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事未能如願,按張老的話說我饑餓許久,不益多食,隻能循序漸進,先吃些小米粥小鹹菜之類的,而且不能吃多,不然腸胃肯定要受到損傷。年輕人從來不在乎許多事情,也許平日裏一些小事,日後年老也能釀成大病。
人家話都說成這樣,畢竟是一片好心,我也隻能強忍著,喝了點稀飯吃了幾片蘿卜條鹹菜殿殿肚子。
飯吃的簡短,廢話能不簡短嗎,我一共喝了一小碗,那倆老頭子死活不讓喝了,說一頓少吃,但可以多吃幾頓,這我才算勉強接受。不過吃的少歸少,肚子裏有點東西以後,人也有了力氣,仿佛身上的傷痛也隨之減輕不少。
飯後,我被兩位老人領著去了張老的家。
因為我還沒完全康複,身體虛弱的很,受特殊待遇,坐上牛車,其實也怪別扭的,兩個老頭在前麵牽牛引路,我卻坐在車上,想想都覺得慚愧,沒辦法誰叫咱是病號呢。
路上我聽老教師提起,原來我已經回來兩天兩夜。
我同河馬離開的時間,教師一職由老教師來暫代,山民送我們三個人回學校的當天,我便被安置在學校裏休息,河馬還有宋華良則被直接送到張老那。
張老家說是在深山之中,其實也不算怎麼個深山,無非是村落外圍稍遠一點一塊安靜偏僻的場所。
半山腰上一座小院落,正是張老的住處。
聽張老的意思,河馬問題不大,一是跟我一樣疲勞過度,二是中了毒物。不過毒素已解去其中大半,再有幾日,等他蘇醒便無隱患。
倒是宋華良不好救治。
說到這裏,張老還問了我一句信不信世界上有鬼怪或者別的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要放以前,我肯定會說這老頭封建迷信,但換成現在的我卻毫不猶豫的點頭說我相信。
張老解釋到,也不能說是鬼怪,西醫裏有比較係統比較科學的解釋,不過那是他所不了解的。但是按照中醫理論所述,宋華良是中了陰身,說白點也就是所謂的鬼上身。
張老隻能用針灸來刺激其穴位,讓其逐漸恢複,但到底能不能恢複,還得個人機緣,所以前麵我問他這小子怎麼樣的時候,他才說不好說。的確是不好,也許幾日便好,也許永遠隻能這樣昏迷下去,不過這話我聽起來怎麼覺得和植物人差不多。
這些都不說了,最讓我吃驚的還在後麵。
那是到了張老家門口,我下了牛車以後,張老在一旁栓牛,老教師問我的。
“這一年多,你們到底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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