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那彌生便靠著椅背說:“剛才在開車,不能與你說那些事情。”
說著,那個彌生便弩了一下嘴,繼續說:“現在你也不開車了,那就好好的探討一下這關於跟蹤的事!”
這一路上,她是隱忍了多長時間,才在車子停下來的時候爆發了!
如果沒有將事情解決了。
她可不能就那麼的放過那個文城的。
聽了彌生的話,那文城心下一笑。
本以為這個彌生是放棄了那件事情才安靜了下來,坐在了車裏。
沒想到,她的計劃都是在他停車之後。
她的這種做法還算是有一點理智。
這若是換成了其他的女人,那恐怕早就在他開車的時候就與他大鬧了起來。
如此有理智的女人,怎能讓他不喜歡呢?
可話音剛落,他的回憶便又轉到了那個成君的身上。
這個成君對於他來說的話,還真的就是一個天大的敗筆。
怎能就讓成君纏上了彌生了呢?
真是搞不懂了!
還有今天彌生對那成君的關心。
真是……
真是……
一想到這兒,那個文城心下就憋了一股氣火。
真是為了那個男人,她可以連性命都不要了是嗎?
還真是讓人心痛!
文城自始至終都是垮著一張臉。
但是一想起成君的事情,他的臉比剛才的還要難看了。
此時的彌生也是見到了。
不過她並沒有當成一回事兒,便對那個文城說道:“那人你不撤也得撤!”
她是篤定了心意的想要讓那個文城將人給撤走的。
不是她毛病多。
而是光是想一想都讓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不論你走到了哪裏,背後都會有眼睛在盯著你,就算你事去吃飯的時候,那你每吃一口也會有人在盯著你的。
她才不要那個樣子生活呢!
以前是她不知道,那也就那麼的算了。
可是現在的不同了,她已經知道了,那她就不能那麼的就算了。
她必須得讓那個文城今天給那些個人都給撤了,不然的話,她連門都不敢出了。
聽了彌生的話,使那個心下本就有氣火的文城是更加的生氣了。
他這麼做為了誰?
還不是為了她的安全?
如果他沒有安插人的話,那今天能夠及時的趕到嗎?
還有上一次,關於那個成甜的事情,那都是一樣的道理。
如果他沒有這樣做的話,那那個彌生不知道吃了多少次的苦頭了。
這回她在他眼前說了這樣的一番話。
在他搭救她的時候,一句感謝都沒有就算了,還為了那個男人以死相逼。
現在竟然仍舊對他說,將那些保鏢給撤了的話?
那樣的話,說一次也就夠了,兩次的話,他也能夠忍受。
但是超過了三次,他真的是無話可說了。
她不是想讓他將那些個人都給撤了,是嗎?
那他今天就順了她的心意,就將那些個保鏢給撤走!
看看她還要與他能說一些什麼?
此時的文城心下是憋著一股氣火,對那彌生冷著眉說道:“我現在就將人給撤走!將車鑰匙還給我之後,你趕緊下車離開!”
他的語氣給人一種不得不照辦的氣勢。
此時的彌生心下一個愣怔,見目的達到了,她趕緊將車鑰匙還給了文城,下車離開了。
她剛剛關上車門,那文城便一腳油門離開了。
緊接著,他的車後又跟隨了幾輛車子。
彌生看著那離開的幾輛車子,微微蹙了一下眉頭。
難道這就是那些保鏢所坐的車子?
沒想到會有這麼多的人跟蹤她?
不過令彌生是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文城怎麼就突然改變了主意,撤掉了所有的保鏢呢?
她眯著眸子想了半天。
不過沒有想出任何的答案。
旋即她便勾著唇起唇角,向公寓走去。
隻要那個文城答應了她的條件就好,管他為什麼呢?
那個文城,著實讓人摸不透。
上一秒,人還挺好的。
可是等到下一秒的時候,頓時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管他怎樣的。
她如果能將那個文城給猜明白了,那她什麼都不用做了。
直接在家裏坐著,整天揣測那個文城心裏都在想一些什麼就可以了。
不想了!
不想了!
就算是她能將那個文城給猜的底都不剩,她也撈不到一丁點的好處。
就打個比方。
她如果將文城給猜透了,她能升職還是能加薪,還是說能改變眼下的一切?
那根本就不能!
她不在文城的管轄範圍之內!
而起已經發生了的事情,那都是無法改變的。
所以,她還是順其自然的比較好。
*
轉天的時候,彌生因為文城將保鏢給撤離的事情,心下滿滿的高興。
她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熱著牛奶。
看著那鍋中直冒泡,熱氣騰騰的牛奶,彌生心下是十分的高興就靠了過去深深吸了一口。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那平時她聞著都噴香的牛奶,今天聞了卻是一陣作惡的感覺。
察覺不對。
彌生趕忙停下來手上的動作!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難道說,是牛奶壞了?
不然的話,她怎麼可能聞著心下作惡呢?
想著,那個彌生便隨手拿起了桌上的奶盒。
難道是文城為了報複她,所以讓人給她送來了壞牛奶?
可是仔細一想!
不對啊!
她與文城真正鬧起來的時候,那是昨天的事情。
而這牛奶,是之前的事情。
兩個不能混為一談。
待彌生看了上麵的保質期之後,不由的蹙起了眉頭。
這是上麵的保質期還沒有過,怎麼就聞著讓人那麼惡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