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爺,看您這樣應該是對我說的價錢並沒有異議。那正好邊縣縣丞傅子弋就在後麵坐著,不如我們簽個盟約如何?”
武逸心裏一揪,看來這妮子,真真不是簡單的。
寧無霜這話說的不輕不重,這一樓的食客有的留心在聽的都轉身去看那角落裏正在飲酒的白衣男子。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的如畫麵容上,讓許多人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
這就是縣丞傅子弋?
傅子弋上任幾年很是低調,就是為了行事方便不被管製。沒想到被寧無霜在這裏就隨意的……
所有人都看向了那白衣的男子傅子弋。
寧無霜向店內的活計要了筆墨紙硯,開始有模有樣的就這木桌寫了起來。
武逸則是起身恭恭敬敬的走到傅子弋身邊,先是招呼了門口櫃台算賬的妻子,這一桌免單,再是和傅子弋寒暄起來。
而那些食客,則隻是仔仔細細的打量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縣丞。
傅子弋喜錦白的顏色,這樣的話怕是不到晚上,就會傳遍邊縣。
寧無霜這邊已經將證明都寫了好。
正好拿過去給坐在那邊的傅子弋和武逸二人。
“茲證明,寧無霜與育文酒樓協定價格,魚糜十五文一市斤、魚油十八文一市斤、香幹豆腐三十二文一市斤、醃牛肉五十七文一市斤、香煎小黃魚八十文一市斤。往後每一年,寧無霜降低一成的進價。五成為上限。現貨現付,誠信合作。證明人、買方、賣方。”
傅子弋扶額不想跟寧無霜再說一個字。84500
她毀了他以後在月滿樓的逍遙自在啊!
但這麼多人看著,傅子弋隻能提筆寫了自己的名字,並寫了一行字。
武逸和寧無霜二人都簽字畫押之後,寧無霜打算帶著武逸回客棧拿那些食材,叫了一輛要錢的驢車。
水冗客棧和育文酒樓相隔還是有一定的距離的,在這路上,寧無霜也不能隨意的用淩雲步自己先走。
傅子弋依舊在後麵皺眉頭跟著。
傅子弋還記得就在剛才離開酒樓的時候,那些知道他就是縣丞的人,都湧了出來,站在門口,口耳相傳。
以至於他現在走在路上,到處都有人說他就是官老爺啊!
一怒之下,傅子弋幹脆閃身消失在了長街。
這麼走著倒也還好,就是這麼因怒意而導致的幻雲更加快速,像是憑空消失一般的場景。更讓這些路上的縣民們咋舌。
傅子弋到了月滿樓,想喝點悶酒找找樂子,可是在裏麵沒呆一會兒就聽到有人在談論關於他的事。一怒之下又是將美人棄之不管,幹脆回了自己的府邸,也不管她那妮子了。
……
不知不覺到了黃昏。
武逸帶著店裏的活計來將那些食材都搬了回去之後,結清了銀兩,就都離開了。
寧無霜抱著自己的幾錠金子在水冗客棧裏上躥下跳的樂極了。
在村寨裏勞動都是一種形式上的計價,在外麵到底是真材實料白花花的銀子呐!
寧無霜正在想自己要買些什麼回去村寨,好置辦她的新宅子!
就在這時,筱瀟帶著黑鷹部的,以及隨後的葉泠都回來了。
九萬九千二百兩銀子,武逸很是幹脆,給了整整一萬兩黃金。那八百兩,是他們商人給供貨人的周轉資金。因為寧無霜提供的更有價值,所以這周轉資金也就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