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說柳依依是那種瘋狗似的女人,一點就爆,一爆就不安寧。
林聽皺了皺眉,直接從他們身邊走過,走出包間。
門沒關,柳依依響亮的喊叫吸引不少在外麵吃飯的賓客,自然也少不了對率先走出去的她指指點點。
在她走出餐廳,漫無目的的沿街瞎竄時,距離她不遠的車內,有人給鍾斯年打了通電話。
“boss,林小姐出來了。”
“嗯。”鍾斯年的關心透過手機傳出,“她怎麼樣,有沒有被欺負,有沒有哭?”
“都沒有,但是”保鏢仔細盯著不遠處的女人,辨別她臉上神態,“她看起來挺難過,心情很不好。”
“不用管。”聲音冷了一度,“跟著,別讓她出事就行。”
鍾斯年夜裏回到家時,樓上樓下一片漆黑。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兩個小時前收到的消息是,某個女人逛完超市就直接回了家。
那麼現在是怎麼回事?
她不可能那麼早睡覺。
一路按開照明燈,上樓,直走向林聽現住的房間,緊閉的房門,僅有門下縫隙透著亮光,證明裏麵可能是有人的。
抬手敲兩下門,“林聽。”
半響沒人過來開門。
門沒有反鎖,他自己推門而入。
濃烈的酒味襲擊嗅覺。
俊顏倏地一沉,一腳將門全部踢開
倒在地上的酒瓶,隨著瓶口流了一地的液體,各種零食撒了一地,還有一旁如爛泥般癱坐在地上的女人,長發披散著,因她低頭的姿勢,擋住全臉,從他的角度看,像個女鬼。
為了個塑料一樣的男人躲房裏黯然傷神,喝酒買醉,簡直是愚蠢至極!
他要不進來,她是不是打算癱在地上睡一晚?
鍾斯年大步走過去,一把將女人從冰涼的地上擰起來,厲嗬,“你他媽出息了,作成這樣給誰看?”
當然,喝醉後的林聽是不可能給他回應的。
不僅沒有回應,軟綿綿的身子還一個勁的往下滑,他不得不轉擰為摟住她腰肢,托住她的身體。
這樣一來,兩人的身體就不可避免的緊貼在一起了。
林聽隻是醉了,但並沒有睡著,感覺自己被人抱著,不高興的嗯哼兩聲,半睜開醉眼朦朧的眼睛,仰頭,盯著被放大數倍的臉,含糊不清,“誰啊你?為什麼要抱我,還抱這麼緊,肉都被擠痛了。”
說著不高興的撅起嘴唇,顯得自己多麼委屈。
好,很好,非常好。
沒出息的玩意,又醉到連人都不認識的地步了。
鳳眸狠盯著她,鍾斯年心裏被她這副鬼樣逼出氣,動作粗魯的,沒有公主抱,就單手摟緊她腰肢,打橫夾在自己手臂與腰部之間,像夾東西一樣帶著她走出房門,回到自己的臥室,踢開浴室門,直接把人扔到浴室地板上。
喝醉的人痛覺不似平日那麼明顯,但也並非全無感覺,林聽被摔疼了,哀嚎一聲,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一股碌縮到牆角,仰頭,左右轉了幾次才鎖定目標。
用那雙醉的朦朧的雙眼,迷茫又戒備的盯著他,雙手緊緊抱著自己,不敢吭聲。
鍾斯年出去脫了衣服,鞋子,才又進來,隨手關上磨砂玻璃門
“羞羞羞。”林聽腦袋暈乎乎的,看著裸-著上身的男人走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抬手蒙住眼睛,十指間縫隙大大的,露出兩隻直愣愣的杏眸,頭由低到高,將來人從腳到頭,看了個遍,最後停在臉上。
迷糊的腦袋裏隻有兩個感覺,第一個,哇,好符合自己的審美。
第二個,嚶嚶嚶,看起來好凶,感覺好怕怕。
有過一次經曆,鍾斯年知道,這個本就經常智商脫線的女人,一旦喝醉,腦袋剩下的唯一價值就是擺設。
越是奇葩,越是覺得不可能的事,她越做的起勁。
所以,當他走過去,把她從牆角擰到花灑下,把水打開,她毫無羞恥心的帶著一身水撲進自己懷裏,死命攀著躲避時……
他還是沒忍住啪啪在她屁-股上拍了兩巴掌,厲喝,“站好!”
“我不。”不僅沒聽,反把避風港抱得更緊,仰頭眨巴眼睛盯著他,既新奇又委屈,“下雨啦,好熱好熱的雨,你不帶我回家,你還打我。”
“……”真想捶開她腦袋,看她到底裝了多少豆腐渣。
他們還是站在花灑邊上的,林聽一身早在躲進他懷裏時就已濕透,打底裙緊貼在她身上,他上身未穿寸縷,她抱著他,軟-綿無力的身子無縫隙的與的他相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