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君宇

他從生下來那一刻就注定是天之驕子,母親是當今皇後,父親是一國之君,他在很小的時候,就有人和他說過,他將來是要當皇上的,可話不能亂說,他的上麵還有一位兄長,他出色優秀,無論人品智慧,他都比小他三歲的宇文君宇強,還有其它的皇子,因不是正室所生,不被列為儲位之選。

可是長大之後,皇位的爭鬥並不強烈,兄長請求去邊關為軍師,皇位理所當然傳到了他的身上,其實,暗中他有好幾次爭鬥之心,那時,他少年心狂,智慧並不亞於兄長,後他繼大統,對兄長更多了一份敬仰。

本就國強民富的大國,在他勤以專政後,作風雷厲風行,日進千裏,他的手段狠辣果斷,出手絕不留情,以至於讓國家改換新貌,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生活富庶。

看過他的人們,無不為他那張英俊的過份的臉驚歎,他漂亮,俊雅,邪魅,另所有見過他的女人為之瘋狂,可他對天下女人不削一顧,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都是表裏不一,心機暗藏,對於這樣的女人,他隻有一種感覺,厭惡,在他登機兩年,他在意的隻有他的鴻圖霸業。

當然,如果後宮有妃子逃走,他也不會在意的,而且那個妃子還隻是一個無用的女人,可不在意,並不等於沒有麻煩,她的離開,讓他必須下令去抓她,如果放任,就有人經常在他耳邊提醒,什麼鋼紀不嚴,惹人閑話,教妻不嚴夫之過……並且,重要的是,這個逃走的妃嬪是朝中重臣,鄭將軍的女兒。

隨便吩咐下去,他耳根清靜不少,經常出外行宮走動,也交了幾個可以淡心的朋友……

那一天,府中的管家告訴他,有一個長像似鄭晚兒的女人來了府中,當看到她之後,他在心裏冷笑,真是好巧不巧,宮中內衛尋她一個多月了,也尋不到,按平常的辦事效率不該是這樣的,這個女人還真會逃。

讓他有些詫異的是,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連他都不認得了,是裝的,還是真的?他冷笑著看她要怎麼演下去。

可,她是戲子嗎?竟然說慌說得如此從容,她怕是比戲子的演技還更勝三分,他竟然看不出她話中的一絲破綻,而且盯著他的眼神除了疑惑,沒有一絲絲懼怕恐懼的神色,可她這張臉是鄭晚兒,在那次選秀時見過,因為她沉默寡歡,讓他影響有些深刻,一般來選秀的女子,特別是見到他,無不露出最好看的笑容,可在大殿上,她垂著眸,靜靜的坐在一旁,就算問話,也是三兩句的回答得心不在焉。

眼前這個女子眼中閃爍的光芒,完全與鄭晚兒相反,他有些不甘心,堂堂一個君王被這樣明目張膽的欺騙,那他威嚴何在?摟過她的腰,想看看她是不是真能裝成若無其事,可結果竟然大出意料,這個女子大膽的可以,連這種話不知羞恥的話都可以隨便說出口,她想要,他還不給,這樣的女人不配親近他。

漸漸的接觸,他發現,這個女人的表現越來越放肆無理,他從來沒有遇到這樣對他說話的女人,完全無視他的龍威,公然挑畔他,他對她倒有些小小的興趣了。

再次見到她,她的出現方式更是讓人費解,一個女孩子家爬這麼高做什麼?心竟無端的有些生氣,可他的人格不允許他擔憂她,以是,便嘲笑她。

幫她?他還真沒有想過,不過,這個女人夠圓滑,說話很是討人喜歡,可他並不受用,就在那時,他隱隱聽到牆外有人追喊的聲音,有人追她?那一瞬,他的心怔了怔,才勉為其難的開口幫她。

能得到他的幫忙,那是無上的榮興,可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在這種處境下,還敢討價還價,在一次挑戰他的忍耐力,沒好氣的答應了她。

原本就不怎麼想接住她,所以,準備在她跳下來時,隨手扶住她就好,卻哪裏料到,這個女人竟然打這種心思,讓他腳步不穩的,將他壓在身上做人肉墊,剛好發作,卻在唇觸到那柔軟的東西後,有些怔住了。

可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耳光氣勢洶洶的扇下來,打在他俊美如斯的臉上,還大聲汙蔑他是色狼,這話從何說起?就在怔住那耳光時,身上又被踢了兩腳,他正要發作,才想到,他從不打女人,便冷嘲熱諷起來,那知,迎來她更爆燥的舉動。

他還沒生氣,她倒是已經火冒三丈,再一次讓他惱火,世界上竟有如此不講理的女人。

朝政有事急需處理,他回了宮,夜晚,獨坐在書房,靜靜的喝著茶,腦海中浮起一張怒氣衝衝的小臉,不可否認,她生起氣來,很可愛,最重要的是,她不虛假,她真實,久久的,這抹身影在腦中揮之不去,原本需要幾天處理的政事,他兩天就處理完了,然後急奔去宮外的府抵。

急切的走在府中的走廊裏,卻刻意的裝做悠閑,當看到前麵那抹更悠然自得的身影,心不由的揪了一下,擺下臉色朝她走去,可以想象,她沒有做事,因為現在的管家就是她鄭府之前的管家,他不會舍得讓她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