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月看著祈望著木峰山有人下來的群眾,冷冷地瞪了上官流觴一眼,他這是在算計自己人!
以一種給她出氣幫她報仇的形式將她跟木仙兒引來,以一種高大上的形式算計著她們姐妹,獨孤月覺得心好冷,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不能直接說嗎?也許這種丹藥近乎壟斷的形式損害了群眾的利益,想要改變這種現狀,為什麼不可以直說?
從目前的情況看來,木峰山出麵是最好的選擇,但就因為木峰山有這個能力就要被算計嗎?可以前去協商,可以合作,為什麼要以這種形式呢?
在現代的時候,醫院的問題就很嚴重,被銅臭汙染,救死扶傷的前提是有毛爺爺,一進醫院非得剝層皮下來,而家庭情況困難點的甚至是傾家蕩產,病人不一定救回來,一屁股債卻是難免。
如今這裏就相當於一家醫院獨大,藥價隨他們開,藥雲穀的人似乎早已忘了救死扶傷這回事,見死不救反而對其進行二次傷害。
上官流觴想要解決這個問題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一家人什麼話不可以說?什麼事不可以一起解決,為何要要算計自己的家人?
成親之前算計木仙兒,她當是他怕木仙兒破壞,情有可原,看在木仙兒最後也趕來了的份上,她就原諒他了,可終究沒有想到,他一次比一次過分。
看到獨孤月陰沉的臉,上官流觴本能的感覺到她的不悅似乎跟自己有關,心裏咯噔一聲,想要抓住她的手,隻有她手心傳來的溫暖能讓他安心。
獨孤月不著痕跡的避開,繞過他往悅來客棧走去。
果然,看到木仙兒一臉自責內疚,獨孤月殺了上官流觴的心都有了。
“對了,仙兒妹妹!你是木峰山少主對吧!”獨孤月一進來就聽到宇文南極一臉興奮地說,有崇拜,有欽佩,有希冀,但到了獨孤月的眼中卻成了深深地諷刺。
“住口!”獨孤月嗬斥道,狠狠地瞪了宇文南極一眼,就拉著木仙兒,“仙兒別怕,不是你的錯,與你無關的,乖,沒事的,你的房間在哪?我們過去好嗎?”
獨孤月此時唯有對木仙兒深深地心疼,一國的人民的醫藥就壓在她瘦弱的肩膀上,不,不止一國,也許三國都是一樣的情況,是整個大陸的醫藥都壓在她的身上。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即便在氣憤,獨孤月也忍住了發火的衝動,她一發火也許 木仙兒的身份就會被公開,到時候,木仙兒哪都別想去,別看現在跪著求木峰山的人來救人,誰知道他們中有沒有偏執的認為這完全都是木峰山不管俗事造成的,偏執起來的人,說不出的瘋狂,那會將木仙兒陷入危險之地的。
木仙兒緊緊地抓著獨孤月的手,雙目空洞,失神,行屍走肉一般。
獨孤月狠狠地掐了木仙兒一下,木仙兒因為疼痛疑惑地望著獨孤月,似乎不知道發生看什麼,獨孤月深吸了一口氣,將小尋寶放出來,聞著木仙兒的氣味去找木仙兒反而房間。
上官流觴一把拉住獨孤月的手,眼神平和深邃,沒有後悔,沒有愧疚,更加沒有關心,竟然有著不解,不解?獨孤月狠狠地甩開,不解,你有什麼不解的,也許你隻是更愛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