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魂爵撕旋咫閉上眼睛,在感知力似乎碰撞到某樣東西,然後沉吟道:“夜澗,你的十方觀象唯心咒也已經完整了。十方觀象唯心咒,不是唯識,而是你和他獨有的天賦。這種天賦可以賦予你操控天地間任何源力的能力,比如說風源,光源,木源,水源……”
“十方觀象唯心咒?”夜澗愕然。
“他?是誰?”
撕旋咫表情凝重,不動聲色的他站在殃旻的背後,麵容隱隱微顫。“我想你已經見過了,他的名字叫日珥。”
“日珥和我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要殺魂泣和零泣。”夜澗抬頭問。
白銀魂爵殃旻摸了摸下巴,思考著說:“應該是迷津觀想法在起作用吧,而且他的反應更劇烈。可重點不是這個,而是他是誰創造出來的。”
“很多事情都是未知的秘密,還需要你們解開。”劍弛語重心長,有些無力的感慨。
蓮斕眉尖輕挑了挑,微眯著美瞳問:“那為什麼你們神隱、魂爵都會出現在這裏。即使破除了迷津觀想法,但又是什麼讓你們化幹戈為玉帛,是什麼甘願你們用生命來築造這個偌大的星魂盤。”
白銀魂爵殃旻看向另外幾位神隱和魂爵,清了清喉嚨沉沉的說道:“天極!”
夜澗他們沉默著,等待著殃旻繼續下麵的話。
“天極是淩駕於神域的另一塊未知的神秘淨土,無極神樹與無量神樹,包括魂泣與零泣,魂爵神隱所有的一切都源於那一塊領土。當年魂爵與神隱的大戰,青銅魂爵重嵬的死,讓我們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相對的廝殺是否是一個人操作的遊戲。”
“魂爵與神隱也曾發生過聖戰……”
殃旻的意識仿佛陷入風暴,恍惚得有些無助感。“嗯,那一場聖戰機會要毀滅天地。神之領域隻是偌大天界的冰山一角,而我們更是渺小得微乎其微,滄海一粟。經過幾代魂泣零泣的更替,我們最終確定了這個想法。”
“什麼想法?”夜澗認真聆聽著。
“突破桎梏,找出一切的源頭,探索未知天極。早在很久之前,我們就感知到,我們所處的這塊領土叫做兩極域,兩極域存在著監視者。他們的監視,猶如是在看我們一切發展的規律,是否如遊戲般設定好的那樣。”
霓裳一陣冷嘲,仿佛在冷笑自己的渺小。“遊戲,感覺我們像棋子一樣任人擺布。”
“沒錯,包括無極之子與無量之子,甚至是我們各自的母親,無極與無量。”
“那我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卡霆欲言又止的情況下,卜侖上前一步,問道。
殃旻和撕旋咫對視了一眼,沉默了。裂生束藏插話進來,搖搖頭說:“誰知道呢?也許是一場陰謀,也許真的是一場遊戲。我們犧牲的目的,正是去解開我們存在的意義,所以夜澗,不要為我們難過。”
裂生束藏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其實,築造星魂盤就是要突破桎梏卜星,探索未知的天極。但我們擔心如此顯露的星魂盤會被監視者們察覺,而且星魂盤還需要一個很強大的神經網來貫連星座的脈絡及星流的跡象。”
“所以黃金神隱和白銀神隱加上一翼零泣戩上,用生命築造了星魂盤。而我和白銀魂爵及二翼魂泣亦坡,融合了所有的流,犧牲我們的肉體編織了你們所見到的的,神經牆。”
卜侖、夜澗、霓裳……他們的瞳孔裏是無數流星隕落的混沌風暴,回憶著那一麵黑色巨大的牆壁。
劍弛閃了閃目光,補充道:“結果,還是被發現了,於是寬恕才會出現在這裏。寬恕分黑白,我們也不知道這黑白鎖鏈到底是什麼東西,但危險致命。夜澗體內潛藏的寬恕,較為溫順,這也就體現了影流神隱與我們其他神隱魂爵的不同之處,也許夜澗身上的秘密更為驚人,可現在的我們也無從知曉。”
“一旦被發現,我們的時間也不多了。”
亦坡走上前,視線從蓮斕、卜侖、卡霆身上掃過,不緊不慢地說著。“遺憾的是,如今的星魂盤還有很大的缺陷,無法啟動。它所需要的星魂之力太大,我們三人加起來都不夠。我們所缺的正好是卜侖最強卜星術的唯識,奠基;蓮斕的無限感知力,天格。還有……”
“還有什麼?”
戩上麵容仿佛一麵明鏡般的湖泊,卻透著一抹悲傷,對著卡霆說:“卡霆你的唯識,十二宮。十二星象的契機,是最重要的。”
“那你們不是都會消失在這個兩極域……”霓裳似乎意識到了一個很重問題。
“開啟之後,卜星到所看能看到的東西,我們會永永遠遠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化為塵土。”
夜澗站出來,眉宇間流動著濕氣。“那我呢?就留下我一個神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