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想,其實這句話難在後麵,凡是學醫者,弄點毒出來還是比較容易的,但是這種毒非但要求毒性強烈,而且還要容易用另一種藥除去,這又是何等的困難。誰都知道,下毒簡單,解藥困難,而張猛需要的就是突破這一層門檻,隻是還在背後有個經曆廣泛的鬼醫,鬼醫曾經對毒研究過,隻是根本沒有醫聖那開創性的想法,所以就差了一截。現在張猛需要在鬼醫的幫助下弄得一奇毒,有了鬼醫這一知識的寶庫,這個過程較為容易,但是難就難在找到解藥了。這需要多少的摸索與研究呀!
鬼醫是他最後的希望,也是最後的靠山,同時也是他最大的牽掛,所以不到最後一步,他決不放棄!
……
“師父,師父,有一種毒已經成功了!”
鬼醫道:“你測試清楚他的毒性了嗎?”
“毒性挺強的!”
“師父,現在在解藥方便還需你來指導!”
“好,為師盡量研製出解藥來!”
於是,有時夜以繼日地勞累工作。
某日。
張猛興衝衝地道:“天哪,師父,這種解藥的效果非常好,我已經試驗過了!師父,有希望了,有希望了!”
鬼醫幹枯地嘴巴動了動:“那就試試吧!”
於是,進行了第一輪的嚐試,但是以失敗而告終。毒性還是不夠強烈。
接著,便是第二種毒藥的研究。
“師父,我們再來試試!”
須知這是一項危險之極的嚐試,必須保證解藥能夠百分百地將毒性除去,不然就是致命的結果!
於是,鬼醫第二次服上研製出來的毒藥,似乎在體內有了一些反應時,隻見鬼醫全身痙攣般地顫動了起來,張猛和慕容秋靈大驚失色,於是兩人立即將解藥服了下去,痙攣這才停止。
這時,鬼醫已經昏迷不醒了!
晚上,張猛抱著鬼醫的腦袋說道:“師父,今天你的反應嚇壞我了!”
鬼醫記憶已經模糊了,於是張猛說了事情的原委,但見鬼醫精神出現了短暫地興奮道:“什麼?你說有了反應!可能是以毒攻毒見效了,你的提供解藥的時間出現了偏差!你應當晚點給解藥!”
“可是我剛才實在是嚇破了膽!”
“再來一次,一定要把握解藥的時間點!”
張猛含淚用力地點了點頭。
於是,第二次用毒時間到了。
鬼醫身體又痙攣地顫動了起來,慕容秋靈哭著道:“張猛,快給解藥吧,師父快受不了了!”
張猛牙咬道:“時間未到,謹遵師父指令!”淚水打濕了一片。
“張猛,你要把師父害死嗎?”她吼道。
“慕容秋靈,如果師父這樣死了,我去陪他!”
“你個大傻瓜!”女子淚如泉湧。
似乎到了解藥使用的時間了,張猛立馬給鬼醫服用解藥,於是又是一場昏迷。
這一睡直到第二天早晨。
“師父,師父,你有什麼反應!”
“這……似乎……沒有!”
張猛憤怒地錘了一下床沿,於是他隻得繼續第三毒藥的配置,看來眼前天下第二的奇毒是配置不成了,眼前隻能夠用現成的藥材了,所以毒性難免隻能差強人意了。
那天,等到張猛走到鬼醫床頭的時候,忽然發現沉睡中的鬼醫似乎氣色有那麼一點點的改善,若是喚換做常人,是決計不會察覺到的,就連做夢都想著鬼醫能夠枯木逢春的張猛都以為是自己長久的疲勞和精神焦慮出現了幻覺。
鬼醫悠悠醒來後,張猛急切地問道;“師父,你感覺怎麼樣了?”
鬼醫依舊歎息著搖了搖頭。
再過了幾天,等待第三毒藥快要研製出來之後,張猛來到鬼醫的床頭,好像他的氣色又改善了一些,“師父,現在怎樣了?”
鬼醫伸出手來撓了撓後背,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簡直叫張們欣喜若狂,“有作用了,有作用了,前些日子師父抬手都困難呢!”
慕容秋靈也眨著眼睛看著這一幕……
於是,就這樣在焦慮中帶著希望,同時張猛沒有一刻的放棄過毒藥的研究……
這一日,鬼醫兀自從床上醒來,睜開眼睛眨了眨,然後一個人走向了茅廁,張猛衝進來卻發現沒人,不禁大驚失色,繼而看到鬼醫邁著緩慢的腳步回來,臉上又驚又喜道:“哈哈,師父,師父,哈哈,以毒攻毒終於出現了效果!師父,你有沒有感覺出了效果。”
看著張猛驚喜中帶著疲憊的神情,鬼醫眼中淚水湧出,哽咽道:“我的好徒兒,為師讓你受苦了!的確有症狀減輕的感覺!”
張猛忽然頭腦充血,就這樣直直地昏迷了過去,臉上兀自帶著喜悅,雖然這隻是第一步。
老天真的開眼了,他也不願意過早的帶走那個年輕的生命!
張猛終於由於興奮過度加上連日的疲憊,出現了短暫的昏迷。於是,慕容秋靈時刻不忘照顧他們兩個,有時候她也自作主張地將幾個在屋外探頭探腦卻一臉焦急的鄰居請了進來,但是聲明不能打擾張猛和鬼醫,因為兩人需要安靜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