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從鳳凰古鎮回來,終於回到自己的小黑屋了。拿起多日未曾雕琢的另一枚玉石,繼續手中另一條龍的雕刻。
這幾天在鳳凰古鎮遇到的事有點多,沒想到第一個守墓人就這樣子和鳳凰古墓一起去了。打開電腦,調好音頻,亦翔和他爺爺以及弟弟的對話全部收進耳裏。
原來家譜斷代了嗎?皺著眉頭,這要找到那個東西就難上加難了。甚至居然連幾個家族之間的聯係方式也忘了。那個人放下手中的玉石,心想:死老爺子,你交代的事還真不好辦啊!
聽著那頭亦翔對他計劃的讚美以及恐懼,輕扯嘴角。他才不是什麼厲害的人士,這些本來死老爺子就留下來的計劃,他隻是多加利用,添些小細節而已。
老爺子果然神機妙算,把那顆棋子放在亦翔身邊,真的竊聽起來方便多了。看起來接下來就讓亦翔自個去折騰好了,這推理能力還不賴,要找到下一個墓應該不難,他也要好好休息了。
當時第二次和亦翔他們一隊回到鳳凰古墓,他就趁機從沒被發現、沒有被封鎖起來的密道進去。把鐵索橋的開關打開,讓一邊的鐵索隻是黏在牆裏,一旦承受超過五人重量,那座橋就會斷。
而那煤油燈也的的確確是他的手筆。隻是沒想到,會因此讓其他四個考古人員死在老板手裏。哎,算了,一切都是命。
至於那紅色的液體,本來就是在古墓裏,那個空的石棺裏的。當時他的確隻是為了惡作劇,沒想到居然還有隱形的生物。被亦翔那樣害怕和恐懼,真是一個誤會。
亦翔和晴鳩繼續研究家譜,除了覺得名字文藝點外,就沒有其他發現。亦翔隻能拿著家譜翻來翻去一邊走神,突然,看到家譜最後一頁那個厚紙板,靈光一閃,這會不會像電視那樣裏有藏有紙條?
想著,就把他的想法告訴晴鳩。晴鳩看著興奮不已的哥哥,微微抽了抽嘴角,用中指推了推眼鏡說:“你不會是想切開來看看吧,你要敢這麼做,爺爺絕對會扒了你的皮的。”
亦翔看著晴鳩眼裏滿滿的不讚同,其實他也有點不敢,不單單隻是覺得他爺爺會舍不得這家譜。還有一點是他知道他爺爺作為一個考古學家,舍不得傷了算是文物的家譜一分。
但是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不行,不試就放棄他們隻能止步不前。這是唯一的可能了,想要找寶,這是最後的方法,要是還不行,就真的沒辦法了,那他們的尋寶行動隻能在這裏宣告結束。晴鳩看著亦翔望向他的眼神,如此堅定,看來阻止也沒用,隻能點頭,要被罵就一起被罵吧。
用刀片割開那厚紙板,每一刀,看到的都是紙,沒有隔層,希望一點點消失殆盡。這種明知道有寶卻無法去找,就像自己快餓死了,結果對麵有一片果樹,但是中間卻隔了一條洶湧澎湃的大江一樣憋屈。
亦翔看著割開一條縫的紙板,終於有了一指距離,便改割為撕。什麼東西都沒掉下來,一片厚紙板變成兩片薄紙板而已。突然,亦翔眼看到左手邊的紙板正中間好像有一點點突起,他用小刀沿著突起的邊開始割。
他嘴角忍不住翹起,額角上鼻子上滿是汗珠,但他都不舍得用手背去輕拭掉。而是輕輕地用指尖將那突起紙板中的小牛皮紙,小心翼翼地捏了出來。原來這紙板中真有發現,而可想而知,一切的秘密將藏在這張邊長不過十厘米的小牛皮紙上。
晴鳩看到亦翔居然真的找到了東西,也忍不住嘴角微勾,用中指推了推鏡框也湊了上去。把上麵寫的繁體小詩讀了出來:“鳳守清棺龍衛戒,東郭施藥拯病民。妙手雖精難回春,美夢共護墓中天。鳳凰守清即墨明,銀龍護寶歐陽令。欲探明之位何在,需尋鳳蕾到家臨。”
“大哥,你是不是覺得這名字有點熟啊?東郭不是筱柔的姓嗎?她們家的確是行醫的。而這即墨,是我們認識的即墨嗎?還有歐陽是我們家的姓,對吧?這鳳蕾也是那個鳳蕾,這該不會說要找明墓要先找到鳳蕾吧!”晴鳩傻眼地看著亦翔問。
亦翔抽抽嘴角,這就是說他之前猜測神秘人讓那些複姓同伴聚在一起的想法是對的。這些人會被青翼選中絕不是偶然,就和晴鳩當初建議去鳳凰鎮不是巧合一樣,這都是那個神秘人設的局。
可怕的是對方在暗他們在明,對方顯想知道這個寶藏的具體信息,不然也不會讓他們聚在一起。但問題是對方既然已經那個寶藏在哪,為什麼不自己去找。反而像抽人偶一樣玩著他們這些人,讓他們找到再來搶奪嗎?那個人到底有多惡趣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