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雨墨還得騙全家,說那貓兒被山裏的性感大野貓拐去當貓爸爸了。
不明就裏的北堂傲,斜睨了柳金蟾一眼兒,所謂人爭一口氣佛受一柱香,怎得他做得菜就不好了?他當年可在鬼穀書院學了好久,在家裏也不知做了多少頓給柳金蟾吃……怎得,到了這兒就嫌他做菜不好吃了?不就小鍋變成了大鍋,一人的飯變成幾十口人的量麼?
北堂傲待要開口說他去,怕什麼?
不待他挽著袖子要為自己爭口氣,何幺幺立刻就拉住了北堂傲,冷笑著與柳金蟾道:
“女婿,你理他作甚?你不還在娘家麼?這事啊,你放心,就交給你公公我好好兒收拾他,不然他還不知這天高地厚,真當他一個楚家的兒子,嫁進我們老柳家就如何妖不得台了。”
柳金蟾待要這詫異這對翁婿這是何時孟光接了梁鴻案——又好得可以穿一條褲子了?
北堂傲已道:“公公這豈不是讓您為難,還是女婿……”
柳金蟾一聽北堂傲這話,可不敢再去想著翁婿又在演哪一出,趕緊就拉著“殺人無形”的北堂傲,道:
“爹說的極是,你一個大家公子,昔日在家十指不沾陽春水,何苦來這做這等粗活?你也不怕把你這細嫩嫩的手做粗了去?”
北堂傲要暗嗔柳金蟾一句“你也知心疼個人了?”,但當著公公的麵,眼見公公要吃他的味兒,他豈能這麼沒眼見?
“哼,隻希望啊,你這話是心口如一才好!”傻瓜,怎麼又當著你爹說?
北堂傲故意冷冷哼上一聲,故意對柳金蟾露出一副憤懣不滿的樣兒,言畢,兩眼卻不忘在回眸的刹那,閃出幾分鼓勵的歡喜之色。
何幺幺滿心隻有掛牽著他正夫的事兒,耳聽女婿因和女兒的話露出不滿,剛那點因女兒幾句蜜語甜言而心裏突起小小的不快,立刻被擔心壓住:
“好女婿啊,金蟾怎麼會對你心口不如一呢?這麼多年啊,你可是她開口第一個說娶的人呢,你別看她臉上天生這麼一副不正經的樣兒,可她這心裏……可是把你時時刻刻放在心尖上,你看看,就連我這個爹都退了一射之地呢!”
“爹——”柳金蟾忙喊,就怕她爹這節骨眼也跟著出來鬧。
“公公啊,你這話可是折煞女婿了,女婿和誰比,也不敢與公公比!”
北堂傲也趕緊拉著何幺幺趕緊好似著急似的辯白道:
“公公是妻主的親爹爹,這天下男人何其多,但親爹,可就您一個,傲兒打進柳家門那日起,金蟾就無日不和傲兒說,說‘傲兒你要孝敬我爹,我爹含辛茹苦養我成材不易’,您這話,可不是冤枉了金蟾對您老人家的一片孝心?”
這‘傲兒你要孝敬我爹,我爹含辛茹苦養我成材不易’的話……
何幺幺一聽,就知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