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無可救藥!”恨恨的吐出一句話,顧子喻快速彎腰提起褲子係緊,生怒的一揮衣袖走出祠堂,冰冷的鐵鎖重新將大門緊鎖。
邵瑕趴在地上悲哀的哭著,哽咽道:“相公,我真不是故意的。”
顧子喻火冒三丈的回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惱的拍案而起,夜黑風高出了顧府喝酒買醉去了。
“你這些天做了什麼?”顧老極為不悅的站在顧子喻床前,斥責著心疼的孫兒。
“爺爺?”顧子喻睜開沉重的眼皮,隻覺得頭重腳輕、天旋地轉。
“跟邵瑕之間到底發生何事,以至你半夜出個喝個爛醉如泥?”
“沒,昨晚朋友相邀出去喝了點酒。”顧子喻掙紮著起床,隻覺頭痛欲裂。
“邵瑕呢?”管家已將所有的事告訴他了。雖然不知子喻跟邵瑕發生了何事,不過私自將邵瑕關在祠堂兩天,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在祠堂。”應該還在吧,不知她吃了飯沒?
“將她放出來。”顧老下了命令,生怒道:“我不管你們發生天大之事,將她放出來。”
“是。”關了兩天,該是放她出來了。至於袒侍,再從長計議吧?
顧老執意前往祠堂看邵瑕,顧子喻沒有辦法隻得打起精神前往。
“怎麼鎖起來了?”看到鐵鎖,顧老眉頭皺了起來。
顧子喻讓人開鎖,祖孫倆走進祠堂找了一圈,最後在門角裏找到奄奄一息的邵瑕。
這一看啊,顧老的魂給嚇沒了,隻見邵瑕雙目發腫,眼眶發黑,眼光暗淡無神。
“邵瑕?”顧老在她身邊蹲下,心疼這個被關了兩天的孩子。
“爺爺?”邵瑕掙紮著撲進顧老懷中,幹澀的眼睛已掉不出眼淚,身體止不住發顫。
“你做的好事!”顧老動怒的斥著顧子喻,“什麼天大的事要你如此慘忍將邵瑕關在祠堂兩天,我要是不來,邵瑕還不知會被你虐待成何樣?”大離譜了,一向明事情的孫子竟然做出這等事糊塗事。
顧子喻望著如此模樣的邵瑕,知道多說無益,隻得低頭道歉道:“孫兒知道。”難怪她不肯吃飯睡覺、認錯抄寫,原來是在等候時機演這出苦肉計。
果然是妙招,害他百口莫辯。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顧老扶起邵瑕剜了顧子喻一眼,“邵瑕隻是撕了你幾本書而已,至於如此小題大作?”
見邵瑕無精打采的倒在爺爺懷中,顧子喻退讓道:“孫兒知錯。”如果不是她犯的罪不能說出口,他絕不退讓半分,這次不給點顏色,她還真無法無天了。
顧老帶著邵瑕回顧子喻的寢室,管家在前給其開門,隻不過開的是隔壁的門,正是顧子喻給她另外安排的房間。
邵瑕抓住顧老的衣袖,哀憐的眼眸望向他,站在門邊不肯進去。
“你也糊塗了,一大早就走錯房間。”顧老知邵瑕心思,袒護的喝斥著管家,“屋內的東西打哪搬來給我原封不動的擺回去。”
說罷,威嚴的望了眼身後的顧子喻,親自送邵瑕回了寢室。
命人送來飯菜給邵瑕填了肚子,再斥責顧子喻一頓後,顧老帶著管家走了。
房間內隻剩顧子喻與邵瑕大眼瞪小眼。
邵瑕換衣上床,顧子喻扯住她的臉不悅道:“不衝洗別睡我的床。”在祠堂地上打滾兩天,渾身髒兮兮的不梳洗就想上他的床,又想關祠堂了?
別以為有爺爺護著,他就拿她沒折?
“相公,我想好困。”兩天沒睡,邵瑕困的幾乎睜不開眼睛。
“不洗澡,睡地上去,別碰我的床。”顧子喻沉臉道。
他忍她,已經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