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第一時間就讓馬躍去休息,這狀態都亢奮得要上天了!還是太年輕啊,需要曆練。
快要下班時,蘇婉晴來到我辦公室等我一起下班。一進來就盯上我了,“小覃,你是不是喝酒了?你不是去培訓了嗎?培訓怎麼可以喝酒的?”
我趕緊起身,讓她坐在我的座位上,開始獻殷勤地給她揉肩。
蘇婉晴一臉的享受,美美地瞥了我一眼,慢條斯理地說:“心裏有鬼吧,對我這麼大獻殷勤的!”
我笑著把喝酒的事情跟她說了,蘇婉晴說:“這種事情我也不好管你,你自己注意就是了。反正什麼時候都要記著自己是有家的人了。現在可不光是我,還有個孩子等著你要養呢!”
說著,她就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輕輕用手撫著,臉上帶著一種幸福和憧憬。
都說女人做了母親更美麗,蘇婉晴也不例外,此時更加有種神聖不可侵犯的美。我蹲下來,把頭輕輕趴在她的小腹上聽,故意說:“小家夥正踢我呢!”
蘇婉晴抿嘴一笑,“我自己都感覺不到,你倒是知道了?又來作弄我!”
從她的表情上可以感覺得到,她現在很享受這種溫馨時刻,看到她這樣,我心裏有種感慨,蘇婉晴實在是個不貪心的女人。
老實說跟我在一起,她完全沒有得到什麼物質上的極大享受,我就是個窮小子,有些時候甚至還要花她的錢。可她依然覺得自己現在是幸福的,快樂的,對於這樣的女人我怎能不愛她如命!
以前我一直認為自己是老天的棄兒,是這個世界上最悲慘的人,可是在遇到蘇婉晴之後才明白其實自己更是幸運的,有了蘇婉晴就有了整個世界!
打卡下班時,阿虹已經在一樓大廳處等我們了。看到她,我就條件反射地想到蘇士哲,再接著就臉紅,好像自己幹了什麼壞事一樣。
阿虹看著我,有些奇怪地問:“哥,你怎麼臉紅紅的,是不是剛剛跟我姐幹了什麼壞事兒啊?”說完,她還笑嘻嘻地去看蘇婉晴。
蘇婉晴氣得白了她一眼,“死丫頭,我現在這樣兒還能幹壞事兒嘛!整天滿腦子都是烏七八糟的東西,跟小覃一樣!”
我都要哭了,這怎麼就跑到我身上來了?跟我有毛關係啊!
半路上分開,蘇婉晴和阿虹去菜市場賣菜,而我去接小葉子。自從那次之後,小葉子就要求我盡量多去接她,因為她覺得我去接她更使她有麵子,同學們都說她的爸爸很帥很有派。我想這是肯定的,因為我大小也算是個領導嘛,氣質那是由內而外自然流露的!
蘇士哲最近情緒有些低落,尤其是看我和蘇婉晴時還帶著那麼一點幽怨。我明白大舅子心裏是有些埋怨我了,可我能有什麼法子!我還是乖乖聽老婆的話才沒錯!
第二天,培訓繼續。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今天來的人足足少了三分之一,誰讓證都拿了呢!
和王誌剛他們再次相遇已經如同老友了,昨天是人家做東請客,今天理當回請才是,於是說好了培訓結束後大家再來一頓。
今天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考試。考試也是走形式,一邊翻著書一邊抄,還有更懶的,懶得翻書,就等著別人寫完了自己拿過去抄。馬躍就是這其中的一位,估計腦子裏一直在想著待會兒怎麼喝酒呢!
考試過後,這次培訓就算告一段落了,我們幾個說說笑笑地又去了昨天的那家餐館,開始了第二次飯局。
酒菜上齊,大家推杯換盞,暢談不休,氣氛熱烈。王誌剛是個豪爽的人,幾瓶啤酒下肚,話匣子也打開了,開始講自己過去的一些經曆,講著講著就講到自己現在的工作上了。
其實工廠裏的保安算是比較好做了,最起碼地位不低,平時上下班的工人進出廠區都要接受檢查,工廠秩序也由保安維持,所以一般來說都不怎麼敢惹保安;而我們這種物業類的保安就比較慘,工作辛苦不說,還動不動就有被業主投訴的危險,跟孫子似的!
王誌剛談到平時跟領導相處的時候,旁邊那個愣頭青一邊啃著雞爪子,一邊插了一嘴,“別的還行,就他媽那個袁助不是東西!整天找兄弟們的別扭!”
我對袁助這個字眼兒特別敏感,笑了一下說:“你們那裏也有個袁助?”
王誌剛說:“怎麼,兄弟你那裏也有一個?”
我和蒲文彪對視一下,說:“以前是有一個,後來離開了。在我們那裏也是名聲掃地,走的時候挺狼狽的。”
王誌剛說:“看來袁助都不是好東西,我們這個也一樣,狗屁本事沒有,整天就知道帶個金邊眼鏡泡馬子看美女,一肚子花花腸子壞水兒!”
我一聽他提到金邊眼鏡,心裏就一愣,接著問他:“他不會開著一輛黑色豐田凱美瑞吧?”
王誌剛幾個人都傻了,麵麵相覷起來,那個愣頭青說:“對啊!怎麼,覃隊長認識他?”
這下子輪到我們幾個傻眼了,這世界還真是就這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