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雖說這薑玲女王道高一尺,但是不防花生魔高一丈,這頓飯還是吃了,江容容傷著腰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都在餐桌上說了什麼話,總之從那以後,倆人幾乎同進同出她的病房,好好的養傷休息時間,因為這兩個妖孽的出現,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不管怎麼說,江容容終於是活著出院了,出院那天下著暴雨,盡管天公不是那麼作美,但是好在基友給力,薑玲蹭著花生的商務車過來接她出院。
車上。
“我那邊已經收拾好了,你的那些東西呢,我在你住院期間也和花生幫你搬得差不多了,以後你就住我那兒知道了嗎?”薑玲一邊玩著手機一邊慵懶的開口。
花生在一旁專心開車,唇角的笑意一直沒有下去過。
江容容扣扣手掌心,狀似不經意的問:“某人不是說交了新男友了嗎?我住進去不會不方便啊?”
薑玲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早分了。我要是不管你,還真能放你去睡大街啊?”
江容容暖心的一把抱住薑玲:“我特麼就知道全世界都不要我了,你薑玲都不會不要我!”
薑玲猝不及防手上的手機脫手出去,掉在腿上,她看著死抱著自己不撒手的某人,美眸朝上一番,一巴掌衝著江容容的腦門糊去:“老娘玩遊戲呢!你特麼膩歪個什麼勁!”
倆姐妹在車子的後麵鬧得歡騰,花生溫文爾雅的開著車,雨水淅淅瀝瀝的在風馳電掣的速度之下撞成一朵朵殘碎的透明之花。
有什麼東西慢慢開始萌芽,擋也擋不住的開始,名曰宿命。
“等等,停車。”江容容看見華躍二字出現在眼前的時候,叫了一聲。花生配合的在路邊將車停了下來。薑玲皺眉看她:“?”
江容容將自己的小挎包背上,伸手去推車門:“回去再跟你解釋啊,你們先走吧,回頭我打車回去。”說完頭也不回的衝進雨簾,朝著華躍的大廈跑過去,任憑薑玲在後麵怎麼喊都不停。
雨下的很大,幾乎是在她衝進雨水中跑出不到十米的距離就已經渾身濕透,江容容皺眉走進大廈,服務台的小姐攔住了她:“請問這位小姐找誰呢?”
“找蕭勘。”
服務台小姐精致的妝容微微顯現出一點不耐煩,但還是有禮貌的問:“請問跟蕭總裁有預約嗎?”
“沒有,但是我……”
“沒有預約的話還是請小姐跟蕭總裁聯係好了之後再來哦。”言外之意大概是將江容容看成以往那些為蕭勘瘋狂的女人了。
服務台的小姐看江容容渾身濕透,嘲諷之外還是有一絲敬佩,想不到這個女人還挺有勇氣跟心計,又是濕身又是小可憐的。可惜蕭總裁什麼女人沒有玩過,什麼招數沒有見過?
江容容還隻是一個準大四的畢業生,校園裏麵的人情冷暖跟社會還是不能比,她雖然知道這個服務台小姐態度有點問題,但是沒有想得那麼深。
“我找蕭勘有事,你能不能替我傳遞一聲?”門外的風一吹,她有些瑟瑟發抖了。
服務台的小姐這下子徹底沒有了耐心:“請這位小姐不要多做糾纏,我們華躍是很忙的,如果小姐你不自動離開的話,我可要叫保安了。”
江容容一聽眉頭就皺起來:“你什麼服務態度!怎麼就不能幫我傳遞一聲!信不信我……”
“信不信你什麼?”低沉的男聲從大廳傳來,看過去隻見一襲黑色西裝的男子單手插在褲袋裏麵,走姿漫不經心,卻該死的好看。
要不是剛剛收到花生的短信,他應該也想不到這個小奶包會選擇在這種天氣過來找他。
蕭勘看到渾身濕透站在大門口的江容容,深邃的眸子中閃過一道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