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看好了沈加諾當紅,加上帥氣的外形,和最近如日中天的人氣,這對澤氏的美容產品來說,簽下他都是活廣告,這個老板竟然說出了那樣的話。
“不是,這沈加諾,挺好的。”艾文支支吾吾的說。
澤言冷冷了瞥了他一眼,他算是懂了,礙了某人的眼。可是他實在不懂,沈加諾好像從來沒有和老板接觸過,怎麼會惹到他這個冷漠易怒的人呢。
“知道該怎麼做了?”澤言問道。
“是。”悻悻的退下,不簽就是了,這個企劃不行,企劃部的人自然會另尋高明。
“回來。”澤言又道,艾文回頭看他,還是一臉的冷漠,他多少有種感覺,他這個老板其實死了好久了,也許他是伯爵複活。
“老板還有什麼吩咐。”艾文看著這個陰陽怪氣的人,心裏有種不妙的感覺,倒不是為自己,為那個當紅導演。
“簽了他,然後,讓他再也紅不起來。”澤言說道,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沒有什麼能夠讓他有表情。
艾文本來緊繃的臉出現了裂痕,就知道,叫他回來定沒有什麼好事,算是猜中了。心中又道:沈加諾,這不能怨我,怨就隻能怨你太礙眼,礙著了某人的眼。
澤言何許人也,澤氏的掌門人。澤氏是以賣化妝品起家的,本來也算是大企業,因為某些原因家道中落,直到澤言十幾歲,做了澤氏的掌門人,救澤氏於危難之中,從此澤氏平步青雲。現在的澤氏和當年不可同日而語,專斷化妝品市場不說,就連那些房地產、經融很多產業都有所涉及,可以這麼說,澤氏若是關門了,整個A國的經濟都要癱瘓。
澤言本人,不能算是帥,隻是很幹淨,幹淨的臉上幹淨的眼睛,眼睛上蓋著幹淨的鏡框,可是那雙世人看起來幹淨的眼卻蘊含了很多別人看不懂的東西。就因為那種幹淨的氣質,多少名門淑女趨之若鶩,當然,也多半是飛蛾撲火。
“對了,給那個《七夕》的女主角說,今天我請她吃飯。”澤言吩咐。
艾文盯了他一眼,滿是訝異,他竟然第一次主動請女人吃飯,不是還說要讓那個《七夕》的導演再也紅不起來,卻要請那部電影的女主角吃飯。在對上那鏡片下的冷光,有些事能不問便不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是他做澤言秘書以來深諳的理論。
看著厚重的楠木門關上,澤言回到那個電影的畫麵,如果當初不相遇,那麼,他便不是這般光景吧。
A國穿過地球的背麵,是B國,B國是一個浪漫的國家,那裏的人,個個都有浪漫情懷。
“媽媽,你看,舅舅又上電視了。”一個約莫四歲的小女孩,指著家裏電視機的娛樂新聞說道。
沈小優嘴角扯動了兩下,這個沈加諾,真不是個省油的燈,看來真是喝酒誤事,她這一生犯過兩個致命的錯誤,都是因為喝酒。
沈加諾的《七夕》,便是她七夕那天酒後吐真言的後果。另一個錯誤,便是和一個姓澤的人有關。
“好了,不要看你舅舅的那張老臉了,趕緊去畫室,哥哥都快畫完了哦。”沈小優連哄帶騙,之間小女孩用手捂著臉,一臉的沮喪。
“怎麼了,小妹。”沈小優問道,這個小女孩就是淘氣。
“小優,我可不可以不畫畫,我更喜歡彈鋼琴。”小女孩指著屋內的那架水晶鋼琴。
“好。”沈小優寵溺的看著女孩子。
“好耶,小優,你教我彈你和我爹地定情的那首曲子好嗎?”小女孩朝水晶鋼琴跑去,沈小優的嘴角再次扯了扯,喝酒真的誤事,她算是明白了,這丫頭估計聽到了那天她和她舅舅的談話了吧。
“好,那你告訴我,那天你都聽到了什麼。”沈小優喝酒誤事,卻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
“那天小優哭得很大聲,我和哥哥都嚇壞了,你說你很愛很愛他。”孩子一臉單純的說,仿佛在模仿偶像劇裏麵的台詞。
“很愛很愛是什麼,小優?”沈小優心裏承認,她被這小丫頭徹底的打敗了。
“哥哥說,他就是爹地。”這一次,沈小優連嘴角都扯動不起來了,小屁孩就知道什麼是愛了,是不是該怪這B國的人熏陶得太好。
“然後你就坐在這裏,彈了那首曲子,我從來沒有聽過那麼好聽的曲子,小優,我要學。”眼神裏滿是崇拜,還帶著祈求。
終於明白什麼叫千年道行一朝喪,她平時嚴厲的叫這丫頭學彈鋼琴,丫頭很有造詣,卻總是偷懶,這次這麼熱衷學,她是不是該換個角度想,她是因禍得福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