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這個地圖上寫《醉花陰》是怎麼個意思?是不是要我們去賞菊?這個地方我們可以賞屍體,賞哪門子的菊花!
那個地圖卻是是這個藥塚的地圖,我感覺應該是修建這裏的工匠留在這裏的。可是這個地圖畫的亂七八糟的,簡直就是一根根粗劣的線條構成的!
“抑,這個地方……不太對勁。”歐淺棠突然衝著我說道,臉上全都是驚恐的表情。本來我還沒感覺到什麼,被他這麼一說,頓時感覺背後涼氣嗖嗖的。
“快跑!”歐淺棠好像看見了什麼,大聲的喊道。我來不及思考,隻好跟著他逃跑。風呼嘯而過,黑暗把我壓抑的幾乎喘不上氣。這時候一隻箭飛快的從我耳邊劃過。擦傷了我的耳朵。
然後後背傳來陣陣的疼痛,我打了個趔趄,栽倒在地上。之後就感覺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提了起來。
那隻手捂住我的嘴巴,在我耳旁說道:“別出聲,不然你會死的很慘。”那隻手扶著我的腰,摸索了半天,又停止了。我嚐試叫了兩聲,卻被一腳踢倒。倒在了地上麵,我感覺他坐在我身上。
“叫你不要出聲,找死嗎!”他掐住了我的脖子,窒息感……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不一會兒他放開了我,但是我還沒喘上幾口新鮮空氣就被一個軟軟的東西塞住了嘴巴。
那個東西還在蠕動,MD這是蟲子!我想把那個東西拿出來,但是發現手的活動完全被限製住了。我好像是被點了穴道!這個混蛋!媽蛋你把穴位給我解了!我保證不打死你!
他把手伸進我的嘴巴裏麵,把那個東西硬生生的塞進了我的喉嚨裏麵,灌了我一大堆水。“好了……現在,你是我的玩偶了。”他用一根鐵鏈拴在我的脖子上麵,牽扯著我向前走去。
我被拖著到了一個地方,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那個地方其實就是地宮懸棺那裏。他把我懸掛在頂梁上麵,我就這麼被吊了起來。他給我解了穴道,把鐵鏈往下麵放了一點,我的腳勉強可以夠到地。
驢頭狼和粽子都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嗬嗬,他給你們處理吧。”那個人戴著一個麵具,隻留下兩隻眼睛。他用另一根鐵鏈拴在我的腰上麵,隻要他拉一下,我的身體就立即懸空。
我的雙手抓著綁在我脖子上麵的鐵鏈,想要減輕窒息感。他吹了一聲口哨,驢頭狼和粽子開始猛烈地攻擊,瘋狂的撕咬我的身體,鮮血順著我的大腿流到地上。
我的手已經不剩下多少力氣了,放開了鐵鏈。
這時身體內部傳來劇烈的疼痛,我開始掙紮,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歐淺棠和冷蕭寒都在我身邊,我被鎖在一個牢獄裏麵,鐵鏈連著我的脖子銬在牆上。
冷蕭寒和歐淺棠都被掛在我對麵的牢獄裏麵,我掙紮了一下,鐵鏈絲毫不動。倒是我的脖子更疼了。鐵鏈發出莎啦啦的響聲,我的身體又開始疼起來,好像有幾千萬隻蟲子在啃噬我的身體。
難道這是……這是……巫蠱?我噴出來一口血,裏麵參雜著不少黑色的東西。那麼這些黑色的東西是不是就是……蠱蟲的卵!
“抑雨燃,你到底還是落在了我手上,嗬嗬。”那個男人打開牢獄的門,蹲在我麵前說道。麵具被拿了下來,看容貌,他大概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
“你……”我想問他對我幹了什麼,他沒等我說完就接上話茬:“嗬嗬,巫蠱啊。”媽蛋還真是巫蠱。“想知道我為什麼抓你來嗎?嗬嗬,想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他一臉戲謔。
“放我走!”我說道。他嗬嗬笑了:“我既然抓你來,一定是有事情的,放你走可沒有那麼容易啊。再說你身上有巫蠱,離開這個地方會立刻死掉哦。”
“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但是如果你做錯了你的同伴們都會沒命。懂麼?”他解下了我的鐵鏈,給我點了穴道,拖著我去了另一個地方。
那是一灣湖水,他指著湖水對我說道:“把你的血撒進去。”我不明白,不過還是照做了。
我弄完之後,他笑眼盈盈,“Good boy。”他轉動了一下手指,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回到了墓道裏麵。
歐淺棠和冷蕭寒都一直是昏迷的,我歎了口氣,剛才就好像是做夢一樣,但是傷口還在。我的身體又傳來劇烈的疼痛感,難道他沒有給我解巫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