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拿破侖贏了這場戰役,他很有可能重新控製歐洲。
戰役影響
滑鐵盧戰役的失利代表法國自大革命以來二十多年對外戰爭的結束,作為戰敗國法國與反法聯盟簽定了《維也納和約》,多年來對外擴張所獲得的領土全部喪失,領土範圍被限製在革命前的本土範圍內,同時喪失了歐洲霸主的地位,後來法國還參加了“神聖同盟”和“五國同盟”。總體來說法國沒有被過分削弱,仍然保持了歐洲大國的基本地位,但是喪失了在歐洲大陸的霸主地位,也不再具有與英國爭奪歐洲乃至世界霸權的實力,這是英國大陸均勢政策的勝利和最好體現,即保持歐洲大陸若幹大國之間的基本均勢,避免出現實力對比的失衡,以保證英國對歐洲大陸事務幹涉的合理性和有效性,以便有效控製歐洲,維護歐洲和世界霸權。
雙方主將
拿破侖:
拿破侖(1769-1821),著名的法蘭西共和國將軍和皇帝拿破侖一世於1769年出生在科西嘉的阿雅克修,他的原名叫拿破侖·布宛納巴,1796年才改為“波拿巴”。法國隻是在他出生前15個月左右才獲取科西嘉。
拿破侖在霧月政變後任法蘭西共和國第一執政,雖然名義上是三人執政,實際上拿破侖進行了長期的軍事專政。拿破侖積極鼓勵工商業發展,1800年他創辦了法蘭西銀行。他還立法確保農民對小塊土地的所有權。他藐視教皇代表的神權,1802年他與羅馬教皇庇護七世簽訂了《政教協議》,確保宗教和平。拿破侖竭力加強中央官僚集權,建立以自己為主席的參政院,他取消了地方自治選舉製度,郡守、市長、縣長均由中央政府任命,國民議會機關的權力被削弱,立法院、保民院和元老院都無權決定國家立法,形同虛設。但是這些政策,雖然也可以表現拿破侖的野心,但是熱愛自由的法國人卻接受了,因為大革命後所謂的“自由”、“民主”不僅沒有給他們安定,反而把法國弄得四分五裂,他們甚至在1804年投票決定拿破侖稱帝都以絕大多數票通過了這一決議。拿破侖加強了報刊審查製度,對雅各賓派的激進要求,保王黨分子的叛亂活動和工人的風潮一律加以鎮壓,然而拿破侖稱帝後,他逐漸傾向於向封建勢力妥協,他分封了新貴族,變相恢複了世襲製,他允許逃亡貴族回國,並發還未出售的田產,他的軍隊發動了一次次的侵略戰爭,歐洲大陸在1812年時除了俄羅斯外,大多數國家要麼是法國的附庸國、要麼是被迫向他割地與他結盟的國家。
然而拿破侖最值得大書特書的傑作,是《拿破侖法典》。這部法典是一部典型的資產階級民事法典,分3篇,35章,2281條,法典在1804年推出,它捍衛了資產階級革命成果,打擊了封建殘餘勢力,體現了法國大革命的原則,大多數條款拿破侖親自參與了討論,這部法律的原名是《法蘭西共和國民法典》,它建立了比較完整的法律體係,在拿破侖的軍隊占領的國土曾強迫實施,因此《拿破侖法典》在曆史上流傳甚廣,歐洲資本主義國家的所有法律幾乎都借鑒了這部法典,當拿破侖戰敗被流放到聖赫勒拿島時曾說:“我真正的光榮並非打了四十多次勝仗,滑鐵盧一戰抹去了關於這一切的記憶。但是,有一樣東西是不會被人們忘卻的,它將永垂不朽——那就是我的民法典。”
拿破侖是個當之無愧的資產階級革命家。他捍衛了法國大革命的果實,擊敗了外來侵略者,埋葬了舊的專製政權,然而他同時鎮壓了繼續前進的資產階級革命,武裝入侵歐洲諸國,建立了新的專製政權,是曆史上最值得爭議的人之一。
據說拿破侖時代為鞏固法蘭西共和國革命時期的成果和確保法蘭西共和國資產階級的既得利益提供了時機。因此在1815年法國君主製度最終複辟時,這些變化已經如此深入人心,恢複舊製度的社會秩序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最重要的變化是發生在拿破侖之前,1799年拿破侖開始執政時要回到原來狀態看來就已經為時過晚了。盡管拿破侖自己有建立君主製的野心,他還是為在全歐洲傳播法國革命的理想起了作用。拿破侖對拉丁美洲的曆史也有巨大的間接影響。他對西班牙的入侵削弱了西班牙政府的實力,使它在幾年的時間裏不能控製它在拉丁美洲的殖民地。就是在這個實際上的自治時期,拉丁美洲的獨立運動開始了。
