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這也太狠了!有一個這樣的東西就算了,尼瑪你數數一共有幾個!七個柱子要三個人平分,怎麼想都不符合常理!假設這個柱子能裝一升的血。那麼,一個人豈不是要貢獻出自己的二升多的血?
假設,我們都是六十公斤的成年人,那我們身體中的血液就隻有4200~4800毫升。因為1000毫升等於一升,所以我們的身體大約有4升的血液,真的要弄血液的話,一個人起碼要2升。
但是當出血量超過全身血量的四分之一的時後,就會發生生命危險,那麼每個人最多隻能擠出一升的血液!最多最多填滿三個柱子。況且我還不確定這個柱子的容量是多少。
我咽了咽口水,本身血就不剩下多少,還要填滿這東西……我感覺我們填到一半就要死了。
那唯一的辦法,就是殺死剩下的兩個人……但是這種事情我是真的做不出來……但是它不一定就是非要用血液填滿的。“這是……什麼鬼?”我問道。
“機關……”歐淺棠說道。MD,這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可能需要血液,因為好多小說裏麵都是這樣的。”
歐淺棠咬破手指,在上麵滴了幾滴,血液滲進了紋路裏麵,如同花朵般綻放在裏麵。血液流到一半停止了。歐淺棠搖了搖頭,把水灌進了裏麵。淺紅色的液體向下流淌。
柱子的上表麵漸漸形成幾個字,我輕輕地讀了出來:“都安思源,明篆昇減,海棠暗門。”冷蕭寒聽完這句話愣了,湊上去看了兩眼。原來每一個柱子都是藏著暗號!但是暗門在哪裏。
我和歐淺棠找了半天,連個海棠石刻都沒有看見!什麼玩意啊!怎麼感覺自己被耍了!冷蕭寒這個家夥就蹲在柱子麵前若有所思,也不過來幫忙找一找。
冷蕭寒拔出刀,割向自己的手腕,一臉淡然的說道:“我們被騙了,這裏沒有暗門。水遇到這個機關,可能會形成別的字跡。隻能用最純的血液。”他把手腕放在另一個柱子上麵。
大片大片的鮮血流進了柱子裏麵,柱子上表麵沒有任何反應,倒是柱子本身形成了血紅的大字:銀杏至左。
奇妙的是柱子在形成這幾個字之後,漸漸的往下縮下去,恰巧到我們的腳踝部位。難道說這是要讓我們都站上去,然後它會自動帶我們出去?太坑了吧!
冷蕭寒顧不上去猜這些,又開始滴第二個柱子。我們本想幫他分擔一些的,但是他說不用。最後七個柱子幾乎都被冷蕭寒的血液注滿。冷蕭寒的臉也開始變得煞白。
冷蕭寒勉強的扶著牆站著,我們又仔細的讀出了每一個柱子所蘊含的信息。“曇花至右”“再望黑暗”“陰兵悼穹”“戰斧斷橋”“沸曜枝城”。但是最後一個卻是一個人的畫像,石刻寫的是“茹鳩延”。
茹鳩延果真如同玉帛上麵寫的一樣:長得特別俊俏,文弱的樣子儼然如同書生。而且也沒有剃度,額前長長的劉海遮蓋住半隻眼睛,看不出喜怒哀樂。簡直就是這世間少得的美男子!
歐淺棠看完茹鳩延的臉之後對我說道:“抑,你們長得很像啊。”我一愣,他這是在逗我嗎!莫非我就是茹鳩延的後代?媽蛋這個外掛太好了!可是……為什麼這個僧人還可以娶妻生子!
“咚”的一聲,冷蕭寒倒在了地上。估計是因為失血過多,歐淺棠打橫抱起他。從他褲腿裏麵不知道掉出來什麼東西,我看了,那是一張紙。好像是這個地方的地圖……
他有地圖!那為什麼我們走到現在都沒有走出去啊!我拿著手電筒照著已經發黃的地圖,上麵有幾排用毛筆寫的小字:
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消金獸。佳節又重陽,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慢著!這不是李清照寫的《醉花陰》嗎!我記得語文老師給我們說過這大概的意思:
稀薄的霧氣濃密的雲層掠起煩愁直到白晝,龍腦的香料早已燒完了在爐金獸。美好的節日又到重陽,潔白的瓷枕,輕紗籠罩的床廚,昨日半夜的涼氣剛剛浸透。
在東籬飲酒直飲到黃昏以後,淡淡的黃菊清香飄滿雙袖。別說不會消損神魂,珠簾卷起是由於被受西風,閨中少婦比黃花更加消瘦。
“上片寥寥數句,把一個閨中少婦心事重重的愁態描摹出來 。下片寫重陽節這天賞菊飲酒的情景。
重陽佳節,薄霧彌漫,愁雲慘淡,涼意透心,多愁善感的女主人公情絲難寄,以至於萬分憔悴,竟比黃花還‘瘦’。
也表現出作者無盡的哀怨與憂愁,體現出李清照早期作品中為數不多的傷感之情。”那年的時候語文老師反複強調答題公式,就舉了個例子,然而這個例子恰好就是《醉花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