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城啊!袁守城!你不要逼我。立天下大業,槍下亡魂多你一人又有何妨?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原以為你這後生可畏,現在看來不過是個無知豎子,嗜血狼人。不安民情,不顧民心,談何天下?今天你這城是進不去的。眾將聽令!闖入冀縣者,格殺勿論!”
“得令!”混亂與嘈雜之中,一陣聲音響徹雲霄。
無雙白袍一甩,斜視了一眼袁守城。“迂腐不堪!石帥龍,本將軍要你今天拿下冀縣,擋我者死!”
“將軍,這!這!你讓俺老石怎麼辦呢!三思啊!”
“你要違抗軍令?”無雙瞪了一眼石帥龍。
“哎!對不住了,袁兄弟,俺老石還挺想交你這兄弟的,可惜了。各為其主,軍令難抗。看錘!”
就在石帥龍即將出錘之時。“慢!”一個喊聲從金樽灣方向傳來。來者身材臃腫,儼然就是馮翼帛。“無...無雙將軍,槍...槍下留人。先生托我傳話,幻軍消滅田戮軍團後,撤回金樽灣。還好我及時趕到了,累死我了。”馮翼帛看了一眼袁守城,便呼呼地喘起了粗氣。
“哼!既然先生之意,我自當遵從。”無雙跨上岔豔馬,回頭瞪了一眼袁守城。“石將軍,剩下的就交給你們處理了。”說罷,拍馬向金樽灣駛去。
次日,幻軍大營設了慶功宴,席間出戰軍官個個神采飛揚,自豪無比,侯良振也是眉頭大展,憂愁盡銷,但無雙卻未出席。
“先生昨日為何下令撤兵?那袁守誠冥頑不靈,迂腐之極,而且在陣前未按計行事,害我軍損失了大量兵卒,還險些倒戈相向。無雙愚鈍,還請先生明示。”無雙坐在即墨秋實的營帳之中,臉色有些蒼白。
“無雙呀!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問你,上陣者為何不是李昊?袁守城可曾與你為敵?”
“這!這......”無雙說話有些吞吞吐吐。
“袁守城是難得的儒將啊!幸好馮翼帛去的及時,不然你昨日必犯下大錯。得民心者得天下,無雙你怎會不知?袁守城隻是想守護那冀縣百姓罷了,而且幻軍確實搶掠過城中百姓。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取得民心,如果一個城的民心不得,天下又如何取得?日曜王朝又由誰去顛覆?”
“先生之言,無雙受教。”無雙恭恭敬敬地說,眉頭卻微微一皺。
“傷勢怎樣?”即墨秋實關切地問。
“經過醫士處理,已不礙事,調養些時日,便可痊愈,蒙先生惦記。”無雙眉頭未曾舒展。
“攻下冀縣,老夫認為還是非你無雙莫屬,馮翼帛已經在跟袁守城交涉了,幻軍的誠意就在於無雙你了”
“無雙知道該怎麼做,那無雙暫且回營了,先生保重。”無雙左手捂著腰部,小心翼翼地走出了營帳。
劉雅靜把自己悶在營帳當中,任何人都不理睬,平時活潑的她突然變得沉默了起來。侯良振忙於軍中之事,也沒留意到小妹的變化。
過了幾天,冀縣大大小小街道的人慢慢多了起來,都在稱讚袁守城的英雄事跡。“袁將軍真是我們的救星,不僅除了裏頭這兩隻碩鼠,還把外麵的豺狼打發走了。”“守城守城!袁將軍就是天神下凡,來守護咱們這座城的”百姓的口中,救他們於水火中的人就是貴人,就是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