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章 扒了褲子問案(2 / 3)

在往巡撫衙門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心道,管別人怎麼想呢,反正大雁騎的是馬,他們再怎麼說笑也改變不了事物的本質。這就如現在的我一般,朝臣們看我是個閹黨,難道我真的就是閹黨了?

回到衙門,院子裏老老小小站了好幾十位爺們,見我領著軍兵進來,紛紛跪地求饒,高喊道:“大老爺開恩,我們都是順民,開恩啊”。

我命令軍士將官衙的大門緊閉,不讓在外等待的流民們觀看,坐在朝案前揮手道:“來人,一人一個都給我看好,這裏麵兒可有奸細”。

一聲令下,隨我來的百十多個軍士湧上前,不但把這幾十人死死圍在堂前,更人手一個貼身看著,不住的踹起流民們的屁股,讓他們跪好。

“冤枉啊,大老爺,冤枉”流民們又開始叫屈了,我也不理,對軍士道:“仔細看看他們的手,看上麵可有老繭,凡是有老繭者定是久持弓箭,都看仔細點”。

負責押人的士兵聞令不由分說開始檢查,紛紛回道:“稟大人,此人手中有繭!”,那個又說;“這個也有”。

“這人手上也有......”,這樣的聲音不絕與耳。

我奇怪道:“都有?”。四下無聲,眾人點頭。

說真的,我敢肯定這次進城的人裏有後金奸細,而且十有八九是個男的,所以才把所有的男子聚在衙內檢查,因為女真人擅使弓箭,他們的手上一定會留有後實的老繭。但我卻忘了,窮苦人的手,又有幾個不長老繭。

“大人,小老兒冤枉啊,靠天吃飯的人誰的手上沒繭呢。您看看,您看看!”一位老農跪在地上激動地伸出手,其他人這時也一邊叫屈一邊朝我伸著手,堂上頓時亂做一團。

啪——!我狠狠的敲響了驚堂木,下麵刻時便又安靜了,我生氣道;“來人!把他們的褲子都給本官扒了!”。

“要打板子了!大老爺要打板子小民們的了!”有人開始怪叫起來,如殺豬一般難聽。同時,堂下立的兵士也聞聲會意,從木架上取起了刑杖。

我忙阻止:“不用拿刑杖,扒了褲子再說”。

士兵們疑惑的望著我,見我態度堅決,便放回刑杖開始辦差,惡狠狠的催著跪地哭叫的流民脫褲子,但又不從者,便狠踹幾腳以示懲戒。如此,多數流民雖不情願但也脫了,將一片片白腚獻與我,並不解的回頭望著,隻有極個別幾個人比較頑固,挨了打也不願意脫,被兵士們死死的按在的地上,扯下衣物扒了個精光。

我催道:“快看看,久騎馬的人跨下定有傷、有瘡,凡是有傷痕和坐瘡的人都給我押死了”。

“大人,此人有….快!快按住他!”一個兵士剛有了發現,被他窺透的那人便翻身躍起,推開兵士直衝衙內的兵器架衝去。但那人剛跑到地方,還沒來急伸手,早有準備的大雁就到了他的身邊,飛起一腳將兵器架踹翻,又手起一刀砍去。

撲.....那人被大雁一刀砍在了脖子上,但大雁的刀鈍並沒能將他一刀兩斷,而是刀身走偏死死的鑲在了那血留如柱的身體裏。那人發瘋怪叫起來,伸出手想要抓大雁。

“留活口!”我高喊道,但還是晚了,情急的大雁長刀下壓猛的一撤,頓時血霧翻飛,那人悶哼一聲倒在地上,抽搐幾下就死了。

“哎....哎!”我氣的直拍大腿,好不容易抓了個舌頭,滿清十大酷刑我還沒來得急用,就,就這樣走了?

狡猾的大雁也明白了自己辦錯了事,猛的跳到堂前用身體擋住我,對兵士們高喊:“保護大人!把他們都拿下!”。

讓他這一喊,剛剛見了紅的堂上更是亂的不成樣子,著了怕的流民們光著屁股想跑,但哪跑的過士兵們的刀子,隻是一眨眼工夫,就被砍倒四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