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手還分手心手背呢(1 / 2)

“就一會兒……回來你就沒好好陪過為夫……”北堂傲撅嘴越纏越緊,大有幽怨之意。

“可……”柳金蟾下意識比比外麵,暗喻那亂成了一鍋粥的前院。

“一會兒,就……一會兒……親我……金蟾……”

旋即屋內微微傳來男人的呼吸聲,奉箭和奉書就知道屋內立刻要少兒不宜了,趕緊要關院門,誰想二人才將屋門一合,頭往外一探,紛紛暗叫一聲:

好乖乖——幸虧發現早。

妞姐兒、囡姐兒,甚至寶哥兒也學著他兩個姐姐的模樣,一個個高高低低地撅著圓圓的小屁股把小胖臉壓在窗縫處,整齊劃一地帖成了大餅兒,活像三隻肥肥黃鼠狼崽子,全等著去雞窩偷雞呢——

哎喲喲,這還了得?

奉箭和奉書顧不得院門了,一人抓妞妞,一人抓囡囡和大寶,才抓出模樣很是“無辜”三小賊,誰想門口處又來了某房的長舌夫,今兒豎了兩隻一對大招風耳,蹭蹭蹭地就往那門縫處聽聲兒——

鄉下男人難道不懂什麼是夫道嗎?

怪道人說有些事就是不能白天做,這擱在四通八達的鄉下大院,可不就是沒有半點隱私了。

“哎哎哎——我說哪位……哪位……”誰誰誰來者?

今兒沒能跟著北堂傲去祠堂親戚的福叔一冒頭,就指著那柳紅的二女婿楚月鴻急得喊了出來。

這一喊不要緊,倒把素日裏鎮靜自若的北堂傲嚇了個夠嗆,不是柳金蟾拉得緊,他得從柳金蟾大腿上直接滑到地上坐著,可憐他那點閨閣秀玉的薄麵子,一瞬間紅得腳趾頭都紅了,一麵抓著想出去的柳金蟾,一麵慌亂的揪著微微鬆了的衣襟,一時間也不知道先幹啥才好。

倒是柳金蟾從容,許是習慣了各種尷尬事兒,尤其是娶了北堂傲後,什麼丟臉的尷尬事兒都差不多遭遇了個遍,這眼下,比起當年在白鷺鎮讓孫墨兒的相公拿在屋裏,可差得老遠了。

隻見得,柳金蟾衣冠也難整,隻示意北堂傲往裏屋裏去,一麵自己慢慢地踱步出來,故意半拉了門,漏出一個縫兒,露了半張一看就是剛才沒幹好事的臉,閑閑地半勾唇角,掃了屋外一臉巴巴就想把事往大裏挑的楚月鴻一眼:

“二姐夫這是?”

反正名聲,她柳金蟾早丟得不要不要的了,她怕啥?

皇太女甚至當今皇上喜歡的男人,她柳金蟾都敢要,二姐夫這點子小心機,她而今如何看在眼裏?說實話的——

她柳金蟾真不知道,她而今還有什麼可以怕的,反正都是命懸一線,脖子上壓著大鍘刀,北堂傲還天天晚上,一發病就威脅說要誅她柳門九族呢.

因此,命都要沒了,她柳金蟾今兒也談不上什麼忌憚誰了,斜倚著門,還故意將門再開大一點,讓剛被北堂傲微微拉扯地有些大的領口一覽無遺,絲毫不介意二姐夫一會兒去怎麼怎麼說,而且……

柳金蟾笑得這叫一個放蕩不羈:

“來尋金蟾的?”

楚月鴻再是個潑夫,但也是個正經得不得了的良家男人,以前怎麼聽人說柳金蟾何等何等得不入流,是個花花大小姐,他都是耳上聽人說,抬眼見得都是一個溫若若的有禮小書生,何曾想到婚後的柳金蟾不知收斂,居然還成了這麼一副流氓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