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葉,到底是什麼法子?”我起身倒了杯水給葉有為,問道。
葉有為似乎又開始被苦老邪咒折磨,躺在病床上喘息了許久才逐漸緩過來,他眯著眼緩聲說道:“這方法聽起來也很簡單。以前有個老道跟我講,這巫毒邪術都是人為操控的,相傳有的利用某種神秘咒語,有的運用介質,比如綁個草人借滴鮮血,利用祖輩骨灰借鬼行事之類,所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殺了控製邪術的人,到時候邪咒馬上不攻自破。隻不過任老弟啊,人海茫茫,怎麼才能找出這個人,他又不會明目張膽的到處跟別人說,所以我才說知道方法才感到絕望啊”
巫毒巫術除了著名的南非土著人懂得以外,雲南苗族人也有高人利用蠱和五毒的手段用得詭異多端,就我二叔而言也會兩手,保不準過段日子就能找到法子幫我們祛咒,何況二叔也說了邪咒一時半會要不了我們性命。
我咬了一口脆蘋果對葉有為說:“老哥,這事你不要急,我二叔是有大能耐的人,他回去正想著辦法幫我們驅了這陰損玩意,估計沒幾天就有著落了,他讓我不要擔心,說這苦老邪咒不能立馬要人性命,我們還有些時間。”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怕我死了葉依沒人照顧,還害了你枉送性命。”葉有為聽後心情好了許多,他看了眼玻璃門外兩個若隱若現的女子身影說道。
我知道葉有為對我還是有許多愧疚,就說:“老葉,你聽我講,我是個天生骨血裏有探險野性的人,來軍隊也就是想鍛煉自己。不瞞你說,服役了好些年,每次休假的時候我腦海裏都是爹媽日記裏那些驚險的故事,十分向往,直到你現在來找我,我才真正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是你幫了我,更何況如今戰友有難,大家多年扛槍出來的感情,哪有見死不救的理,你說對不對?”
古話說得好,雪中送炭勝過錦上添花。
葉有為緊緊握著我的手掌,虎目含淚久久不語。
我見現在時間還早,葉有為也是剛睡醒,我就從胸前的衣兜裏麵取出黃金秘器和黃紙,把它放在手心上給葉有為看。
葉有為明顯還在為那種突如其來的濃煙劇毒深深忌憚,竟然搶過來捏在手中驚呼:“小心!”
我示意葉有為不要緊張,跟他說:“我二叔後來專門處理過,已經沒有危險了。”
隨後我就按某種固定的順序擰開了那顆璀璨的紅寶石,把黃紙攤開平擺在桌麵上,而這也是葉有為和我第一次能仔細觀察這張黃紙上的全部信息。
“這是什麼?毛茸茸的,像一團長針毛的霧一樣。”,葉有為用溫度計指了指紙中間畫的東西。
要是不知道這張黃紙曾經掩藏的凶機,就這一看其實也不過是張平淡無奇的紙。不過神奇的是,二叔試了好些方法都沒法在上麵留下一絲痕跡,這黃紙平滑反光,不沾水不怕火,防酸防割,像用古時候特質的藥水浸泡過,還有一股花草淡香味。
紙上沒有太多信息,甚至連一個字都沒有,隻有剛才葉有為描述的奇怪雲團在黃紙的正中央。
我把那顆紅寶石拿了起來,上麵有黃金打造的罩子蓮花套在整個紅寶石上,我按照二叔跟我說的方法,用醫用針筒的尖銳刺進蓮花中心第三顆的蓮子上,果然,咯噔一聲,黃金蓮花就打開了,紅寶石像石榴籽一樣掉了出來。
這顆紅寶石上有卐字圖案,大小比秘器裏的洞正好小一些,在葉有為迷糊的臉色中,我把紅寶石放進秘器裏,迎著窗欞外射入的光線探去,發現有八道紅色的光絲從八個鏤空的點裏射出,神秘而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