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人打量大廳的時候,喜娘突然問四人是喜歡熱鬧的位置?還是清靜一點的?
大廳太吵,又沒啥隱。私可言,四人難得沒有爭議的說是喜歡清靜,後被喜娘給帶著進了二樓的雅間裏。
隻見雅間靠牆的一麵是落地的窗扇,有朱紅雕花欄杆護著,而兩側有厚重的隔板與隔壁隔開,隔板上掛著含。羞帶。媚的侍女出浴圖,前方正對著紅綢台子,隻要將垂著的珠簾撩起,裏麵的人就能把台子上的一切看個透徹。
再仔細打量,這裏的格局布置也會讓人看出些讓人遐想的不和諧畫麵來。雅間裏不但有桌有椅,還設有供人休息的軟榻,榻上又有裝飾著的銅鏡。前後門窗除了珠簾,還有層層厚密的簾子,隻消將簾子一落,便與外麵完全隔絕開來。此時,軟榻上裝飾的銅鏡用處也就突顯出來了,看客們就算來了性、趣,就地顛鸞倒鳳也是方便得很。
楚翹雖然沒來過群芳閣,卻也不是沒見過世麵的主,這雅間布置得如此奢華,那價錢自然不會低。看來這位傾城公子還是很有生意頭腦的。
等四人坐下,楚翹就從錢袋裏拿出了一張麵值一百兩的銀票,遞給喜娘,淺淺一笑道:“我們四人頭一次來,也不知道這裏的規矩,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還勞煩喜娘提醒一聲才是。”
喜娘收下銀票,心裏歡喜的很,忙叫人沏了好茶,又送來了精致可口的茶點,還熱絡的說了幾句客套話,這才喜滋滋的離開。
“喲,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今個兒怎麼這麼大方了?那可是一百兩啊,你不心疼?”上官睿翹著二郎腿,吃著點心,臉上則寫著“不可思議”四個大字。
楚翹的視線淡淡的掃向他,唇角淺淺勾起,“錢嘛,沒了可以再掙,有什麼可心疼的。”
聞言,邊上坐著的洛千河忍不住小聲嘀咕道:“你當然不心疼,那可是我的銀票。”/(tot)/~~他的心在淌血,一千二百兩啊,就這麼給沒了。
“這個我知道,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那個喜娘收了楚翹的銀票,自然會把我們當成大金主一樣供起來,等下打探消息的時候也容易些。”冷紅葉笑嘻嘻道。
“看吧,人和人的差距通常都會在這種情況下體現出來。”楚翹挑眉,斜睨著上官睿,調侃道:“我說你那腦袋放在你脖子上麵,隻是為了讓你看起來更高嗎?”
“……”上官睿沉默了,果然和這女人對著幹是件吃力不討好的活。
楚翹莞爾一笑,拿起盛有茶水的茶杯,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就聽外頭跑堂的聲音傳來:“香兒姑娘,你今兒不是出去陪貴人了,怎麼又回來了?”
那個香兒姑娘還沒作答,就另有女子的怒斥聲傳來,“姑娘是出去還是回來,幾時輪得到你這做跑堂的來過問?該幹嘛幹嘛去,少在這礙眼!”
……
楚翹見是群芳閣的姑娘與跑堂的起爭執,也不再理會,繼續喝自己的茶。
卻不料珠簾突然被人掀起,走進來了一個相貌姣好的黃衣女子,女子身後跟了一個丫鬟。
女子見雅間裏竟然有人,微微愣了一下,愣過之後,又見四人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不悅的神色頓時浮現臉上,看向他們四人的眼神裏則多了些鄙夷和不屑,轉頭給身邊丫鬟遞了個眼色。
丫鬟領會到了自家主子的意思,忙趾高氣揚的向桌邊走來,口氣不善道:“對不起,這個雅間是我家姑娘慣用的,麻煩你們換個地方。”
四人看那姑娘對自家丫鬟趾高氣揚的語氣,全然不理會,甚至於是默許了這一行為,再想到那丫鬟對剛剛跑堂的口氣,就料想這對主仆平時定是像螃蟹一樣橫著走的。
楚翹眉頭微微一蹙,來群芳閣瀟灑的人,非富即貴,這公然讓客人換地的妓。女,她還是頭一次見。看樣子,不是這妓。女麵子太大,就是腦子浸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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