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我們工廠內部的宴會廳舉行的宴席。
國內的各種總管和工作人員有近三十人。分了兩個大桌,除了火雞其他的都是中國菜。
我和文程自然是各自分了一桌來照顧。
晚上九點的時候,都喝了很多了,但一切也還算正常,本想在這種愉快的氛圍下結束這宴會。
可是,文程卻帶又領著繼續喝。我本打算溜走的,誰知竟被他數落了幾下,眾人酒後也都起哄的攔住了我。
大家將宴會廳裏的各種影音設備打開,開始邊玩邊喝的狂歡。
下班的時間裏,我也總不能以領導的身份去壓製這些下屬。所以,也隻能繼續的喝。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總算結束了,而我也已經達到了極限,桌子上有喝睡的,廁所裏有喝吐的,幾個喝酒過敏的同誌來回的幫忙攙扶照顧。
文程喝了挺多,但這些年文程事業突飛猛進的同時,酒量也是突飛猛進。那些酒是難不住他的。
我坐在座位上看著這狂歡夜終於結束了,緊繃的最後的一根神經終於也崩潰了。
模糊之中,我不知被誰攙扶著回了工廠裏的單身宿舍。
他們從我包中找出鑰匙後,開了我宿舍的門。躺在了熟悉的床上時,意識就更模糊了。
但我清晰的記得我躺下的那時聽見過文程的聲音:“你出去吧。我來照顧她。”
那時候我想站起裏,卻渾身無力,我想張口,嘴裏卻是嚶嚶之聲。
那種感覺就像當年在雲南,吃了老孟的迷藥似的感覺。
文程給我拉上窗簾,倒了杯水,半扶起我來喝水,我模糊著眼看著耀眼的燈光,輕輕的被他喂了幾口水後,身子又被放回到床上。
當時心裏挺感激文程能夠對我的照顧。
可是我錯了。
他將我躺平後,他開始解我的衣服。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抓住他的手,卻被他輕輕的一掃就打掉了。
“不行……”我含糊不清的吐出這兩個字來拒絕,可是沒用。
“對不起!秋啊!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對不起了,我很喜歡你的!這麼多年了,我受不了了!給我吧!一次就行!這麼多年了,你知道我忍了多少年嗎?我太喜歡你了,太喜歡了。”說著我就覺得我的腰帶被他解開了。
我在伸手,卻那麼無力,我頭好痛,身子好無力。
我在反抗,卻沒有絲毫的用。當我感到身下一片的涼後,我知道我的下身已經被他剝了個幹淨。
然後,他竟齷齪的開始用嘴。我沒想到他竟會如此的變態。
我用盡全力將他踹開,他便又一次上來想用力的想將我的腿劈開,可我使勁了最後的力氣夾緊。他見我反抗的厲害,卻沒有一絲要退步的打算。
順手開始解我上身的衣服。我的扣子有被他解開的,有被他撕開的!然後他整個身子就撲了上來。
我伸手抓他、撓他,卻像給他撓癢癢一般……
眼淚開始汩汩的流。
當他進入我的敏感區域後,我就酥軟的暈了過去。記憶也就停留在了那一刻。
翌日,頭痛的厲害。
我衣服很完整的穿在身上。我那時候頭腦模糊的什麼都想不起來。
閉上眼睛又睡了一會,中午醒的時候,我仔細的回想昨晚是怎麼回來的,卻也是沒有想起什麼。
我坐起身,下體忽然的感覺有些不同,但是也不是特別的明顯。
起身去洗手間,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有些不一樣,那眼睛有些不一樣。
那是哭過的。我為什麼哭?
我使勁的回憶,卻依舊是停留在被人攙扶著回宿舍的那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