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就叫斷了,簡直是糊弄人嗎。我失望的坐下,同時慶幸曆史沒有改變,‘紅丸案’就如那‘廷擊案’一樣,吵吵的厲害動靜也不小,但最後還是草草收場,也是隨便拉了兩個倒黴蛋就算了。明史三案,竟都斷的如此糊塗,那幫酸八股們還真是雷聲大、雨點小,花鴨子的把勢。
“肖神仙,您怎麼不說話?”郭二家對我的無動與終很驚訝。
我再次合上書,客氣道:“王爺勿急,小皇子登基在即,您這當舅父就等著人前顯貴吧”。
“嘿嘿,看你說的”郭二家抹抹頭上的汗,傻笑道。又問;“可太子還在李選侍手中,我們...”。
我說:“這事自有各位大人們去周旋,我等不便插手,看看再說吧”。
“恩!”郭二家頻頻點頭,“先生所言極是,外戚不參國事,外戚不參國事,我們喝酒去吧”郭二家高興的說,拉起我就奔酒家。我雖推托了一翻,但拗不過他隻好去了。說真的,其實我心裏很不樂意,都道是‘有財之人盡風liu’,可這個郭二家為什麼總不領我去青樓呢,光喝黃湯有什麼意思,鬱悶呐。
就這樣,衣裝鮮亮的我(郭二家給買的,上好的錦袍)尋逍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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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宮中傳來消息,大把的翰林飽學之士竟被個小女子給難住了,吏部尚書張問達,戶部尚書汪應蛟,給事中楊漣等人接二連三的去宮中求李選侍放人都未能如願。就連尚書孫如遊,老臣方從哲去也不成,李選侍說什麼也不放人,言道:欲得太子,先冊皇太後。
無奈,一幫大男人隻得在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感歎中答應了李選侍,新皇一登基,便冊她為皇太後,鄭氏為太皇太後。但宮中的那兩個女人卻心眼小了點,說什麼也賴著要先發詔再放人。可朝中的酸儒們也不是好欺負的,言:名不正,言不順,台子還未登基不可發詔,與理不通!
於是乎,宮裏的怕先放了人吃虧,說死不依。宮外的則拽著孔夫子教育不忘,慷慨正言。誰也不讓誰,陷入了僵局。等這事傳到我耳中時,雙方都已上火了多時。
當郭二家問我此事如何?我言:禮盡詞窮,用兵,手中無兵,用偷。把人偷出來便是了。
聽聞偷字,我清晰的看到郭二家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但他卻給我裝蒜,說什麼堂堂大明王族,不屑露肘。
我便告訴他,您想偷怕是也偷不出來,這事,還要魏公公去辦,他閹人一個,總不會丟你們大明王朝的臉吧。
下午十分,魏忠賢方得空出來與我們相見,等我講明原由後他嚇得直打哆嗦,說什麼也不去幹,怕被李貴人給杖斃了。無奈,我隻好依照‘紅丸案‘教他,讓他去求大太監王安,陳明關係利害,曉之已理動之已情,此事可成。
魏忠賢去了,忐忑不安的去了,他也不許不會想到,從這一天起,他便深陷權利旋渦之中,惶恐、欣喜、癡迷、貪婪,無法自拔。
那王安,是泰昌帝當太子時的伴讀,也些才學為人還算正直,泰昌帝一即位,便馬上就升他為秉筆太監,深受信任。我從史書上看過,朱由校出宮登基這事是經他一手操辦的,但魏忠賢到底有沒有參與其中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也打算攪一攪這攤渾水,還顧及那麼多幹嗎。這便讓魏忠賢去了,碰碰運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