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容休息了一天之後,才看見自家的好友拎著大包小包用屁股頂開了她的病房門。
“你還知道來啊?”江容容惡狠狠的往嘴裏塞進一塊麵包,表情幽怨堪比貞子。
薑玲挑剔的掃視了一下病房,嘖嘖兩聲:“聽說你腰扭著了?怎麼扭的啊?”將大包小包放進沙發,她走上前坐在床上,歪著腦袋看自家損友:“要不要跟我說說?”
江容容白眼一翻,將手上的麵包往薑玲懷裏推:“你全身上下一直到腳趾甲頭發絲都透露了一股八婆的味道。趕緊滾,別傳染我,我現在病傷抵抗力弱的很。”
薑玲一聽切了一下,表情又有些可惜:“虧我這個八婆還眼巴巴的跑了八條街幫你買了芒果蛋糕,不要算了,姑娘我還不伺候了……”
“蛋糕?”江容容眼睛刷一下晶亮,連忙伸出蹄子扒拉著正準備起身的閨蜜:“皇後娘娘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姑且給小人一條生路吧!”
薑玲視線落在床上人的脖頸處,還有幾道青紫的痕跡,眼中的犀利光芒一閃而過,笑的萬種風情點點江容容的額頭:“冤家!等著啊,這就給你拿。”
她將蛋糕盒子打開,拿著勺子遞過去,看著江容容吃的滿嘴都是,笑道:“都說吃人嘴短,你可否告訴娘娘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能有什麼事?”江容容打哈哈,她要是讓薑玲知道蕭勘那個混蛋吃了她的豆腐還差點全壘打,肯定會把她的皮給扒了的。
“嗬嗬……”薑玲伸出修長的指尖撥弄了一下自己的劉海,皮笑肉不笑:“你是在低估娘娘的智商嗎?”
“說可以,但是你要借我點錢。”江容容凶惡的吞了一大口蛋糕,在自家閨蜜微妙的表情下麵開始講述昨天一天的遭遇……
“事情就是這樣,你說說蕭勘這個人是不是人渣,把老娘差點弄成三等殘廢,竟然還不想付醫藥費!人渣!”江容容義憤填膺的將勺子咬的嘎嘣嘎嘣響,沒有注意到薑玲越來越冷的臉。
“叩叩叩!”三聲敲門聲,然後門把手被輕輕扭開,一名穿著白T上衣帶著眼鏡的男子進來,看到床上的兩個人愣了一下,輕笑:“馬上就要下班,下班之前來看看你,感覺怎麼樣?”
江容容剛想要回答,又聽見那眼鏡男:“這位就是你的朋友吧?果然美人都是與美人做朋友的。”
說完自顧自的行了一個英國紳士禮節,笑的溫文爾雅:“這位美麗的小姐,不知一會可有時間賞臉吃頓飯?”
江容容不知所措的吞了口水看著薑玲一副被屎糊臉的表情,又看見那眼鏡男絲毫不知情況的站在那裏,勺子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聽說你跟蕭大總裁認識?”薑玲雙手環住,女皇範十足,鮮紅的唇微微翹起。
江容容識相的將臉轉回去,這場戰爭裏麵她要當一個逃亡者。
眼鏡男愣了一下,笑容不減:“有幾分交情而已。”
“都說蛇鼠一窩,看起來這話確實不假。”薑玲輕哼:“我家阿容的傷怎麼樣了?”
“你朋友的傷需要在醫院好好休養一個星期。”眼鏡男被如此冷嘲暗諷竟然也能夠抵擋住,果然也不是什麼能夠小看的角色。
薑玲勾起唇角,大眼半眯湊近眼鏡男:“這位醫生帥哥哥叫什麼名字呢?我家阿容以後可要拜托帥哥哥了呢。”
“花生。”眼鏡男麵對突然靠近的美人臉絲毫沒有退讓,鏡片之下的眸子閃爍著興味。蕭勘女人的朋友果真有趣,看來以後的日子有趣了。
“原來是花生哥哥啊。”玉手勾住男子的肩膀,嗬氣如蘭:“實在不好意思啊,我要陪我家阿容,不能陪你去吃飯了。”
花生淺笑著扶住美人的腰肢,聲音低啞:“等候美人是一個紳士的品格,更何況我下班也沒有什麼事情。”
“如此花生哥哥你就慢慢等啊……”薑玲紅唇稍微抽了一下。
“這是應該的。”花生以退為進,第一仗打得漂亮。
江容容:“……”這兩個不要臉的妖精,在她麵前勾肩搭背的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