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這麼大張齊鼓的出來”,蘇舍看向含著根野草的雲羅,也躺到了草地上。
雲羅閉著眼睛,“我隻是出來走走,去哪裏都無所謂。”
蘇舍看著藍天白雲,“你就沒有一點好奇心?”
“沒興趣。”
“我對你倒是越來越有興趣。”
“我不是女人。”
“我懷疑你是女人。”
雲羅輕咳了聲,坐了起來,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你確定你有很多紅顏知己?”
蘇舍頗為自得的點頭,手中折扇輕搖,這一點他有驕傲的本錢。
雲羅不相信的打量,“真是枉付了風流公子的名頭,可惜,連男女都分不清楚。”
蘇舍摸摸鼻子,正待反對,遠處忽然飛來一隻鴿子,通體雪白的羽毛,輕盈的落在了蘇舍的肩頭,甚是美麗。
蘇舍神色間疏懶不見,取下了信鴿腿上的信。
信鴿抖了抖翅膀,眼珠烏溜溜直轉,卻忽然飛到了雲羅的肩膀上,親昵的在他肩膀上蹭來蹭去。
蘇舍雖然有些詫異,這訓練有素的信鴿怎麼會落在陌生人的身上,但是終窮擔心信裏的內容,“我有急事,你是跟我一起走,還是在關城這裏等我?”
雲羅看著他收起信紙,打了個哈欠,“你去吧,我自己到處走走。”
蘇舍懷疑的看著他,這個隨時都會睡著的家夥,真能自己照顧自己?恐怕睡著了被人抬去賣了都可能,雖然他心裏並不承認這是自己的關心,“算了,還是跟我一起走吧。”
蘇舍風流,見識淵博,很少有蘇舍感到吃驚的事情,但是看著在馬上睡著的雲羅,仍是沒有緩過來,那馬也不知道雲羅從何處找來,來的時候馬上沒有任何裝備,後來叫他給配好馬鞍,還是以舒服為主,他真懷疑是否還需要給他安個床在馬背上。
這馬倒是頗為神俊,他很懷疑這是匹野馬,因為這馬除了雲羅外,對任何人都極為桀傲,連他去裝備的時候,也是雲羅對那馬說了一句安靜才裝上的。
而這馬跑起來的速度並不比他腳下的馬慢,還相當穩健,隻要看雲羅那睡的舒適的樣子就知道了,真不知道這馬是怎麼訓練的,雲羅連鞭子也未揮過,這馬居然就跟在他身邊,倒是他坐下的馬,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對雲羅座下的馬格外的恭敬懼怕。
馬也會恭敬懼怕?
蘇舍為自己的想法而好笑,但是看著遠方的目光,卻充滿了憂慮,一定,一定要來的及。
雲海國大將軍燕不歸勾結匪徒,意圖造反,被其部下發現抓捕入獄,隻待大審之後,就待處決。
大將軍燕不歸為人光明磊落,愛兵如子,雲海國地理位置極為尷尬,若非有燕不歸駐守邊疆,雲海國早就被其它幾大國分割,百姓知道隻要有燕將軍在,他們就能過上安定的日子,百姓對其的愛戴,已經超過了皇帝,自古功高蓋主,少有善終,但是他卻毫不在乎,隻道在位一日,便得為國家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