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要幹嗎?”肖記者神情驚恐,睜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嘿嘿,我是誰?我是一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業內人士!哈哈!”我要陰不陽地笑著,將匕首晃了又晃,做出一副晃動匕首很愜意的樣子。
“你要幹什麼?我,我可不認識你!”肖記者顫抖著身子,連同聲音一並開始顫抖。
“我要幹什麼?”我突然惡狠狠地道,“老子想讓你嚐嚐刀割喉嚨的滋味!這下知道老子想幹什麼了吧?你們這幫狗屁記者,奶奶的不幹燒香積德的好事,偏生會幹雪上加霜的混蛋事!說,你他娘都是怎樣造尚氏集團的謠的!”
“你是夏石!”姓肖的記者還他娘真聰明,居然一下子就從我的意圖中猜出了我是誰。
“嘿嘿,老子是夏石又怎樣?”我冷笑道。
“你可以收拾我,但我也可以到法院去告你!”姓肖的記者是混世麵的,知道我的身份後,嘴巴鋼口就硬了起來。
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繼續冷笑道:“要是老子讓你連上法院的力氣都沒有,你還告不告?”
“你為什麼不試試?”肖記者也冷笑道。
“好啊,老子正想試一下!”我邪惡地笑著,伸手就抓住了那小子的手腕。很久沒使喚我的斷腕功夫了,手癢癢的。
“你要幹什麼?”肖記者額頭開始冒汗,因為我的手在一點一點地用力。
“你不是說要老子試一試嗎?老子這是要試給你看啊!”我邪笑著,手上繼續用力。我要猛然發力,這家夥的腕骨早他奶奶的斷了,但那樣沒有威懾力,隻有這樣一點一點地讓他經受痛苦,他才知道馬王爺到底有幾隻眼。
“哎喲,大哥,別試了,再試,小弟的腕骨就要斷了!”肖記者開始示弱了。
但我並不打算就此放手,因為不少人喜歡反複,我讓他連反複的勇氣都沒有。我臉上掛著笑容,手上卻繼續使勁,直到感覺到骨頭的扭曲變形。
“哎喲嗬嗬,大哥,快放了小弟哇,你想知道什麼,小弟全告訴你呀,哎喲嗬嗬!”肖記者痛得開始發笑了,這是個好現象,表明他已經有誠意了。
我停止了繼續用力,但卻依然抓著肖記者的手。我幾乎是用和老朋友聊天的語氣道:“肖記者,還要不要試?”
“大哥,你就饒了我吧。兄弟再不敢在大哥麵前充真神了!”肖記者滿臉痛苦地道。
“嗬嗬,那就好!你自己估量一下,你的腦殼和那十一個犯罪腦殼相比,誰的更硬一些;然後你再把你大爺我和你比一下,誰他娘的更流氓一些!”我猙獰地說著,突然又大喝一聲道,“老實回答老子的問話,不然,老子廢了你他娘的四條腿,讓你格老子變狗爬行!”
“大哥,你問吧,小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肖記者頭點得跟雞啄米一樣。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冷然道:“那個在背後算計尚氏公司的家夥,你該不會說不知道名字吧?”
“知道,知道,隻是……”肖記者連忙回答知道,但說著他就遲疑了起來。
“恩……”我橫著眼“恩”了一聲,表達著強烈的不滿。
“我說,我說!”肖記者大約是奉行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做人道理,“那人叫杜瀧,是月華總裁杜月華的少爺。是他要我那樣寫的,不是我要跟尚氏過不去!”
“量你一個小小的記者也不可能與尚氏過不去!”我冷笑道,“他憑什麼命令你?”
“大哥,他屁股後頭跟著三個五大三粗的家夥,手裏揣著一疊鈔票,我能不聽他的嗎?”肖記者一臉哭像。
“好了,別他娘拿了別人的錢還這麼一副餿樣子!”我厭惡地道。記者出賣了良知,比妓女出賣肉體都他娘的可恥,老子真想一招折斷這家夥的手腕!
“大哥,放了我吧,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這倒是實話,威逼利誘,任選其一,當然迫不得已。
“肖記者,記者同學!”我冷笑著道,“記住一點,今天的事,你最好忘記掉!不然,下次咱們見麵就不好玩了,知道嗎?”
“知道,知道!”肖記者聽我口氣鬆了,連忙哈腰點頭。
我完成了任務,不想再和這小子廢話,於是做了個優雅的請出的動作。那小子倒是乖巧,見我這個動作優雅,忙不迭滾出了汽車,一溜煙跑沒了影。
望著那小子的背影,我冷笑連連。
如果我猜得不錯,我肯定會第二次找這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