拿破侖做了一筆交易,這件事看來和他的主要意圖無關,然而卻成為他一生中產生最持久最重大的影響的一件事之一。那就是1803年拿破侖向美國出售了一片遼闊的土地。他認識到要保衛法蘭西共和國在北美占據的土地不受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掠奪,想必是非常困難,此外他資金缺乏。《路易斯安那契約》也許是整個曆史上一次規模最大的土地轉讓,使美國成為一個接近占有一個洲的麵積的國家。如果沒有路易斯安那契約,就很難預料美國將會是個什麼樣子,肯定會與今日的美國迥然不同。的確,沒有路易斯安那契約美國能否成為一個大列強國都很難說。
拿破侖有著卓越的軍事指揮才能,從土倫戰役到滑鐵盧戰役的23年間指揮了無數次戰役,而且大多數都是勝仗。雖然他的戰爭有侵略性的一麵,激起被侵略國人民的反抗,但是也打擊了歐洲封建勢力,而其指揮的多個戰役,直到今天在軍事史上依然有重要意義。但是他的征戰打破了歐洲的權力均衡,導致其他歐洲強權7次組成反法同盟,最終徹底擊敗拿破侖。在拿破侖戰敗後的維也納會議上,新的歐洲秩序與均衡被很快重新建立起來。
同時,拿破侖為人頗為好學,是法蘭西科學院院士,他對數學很有興趣,在數學方麵他證明了“拿破侖三角形”。
除此之外,拿破侖也是最早提出歐羅巴合眾國構想並試圖通過武力來實現的人。雖然他本人並未成功實現這個夢想,今天的歐洲正在朝向一體化的目標邁進。
拿破侖為法國帶來了榮耀,法國人民始終愛戴這位法蘭西戰士(有趣的是,他在18歲以前始終認為法國不是他的祖國),1840年12月他的遺體運抵巴黎後,90萬巴黎市民冒著嚴寒迎接他。而在多年後,拿破侖也贏得了對手的尊敬。1855年英國維多利亞女王攜王儲(即後來的愛德華七世)到老殘軍人院,女王讓王子“在偉大的拿破侖墓前下跪”。
威靈頓:
威靈頓(1769—1852),十九世紀初期著名的軍事統帥,人稱世界征服者的征服者。2002年,BBC舉行了一個名為“最偉大的100名英國人”的調查,結果威靈頓位列第15位。 他出生於愛爾蘭一個顯貴的新教徒大地主家庭。在1787年,他成為了不列顛陸軍的一名少尉。他在愛爾蘭作為兩位愛爾蘭總督的侍從官服役,他也被選為愛爾蘭下議院議員。在1796年他成為上尉,並在荷蘭和之後的印度參加戰鬥。在印度他參加了第四次英邁戰爭中的斯裏倫格伯特納之戰。之後他被升為斯裏倫格伯特納和邁索爾地方長官。他在拿破侖戰爭中的半島戰爭中升為上將,以少勝多擊敗了拿破侖的6個元帥,並在指揮聯軍在1813年維多利亞之戰中擊敗法軍、取得勝利後被授予陸軍元帥軍銜。1814年拿破侖退位之後,他成為英國駐法大使並被授予公爵爵位。在1815年拿破侖的百日王朝期間,他在滑鐵盧之戰中決定性地擊敗了拿破侖指揮下的法軍。
他是議會改革的堅決反對者。由於他在他住所的窗子上裝上鐵製的百葉窗來保護窗子不被支持改革的“暴民”打碎,他得到了“鐵公爵”的綽號。他以托利黨黨員身份擔任了兩屆聯合王國首相並主持通過了1829年的天主教解放法案。他一直擔任首相職務一直到1830年,並在1834年再次短暫地成為首相。雖然他無法阻止1832年改革法案的通過,直到他退休他仍是貴族院裏的領導人物之一。到他去世時他仍是英國陸軍的總指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