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叫他總裁?
他已經接手公司了嗎?
是啊,身為夏候家獨子的他,接手公司隻是早晚的事。
他一直在按他的生活軌跡穩步向前,而她,卻早已偏離了軌道。
如今的夏候銘,耀眼到讓她無法直視,這讓花靈心中更加苦澀。
“銘哥哥……我……還有事……”她嘶啞著聲音請求,“讓我下車好嗎?”
“……”夏候銘表情扭曲的磨著牙。
這三年的日夜思念已經要將他逼瘋。
眼前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竟然還打算下車?
做夢!
一把攬過南花靈柔弱的身軀,夏候銘不由分說將嘴唇貼上去,狠狠吻住。
花靈的唇間一片冰涼。
他記得,以前她的唇很燙。
“唔……別……”花靈拚盡全力的掙紮,在夏候銘跟前卻不值一提。
他輕易桎梏住她所有反抗,直吻得花靈快要窒息,才好心的放開她。
“這三年你去哪兒了?”夏候銘微喘著問。
花靈艱難的咽下一口口水,想了想,還是回答,“我去了炎城工作……”
炎城嗎?他也不是沒找過,隻是……
“算了,這些不重要,跟我回家吧。”
花靈卻是搖頭,第一次給予男人拒絕,“不了……我自己租了房子,下午還有工作,我要先回……”
話音未落,又被男人拉過去吻住。
這次比上次更狠,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的瘋狂,手也開始不受控製的在她身上胡亂摸索。
熟悉的感觸讓花靈回想起那個雨夜的遭遇,全身的毛孔都在刹那間顫栗。
“放開我!”帶著哭腔的聲音不受控製的吼出,她開始胡亂的拳打腳踢。
夏候銘被她超出理智的強烈反抗驚到,悻悻鬆了手。
失去桎梏的花靈立刻抱著膝蓋縮成一團,身體不住顫抖,連夏候銘伸出想安撫的手,都被她驚惶躲開。
不知過了多久,驚恐過後的花靈漸漸恢複理智。
又目光呆滯的坐了半晌,花靈才緩慢的抬起頭,露出淚流滿麵的小臉。
“算了吧……銘哥哥……我已經,不幹淨了……”
夏候銘直覺得好像有人用鈍器在心上割出一道口子,緩慢卻刻骨的疼。
“花靈……”他下意識伸出手,想把花靈擁進懷中疼愛。
花靈卻是躲開,胡亂抹一把臉上的淚後,她苦笑著道,“我被強奸過……你還記得吧……”
介意多年的事實,終於親口說出來,刹時,回憶也如潮水一般,湧入腦海。
十五年前,六歲的南花靈第一次見到夏候銘的時候,是在南家別墅後麵的花園中。
她因為父親南明的訓斥正躲在花叢中哭,那個如陽光耀眼一般的男孩兒,帶著溫暖的笑容,如天神一般降臨在他麵前,朝她伸出手來。
“我叫夏候銘,你好。”
“不好!”任性的小花靈倔強的嘟著嘴,“你沒看見我在哭嗎!怎麼可能會好,走開!”
她不由分說打掉他伸過來的手。
夏候銘並沒有氣餒,再次執著的伸過去,“媽媽說要我謝謝你,你爸爸是我爸爸的救命恩人,你也是我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