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本來和他們無關,甚至在兩萬先生臨走之前,還叮囑他們和惕隱宗打好交道。
隻可惜武忠為了對付林亙,利用手段,將他們一些不為人知的內幕調查出來,令到他倆不得不聽令。他們不是善良人家,而是唯利是圖的商人。為了本身利益,為虎作倀,在他們眼中是天經地義,隻要不被別人知曉即可。
惕隱宗和林亙的生死,和他們沒有關係,也並不會為此感到絲毫內疚。
豈不知才剛開炮,直接被林亙以百倍的威力轟了回來,而今令他們勢成騎虎。
林亙盯著他們倆人,道:“我還可以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根據我們惕隱宗收到的情報,你們那個武忠少主已進入漢國,朝著壽境山脈而來。想來是眼見紫閥宗要對我出手,前來混水摸魚。”
他微歎口氣,道:“其實我現在有些兒後悔,如果我有耐心多等上你們一段日子,讓你們幫我弄死那個敗家少主,那是事情就完美無損!”
“武忠少主前來了?”兩人俱是意外,但想到以他對林亙的恨意,林亙的推測應不出十之八九。
看林亙的意思,是想趁著此趟機會,將武忠擊殺,讓他來得去不得。
“林亙,你我並沒仇怨,一切全因武忠而起。可以說,我們擁有共同的仇人,你放我們一馬,並將之前的驅逐令收回。我們可以幫你擊殺武忠!不過,你要向我們保證,不準泄漏此事。”
他們已然察覺林亙殺意已起,為了保命,也隻好逆反,謀害同門。反正武忠不仁不義在先,他們也沒顧忌。橫也是死,豎也是死,擊殺武忠至少能遮掩住自己過去的醜事,林亙若守口如瓶,這就能保性命。
林亙皺眉思忖片刻,道:“你殺了他,最後罪名還不是落在我身上?既然如此,我還不如親手將他殺掉?”
其實,他是有些許的動心,惕隱宗的密探雖然探知武忠進入漢國的消息,但經過一段追巡後,還是讓武忠隱匿起來。這倆人助自己將他殺死,省心省力,再好不過。隻不過眼前自己掌控大勢,怎麼也要將這倆貨迫到牆角窮巷,才能占據更大主動。
驚公先生鑒貌辯色,覺察出他心有所動,道:“我們‘厚樸天地’在一些分號,擁有特殊的傳送陣。你惕隱宗雖然知曉他進來,但是跟蹤不了他。林亙,別看你本領高強。我們厚樸天地的少主都有保命的手段,不是這麼容易擊殺。如果將他交給我們,我倆人自然有手段對付他。當然,人我們幫你們殺,然殺他罪名是由你承擔,我們承受不住宗門的重罰和追殺。”
“……我們這倆人性命一錢不值,你取去也毫沒用處。能夠饒我性命,我則助你一臂之力,這交易公公平平,各取所需。”
“公公平平?明明你們本身想擊殺武忠,以殺人滅口。你們拿殺死他作手段,給我講價錢?”林亙緩緩是道:“你們的性命掌握在我手中,這勿需置疑。你們要是想將你性命贖去,必須需要付出什麼!”
驚公先生一時之間也不知他想幹什麼,道:“你想要什麼,怎麼才肯定放過我們?”
林亙驀然一伸手,兩隻手掌將倆人吸到身側,手掌壓在對方的天靈蓋:“你知不知曉,我蘊勁隨便一吐,你們就不再留存於這個世界?”林亙是九品強者,這麼一吸,兩人登時動彈不得。
“你……你想幹什麼?你隻要放過我們……我們能幫你做任何事?”
“是嗎?敞開神識核!”林亙冷哼一聲。
兩人惶惴不安,不得不按他所說而做。武力,他們不是林亙的對手,而這個煞星也絲毫不畏懼厚樸天地的名頭。
林亙將一縷魂息灌注進去,然後才鬆手道:“這是小控術,憑著我一個念頭,就能引爆你的神識核。”
兩人雖知道林亙肯定沒好事,但聽到林亙將這樣的東西滲進自己身體,還是感到一陣栗然。神識核一爆,兩人自然沒命。這就相當於,自己性命日後都掌握在林亙手內。
“你倆給我聽住,除了給我殺掉武忠,我還要得到任何關於我惕隱宗的情報。隻要你們為我服務十年時間,我自然會解掉你們控製。”
驚公先生倆人此時再沒倔強的氣節,受了人家的小控術,已是肉在砧板上,隻能由無奈應允。
………………
在數億裏外,大陸南部另一個國家,建國。
在某個黑夜,紫閥宗剛建立不久的一處分宗堂口,遭到數名超級強者的進攻。這次突從天降的突襲,令這個新分宗,損失慘重,大批強者折損,剛剛建立起來的實力消失近大半,整個建國嘩然一片。
擊殺者行凶之後,曾高聲警告:“紫閥宗如果再敢打漢國的主意,下次將到朱晉帝國滅掉整個紫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