堪的時侯。
(帶上關公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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