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自己不努力改變什麼的話,那別人再多的幫助都是白扯的。
自己都已經放棄了自己的話,那不論別人怎麼拯救,那都是徒勞無功的。
想著,那蘇娜正看著彌生的眼神便變得更加的狠厲了。
當文城站在那個彌生的麵前的時候,彌生依舊是剛才的那個樣子。
她一邊把著曲良委的肩膀,一邊不停的喊著“曲良委”的名字。
可是不論彌生怎麼喊,那個曲良委依舊是剛才的那個樣子,沒有改變絲毫。
這可將那個彌生給急壞了。
她該怎麼辦?
她該怎麼辦才好?
彌生不停的看著那個躺在眼前的曲良委,絲毫沒有注意到那個已經向她走過來的文城。
待那個文城已經在她的麵前站定了腳,她才緩緩的反應過來。
都怨這個文城。
若不是因為他的話,那曲良委怎麼可能會變成現在的這一副樣子呢?
越想那彌生的心下就越是生氣,她起身狠狠的推了一下那個文城。
雖然那個文城依舊是剛才的那個樣子,沒有動彈絲毫,但是對於她來說,多多少少能解一點氣兒了!
想著,那個彌生便狠狠的對那個文城說道:“看你做的好事兒!”
話音剛落,那文城的視線便落在了那個曲良委的身上。
看了半天之後,他才蹙起了眉頭,緩緩的說道:“那也怨不得別人,都是他自己找的!”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覺得他做錯了什麼地方?
他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嗎?
他隻不過是來找那個彌生的而已,誰曾想到,會冒出了那麼一個叫曲良委的家夥?
他還沒有問他們兩人是怎麼認識的呢,她竟然還有臉過來質問他了是嗎?
想著,那文城的眼神是更加的陰暗。
一想起剛才彌生對那個該死的曲良委的樣子,他心下就十分的不舒服。
那個彌生,他怎麼沒看到,她對他那個樣子呢?
就知道關心那個曲良委?
曲良委隻不過是被棍子打了一下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兒,瞧瞧給她關心的那個樣子。
真是他一天不說,她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了是嗎?
隨即文城便彎腰將那個曲良委的胳膊給扔到一邊,拉起了那蹲在地上的那個彌生。
可是彌生並不是聽從文城的,她一直都在扭捏著。
她才不要聽那個文城的安排呢!
才不要的。
可事情並沒有順了她的心意,文城大勁兒,直接將她給拉了起來,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見彎不下腰也夠不到那個曲良委了,彌生心下很是生氣。
這個文城也太過分了。
瞧瞧他都將那個曲良委給打成了什麼樣子,現在竟然還將她給拉了起來,不然她看那個曲良委?
真是太過分了!
長這麼大,沒講過有誰比文城還要過分的人。
彌生還手推了兩下,本以為這回的文城能像剛才那樣,她一吼一還手,他就鬆開了。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
這個文城攥的可要比剛才的緊上許多。
真是太討厭了!
彌生狠狠地白了那個文城一眼。
不過,這樣都難以解開她胸口的憎恨。
隻聽那個文城冷冷的吩咐道:“離那個曲良委遠一點,他可不是什麼好人!”
話音剛落,那彌生瞪著眼睛回道:“他不是好人?那你就是好人了?”
“與他相比,我自然是好人!”
彌生冷哼了一聲,道:“如果你是好人的話,那世界上恐怕就沒有好人存在!”
這個文城可真好意思為自己說話啊!
還他是好人?
真不知道他是以什麼方麵去判斷的?
如果依照好人的那一麵的話,那文城可不是什麼好人。
可如果是依照壞人的那一麵的話,那文城在壞人的堆裏自然是好人了。
真是沒有臉。
敢在她的眼前,自稱是好人?
不知道他是沒見過好人,還是他經過了這麼多年的磨礪,連好人是什麼樣都不知道了!
“我也不與你爭辯!”文城睨著彌生,緊緊的攥著彌生的手繼續說道:“好於壞不是你一個人說的算!現在就算是爭出個結果也沒有用!”
一邊說,那文城邊將彌生往一邊拉。
彌生的心頓時一咯噔。
這個文城,真是的。
有話就好好說,怎麼動不動就是喜歡拉人呢?
拉她做什麼?
拉她能改變什麼?
壞人還是壞人,什麼都改變不了!
彌生咬著後牙槽,一個勁兒的擰著,不想跟那個文城離開這裏。
因為這眼下不光是那個司機在,還多了一個曲良委。
這對於彌生來說的話,那就不僅僅隻是剛才的那個樣子,不想與那個文城離開了。
再加上這個曲良委的話,那她就是更加的不想與那個文城離開了。
可是那個文城根本就不理會彌生的那些個話,直接將彌生給抱了起來。
奈何彌生的個子矮,被文城那高個子一抱,腳徹底碰不到地麵了,連著力點都沒有了。
文城一步,一步,離那個曲良委越來越遠了。
這可將彌生給急壞了。
這讓她該怎麼辦才好呢?
該有的人,都已經要離開了,她該怎麼辦?
她想靠自己反抗,但是依照目前的狀況來看的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現在的她都已經沒有了著力點,還怎麼與人反抗呢?
那文城高出她好幾個頭,一反手,一擋,她所有的反抗都被抵消了。
所以,對於彌生來說,那反抗根本就是行不通的事情。
這可將彌生給急壞了。
與此同時,那著急的不光是彌生一個人,還有一個叫蘇娜的。
在眼下的這個場景,除了彌生以外,她是第二個如此著急,與關心這件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