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弋扶額,滿臉嫌棄的看著寧無霜向一隻無骨的軟體動物趴在桌子上,因為憨憨的午睡,口水不知不覺又流了出來。
寧無霜迷迷糊糊的醒來,還未辨清眼前什麼人,那口水從桌子上到嘴邊上連成一縷晶瑩剔透的絲線。
“嘖嘖嘖……”傅子弋厭棄透頂,用自己的白娟帕捂著鼻子下的部分。似乎總能從空氣中聞到一股津液的味道。
而在傅子弋的身後,其實還有一個人,容光煥發的站在水冗客棧的門口,別具風骨的審視著這水冗客棧。
劉明本就生得俊朗,隻是在客棧裏當小二當慣了,自己的姿色被埋沒了不少。但昨夜,傅子弋帶他去了月滿樓,他從一個羞澀的少年最後因為酒精的驅動而成為了真正的男人。在那一朵朵放浪嬌嫩的花兒上,大展雄風。
雖然今晨,傅子弋將他從床上揪起來去了另一個地方。
當劉長治看到劉明那滿麵桃花的一刻,看到他一夜未歸,卻是跟著這邊縣城裏人人皆知的龍陽君身後。
要不是畏著那好歹是縣丞,劉長治必然要家法伺候這不孝侄兒。
“你怎來了?”寧無霜看清了眼前的傅子弋,問道。
“葉泠有事,今日讓我陪著你,若你在縣裏要做些什麼事,我畢竟在這裏也有幾年,你便是安全的。”
傅子弋真不願意說,自己就是她的跟班!
寧無霜眉毛一挑,如蝶翼般的睫毛懶懶的撲扇了幾下。
她還真有些事要辦,午睡之前,就籌劃好的,本想揪著這店老爺劉長治一同去。既然縣老爺都來給她使喚,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簡單來說,就是來給我使喚的。對麼?”寧無霜雙眼迸射處金光,看來葉泠肯定是給了他什麼好處,不然不能這樣乖順。
傅子弋雙臂抱胸前,頭一擺,看向別處。如水般的長發原本披散在後,因這脖頸的轉動而飄落至前。
嘖嘖。
寧無霜忽然有一種給他描眉化妝的想法,這樣絕色的男子,雖與她的葉泠不能相比,但在任何煙火之地,必然是最亮眼的一顆。
劉明在後麵站著,沒注意到店老爺劉長治的目光,隻是雖然昨夜一夜放浪,與美好的女子,琴瑟和鳴。
但不知為何,自己的眼睛就是從傅子弋的好看的側臉上,無法控製。
劉明刀鋒一般的五官,一直看著眼前絕色的白衣男子,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早上,傅子弋讓他去了這邊縣附近的一處竹林。
告訴他的,是練功一事。這瀛國上下大都有武修,但劉明卻是一頂一的廢柴,若不是劉長治一直維護,怕是從小要讓人欺負死。
傅子弋讓他往後,與他一同練功,練一種,很絕妙的武修。是武尊境界之中的一種秘法。唯有兩男子之間才可共舞。
若一方是高若懸壺的內力,而另一方隻是淺水溪流的廢力。武修之力更是事倍功半。
而傅子弋讓他去思考的,便是選擇。
在水冗客棧當一輩子小二,還是跟在他的身邊,成為最好的暗衛。在他親自教導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