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狐微微一挑眉,“他帶了幾個人?”
“就他一個人,醫生。”
“知道了,謝謝。”七狐關掉呼叫器,從電腦前站起來,先活動了幾下,接著用手揉著太陽穴。
這種通宵工作的疲憊,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他不知道斐穎獨自來他這裏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如果隻是單純的“探望”,他一定會打發走那個人,若那個人是來恐嚇威脅的話,他一定會奉陪到底。
一縷陽光從窗簾縫中斜穿出來,地上有一條光斑。七狐拉開半邊窗簾,讓客廳變亮一些,隨手他又把電腦給關了。
這時,門口已經傳來腳步聲。沒錯,一定是斐穎了。七狐輕蔑地一笑,用遙控器打開了門。一個人影光站在門口,高挑挺拔,等他走進門,可以看見他得油亮發光的頭發,筆挺的西裝和左手無名指上戴著的那晶光閃閃的結婚戒指,“好久不見了,七狐總理。”斐穎上揚著嘴角,主動打招呼。
七狐近乎嘲諷地一笑,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壓根兒把對麵那個人當成空氣。
“發生這樣的事,皇國和我本人,都深感遺憾。”斐穎聳聳肩自個兒關了門,對七狐意味深長地一笑,“這種事真是棘手呢?”
“斐穎上校,如果你隻是想談公事,我建議等我去診所後,我會與你去會議室談。我沒有興趣在私人的地方保持工作的狀態,你看如何?”七狐下了逐客的潛台詞,麵無表情地不給對方緩和的機會。
“那我們就談一點私事……”斐穎環視著四周,想找一個話題。
就在這個時候,姬鶴從臥室裏走了出來。看到眼前的景象,她有些反應不過來。跟七狐講話的是誰啊?和七狐的美貌不同,可以說是帥氣吧!
情不自禁地,她多看了斐穎幾眼。
之後目光又落到七狐身上——一副不爽的樣子……
額,氣氛不對啊!姬鶴轉過頭。
姬鶴想也不多想,立馬又跑回了臥室,如同一隻不願見生人的貓。
“七狐的生活過得挺滋潤的啊……”斐穎換了一種調侃的語氣,微微眯了一下眼,“金屋藏嬌……真不像你的作風……怎麼?最近開始開放了嗎?”
有些人呢,看到了一些表麵的東西,往往忽視了本質上的問題,更有甚者,專在這些小事上做文章,風言風語散布謠言,男人還好,特別是個別的小女人,聚在一起專門討論別人的私生活。這些小女人們,不是先天的多話症就是後天的多慮症,在往不對的地方說,那簡直就是更年期症狀,又不願買靜心口服液,那叫一個煩人!
在我們的身邊也不是沒有這種人,比如說哪個人看見了XX和XX多講了幾句話,喲!
那可不得了了,一見麵就說,口沫橫飛的,巴不得連新聞聯播都播上幾段。那小樣兒,真是他媽的變態,擾亂他人的生活不說外,兩之螞蟻親個嘴兒,他也要挑幾下眉毛,像極了華山派掌門人——天下第一劍(賤)。
七狐呢倒不在乎這種事,他幹笑一聲,不置可否。
“我的思想可沒有你前衛啊,我是正式結婚的。你說,我是不是太落後了?”斐穎亮了亮他的戒指,話中有話地諷刺著七狐,“把你那位叫出來讓我瞧瞧如何?”
“做什麼?”七狐反問他,他倒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