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開實驗室的門,快步朝走廊的另一頭走去。這條走廊按照每五米一盞燈,應該有五六盞燈,但是中間的幾盞不知因為什麼原因,都不亮了,而且外麵的燈罩都消失好久了,學校也似乎一直沒人管這事。因為這裏晚上很少有人會來,所以現在整條走廊就隻有孤零零的兩盞燈,而且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中間的那盞還時不時地閃爍著,像是接觸不良,或者是燈泡因為時間的關係老化了。
虞黎顧不上考慮那麼多,此刻她隻想快點去廁所解決,然後返回實驗室坐在電扇前舒服一陣。
終於她推開了廁所虛掩著的門,那門吱扭地發出一聲響,讓她渾身都起了疙瘩,她趕緊找了個蹲位草草解決了一番就要離開女廁所。此刻,她注意到隔壁男廁所的燈也亮著,而且從裏麵傳出來滴水的聲音,就像是水龍頭沒有擰緊,細細的水柱順流而下,滴在水槽裏的那種。
她想了想還是“不多管閑事了”,也是轉身離開了廁所,快步在走廊裏往實驗室的方向走去。
當她再次推開實驗室的門,那種歸屬感讓她釋懷了許多,她下意識地走到電扇一邊。
可是,四周突然一片漆黑!
大概是保險絲燒斷了,真是倒黴!
借著窗外射進來的燈光,虞黎挪著步子,緩緩地走向靠窗邊的那一排櫃子,想從其中的一個裏拿個手電筒,以幫助照明。她扶著實驗台來到了櫃子旁邊。
她伸出手去,但此刻,她感到她的身後有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很急促,而且那腳步聲越來越近,於是她猛然回過頭去!
“啊——!”虞黎應聲倒下……
這個消息是編輯老頭的秘書告訴我的。我起初並沒有關注她所說的,因為在報社的這段日子什麼大大小小的新聞都有見過,當然凶殺案也不在話下,而且這個案子聽著似乎也沒什麼特別之處。但當她提到z大學的時候,我的心才由一種漠視變為關心。
“z大學?”我問道。
“對啊,就是z大學,一大早送來的稿子裏就是寫著‘z大學’!”
我之所以對z大學如此敏感是因為我的一個朋友剛分配到那裏工作,他是個研究生,比我有知識多了,滿肚子都是墨水的那種。他一進校就被安排教英語專業。那小子的英語也的確不錯,在大學的那會兒,我和其他人踢球,找樂子的時候,他卻在宿舍或者圖書館安心地看他的外國文學;每天一早也準能在操場的一角找到正在大聲朗讀英語的他。那時,我們班的人都給他起了個外號叫“洋師傅”。
他是個樂於助人的人,記得有一次我得了重感冒,一連在宿舍呆了三四天,都是虧了他的照顧,最後,老師為了不讓我傳染給其他室友,就準許我回家去休息了幾天。可以說整個大學時代得了他不少的照顧。如今大家都分配到了不同的崗位上,都難得見一麵,這不,要不是早上有人向我提起了這個發生在z大學的案子,我還或許真的要把那位“洋師傅”給忘了呢!
於是,我心裏盤算著趁下午出門跑新聞的空檔,去一趟z大學,去見見這位昔日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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