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向嘯天將白玉樓夫婦安頓好的時候,小二已端來一碗又濃又稠的米湯,當嬰兒喝完米湯,漸漸睡沉的時候,小二已端進了幾盤好菜,備上了幾壇好酒,當向嘯天好菜將要吃盡,好酒將要喝光之時,小二又走了進來,輕輕顫聲對向天嘯說:“大…爺…棺材…運…回來了。”
向天嘯瞪著赤紅的眼睛:“搬進來!”
小二趕緊和幾位夥計將兩口上好的棺材抬了進來,放在屋中。向天嘯紅著眼睛,將白玉樓夫婦從床上捧入棺材裏,悄悄解開二人的睡穴,然後蓋上棺木,這時夥計們已退出房去。向天嘯赤手在兩口棺木下端各戳了幾十個小洞,然後又用赤手將一枚枚鐵釘釘入木頭裏,就象釘入豆腐裏似的。
向天嘯端起最後一碗酒,呆呆地站這棺木前,朗聲如雷緩緩道:“三弟,你等盡請放心,我一定將令郎扶養**,讓他親自為你們將你們的仇人一個個都殺死!”向天嘯知道就算白三弟的仇殺再多,也該一個個放心遠去了,因為白玉樓夫婦一死,向天嘯無從知道白玉樓的仇殺是誰?向天嘯也就無法報仇了,就算打聽也是以後的事了,世上當然絕對沒有一個人會一定要撞槍口,找向天嘯麻煩的。
向天嘯又用入密傳音之法對白玉樓道:“三弟、弟妹棺材中有我備好的‘玉還丹’你們隻需每天吞服一粒,每日運功化療即可,萬事勿管,令郎有我照料。”
玉漏聲殘,金烏影吐。鄰雞三唱,寶馬頻嘶。幾片嘵霞遠掛天邊,一輪紅日冉冉升起,天亮了,新的一天開始了。向天嘯知道前麵的路還很長,但是他卻不知道前麵的路是不是一路平安?
當向天嘯清晨漱洗完畢,用完早點,小孩喝完米湯之後,小二已替向天嘯備好極好的馬車,當然也替向天嘯把馬喂飽、刷洗好。
向天嘯背插奔雷刀,胸前兜著小孩,雙臂一挽,一邊夾著一口上好的棺材,將棺材往馬車上放好,放下車簾,從小二手中接過新馬鞭和路上備用的幹糧,向天嘯叫聲“多謝”,已又拋下一錠四五十兩的銀子,正待打馬而去,小二連忙叫道:“大俠且慢。”
向天嘯道:“何事?”
小二轉身進店拿出數十壇好酒和幾大塊牛肉放進車廂中,向天嘯叫聲“多謝”已打馬如飛而去。
小二平空裏賺了幾十兩銀子,正坐在店中盤算著如何自已開一口小店,再也不用為駝背掌櫃的賣力氣了的時候,遠處一彪人馬打馬如飛而至,隻見為首的一名漢子,右耳缺了半邊,臉上一條刀疤從右耳角直劃到左嘴角,使得他本來鐵青的臉看來更猙獰可怖。
隻見他哪鞭一指:“呔!小二,你可見一個漢子和一男一女打一輛馬車而來?”小二道:“沒有,我道看見一個大漢帶著一個嬰兒和一男一女的屍體。”刀疤大漢:“人呢?”小二:“走了。”“幾時走的,哪個方向?”“往西,約兩個時辰。”“多謝!”刀疤漢子言畢,仍下一錠四五十兩的銀子,率眾打馬而去。
如此兩個時辰竟然有十三撥人馬,問了同樣的問題,摔下同樣的銀子,小二笑得合不攏嘴,因為他賺了一大筆這輩子想都不敢想的銀子,發了一筆大財,小二知道盡管還有可能有人扔下銀子,但命總比銀子值錢,小二趕緊收拾行理,準備遠走他鄉了。
向天嘯打馬如飛,一路往西急趕。數十點銀星迎麵而來,突然自那滿天銀光中暴射而出,向天嘯揮刀擊出,鐺!鐺!!鐺!!!銀光早已被向天嘯奔雷刀拍開,向天嘯一勒馬頭,打馬停車,厲聲喝道:“呔!什麼人?敢擋某家向天嘯的路?”
隻見馬車前站著一老一少,一高一矮,一瘦一胖,那老者身如瘦竹,麵如枯木,額下胡須灰中泛白,臉上的皺紋似一圈一圈的年輪,麵色冷淡,似寒冰,仿佛世上已沒有任何一件事可以吸引他了。隻見他手執一柄長劍,足有五尺。那少者,體胖如豬,胖得幾乎沒有了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