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們談好的價錢減少三分之一,算是給諸位賠罪了,你們看如何?”老杜看到陳默放開了年輕人,連忙拱手說道。
“行了,讓他走吧,不過我們可不喜歡跟陌生人在一個地方睡覺,你們隻要不隨便來船艙裏麵就行了。”我微笑著朝著老杜點了點頭說道。
心裏卻是有些發冷,蘇毅然表麵上我們都沒有多說什麼,不過這個情況誰還看不出來?我們既對老杜起了疑心,他似乎也在暗中對我們做手腳,隻是大家都不願意把這件事挑明而已。
我十分不能理解這老杜到底是在幹什麼?我們這一次隻是租他的船出海而已,他為什麼會在暗中調查我們?難不成他也想要海盜的寶藏?還是說它是一個守護寶藏的人?
遇到的怪事多了,自然容易聯想更多,外麵短短了一瞬間,我就已經在心裏將這件事情整理了一遍。不過可能是由於老杜隱藏的太深,我始終沒有得到任何證據來證明我自己的猜測。
也就是說,到現在為止,我們的任何想法都是靠著自己憑空猜測而已,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誰也不知道。也有可能是老杜說的都是真的,我們這樣想隻是因為自己太過敏感了而已。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還好,但要是我們的猜測都得到印證的話一切都不好說了。
“行行行,是在對不住啊幾位,你們放心,六子絕對不會在踏入餐廳這邊半步,如果他還敢在過來,別說你們幾位了,就是我都會把他趕下船的。
六子,還不快給這幾位客人道歉?真是的,也不問問我就隨便亂闖。”老杜說道。
我們幾個人也沒有回答他,就看他和六子在這裏唱雙簧。很快六子就道完歉自己朝著船前麵走去了。老杜則是留在了原地。
“唉,我出來的時候明明是看了天氣預報了,上麵說要四五天才會起風,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今天就有風了。看來你們這次出海是去不成了,我們被困在這裏了。你們看看怎麼辦?要不然我們明天找個風小的時候就回去,這裏離岸邊不是太遠,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等六子走後,老杜開口朝我們問道。
我搖了搖頭,對老杜說道“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們是去是留我們會商量好的。你隻需要按照我們說的去做就行了,放心錢不會少你一分的,就算是明天就回去我們也會按照之前說的價錢給你。隻是希望你不要再搞個什麼親戚朋友上船來就行了。
這一次我們可是看在你是個老實人的麵子上才沒有計較了,要是還有下次可就不好說了哦。”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這件事我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不對,但總不可能見死不救吧,你們看那孩子在水裏都泡的發白了,我實在硬不下來那個心腸。
現在這幾天,這艘船都是你們的,下次哪怕就是看到了我的親人泡在水裏也一定要先請示你們再說。你們看我這話說的行麼?”老杜回答道。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們幾個人玩一會兒也該睡覺了。你把這電線給弄好吧,這些黑不拉幾的我們也不好玩。”我揮了揮手,讓老杜離開。
老杜走之後沒有多久,這個船艙裏麵的線路就變好了,不再一閃一閃的,我們也能看得更加清楚。
這個時候,周圍已經沒有了鬼魂碎片朝著三清所在的房間湧去,並且外麵的風聲也小了許多。
不過經過剛才的事情我們卻是不敢這麼大意了,連牌也收了起來,幾個人分別守在幾個重要的位置,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透過船艙裏麵的那一道小口子,我們發現外麵似乎已經天亮了。而這個時候三清房間裏麵絲毫動靜都沒有了。實在沒忍住的我趴在牆壁上朝著三清那裏看了過去。
頓時,我心中生出一絲怒火,因為三清正仰麵朝天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呼嚕聲此起彼伏,看起來已經熟睡了很久了。他既然做完了事情居然不通知我們,讓我們白白的熬了一整夜。
這讓我們幾個人都有些氣不過,推開三清的房間門就把他硬生生的拉了起來,進行了一場批鬥會。之後我們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然後就分別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