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能眼見著那個文城將那個彌生給抱走吧!
對於她來說,這未免也有點太諷刺人了吧!
她跟了文城這些年,那文城非但沒有對她動一點心,反而越來越遠,別說抱了,有的時候連說上一句完整的話都是一種奢求。
別說是因為長時間的不說話,而導致關係生疏,才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她不相信。
這眼下的這個彌生可是才回來的,那文城也是有個幾年都沒有見到了,那文城怎麼還與那個彌生說的那麼的歡實呢?
所以說,別講事情給歸咎到長時間不說話,就變的太過生疏了。
這在文城這裏根本就是說不通的事兒。
對於她來說,那文城就是對她喜歡不起來,心下一直都裝著那個彌生。
不然的話,文城怎麼會在見到彌生的時候就像是瘋了一樣,竄下車去,直直的奔那個彌生去了,不論她怎麼喊,那文城都像是沒有聽見一般?
越想,那個蘇娜心下就越是生氣。
她靜靜的守了這麼多年,為的是什麼?
為的就是讓那個文城能趕緊的與她搭上關係,好結婚。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不願意將關係僅僅保持在訂婚的狀態了。
她想再往前跨一大步。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那彌生突然出現了。
這樣一來,她多年的守護與付出都白費了。
這的是徹底的白費了!
不論她怎麼想,都沒有想到,竟然被那個彌生給截了去。
那彌生對於她來說,那就是一個天大的克星。
克的她一愣一愣的。
不過這些話,這些個仇恨都是她在心裏想一想而已,並沒有真的說出口。
她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將這些話說出去呢?
如果說出去了的話,那文城不就是會更加的討厭她了?
所以,就算是為了不讓那個文城討厭她,她也要將那些話給咽到肚子裏麵去。
讓它爛在肚子裏麵去!
旋即,那蘇娜忙抻了一下手,指了一下那個被打暈了的曲良委,對那個文城說道:“文城,將這個人直接扔在馬路上直接走了不好吧!還是等他醒了我們再說吧!”
話音剛落,那文城便凜著眉頭狠狠的說道:“是我走,又沒有讓你走!你在那裏看著,我走!那有什麼不好的!”
他依舊沒有理會那個蘇娜的話。
因為此時的他,心下惦著的僅有一個人。
那就是彌生。
他真的是一心的想著那個彌生。
真的希望能找一個地方,兩人坐下來,好好的質問彌生,她這些年都躲去了哪裏?
這些年,不論他怎麼找都沒有找到!
她如果再不出現的話,真的就快將他給折磨瘋了!
第一次,他會因為一個女人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這可要比當年時,那個彌生離開時要痛苦許多。
畢竟這其中還夾雜了一些其他的因素,就比如說,“孩子!”
一想到這兒,那文城的眉頭就比剛才的時候還要陰沉了。
孩子!
彌生她怎麼可以那麼狠,直接將孩子給做掉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想將彌生的心給扒開好好的看看,看她的心究竟是紅的,還是黑的。
如果是紅的話,那她怎麼可以那麼的心狠,將孩子給做掉了?
文城的眼神更加的陰厲,咬牙切齒,瞪眼睛的模樣,恨不得將彌生給撕了一般。
這樣的文城,那個彌生還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可將她給嚇到了。
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將那個文城給惹到了,能讓她如此的生氣?
不過說來,她回來也是近來的事情,要說惹到文城,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可如果說是多年前她消失之前的事情的話,那她還真的有些摸不清了!
難道是她突然離開的事情嗎?
想到這兒,那彌生忙搖了一下頭,覺得不可能。
文城不可能因為那件事情,而記恨這麼久吧!
看看那件事情已經距離現在多長時間,他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啊!
沒等彌生想完,就見那文城將彌生狠狠的放了下來。
那重重的力度將彌生震的腦袋疼。
不過,她也沒說,強忍著不舒服,對那個文城吼了一聲,“神經病!”
不是她亂說話,這個文城眼下做的這些事情,不就是神經病才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好人能將她抬起了,又放下來了?
這分明就是一個神經病嗎!
不過,她並沒有將話說的那麼的直白。
畢竟文城也是一個要臉的人。
雖然說,現在的文城,她不知道變沒變,但是以前的文城可是那種讓人說不得的人。
不是說他不講理,而是太霸道。
在他的世界裏,就好像,不論他做什麼事情,那都是對的一般。
所以,她不敢講那些有的沒的。
這一舉動可算是讓那個蘇娜的心也跟著放下了。
她在那站著,心下想的可是這些個事情呢!
希望那個文城能早點知道,早點知道,早點知道之後,將那個彌生給扔到一邊。
本來見那個彌生被那個文城是越拉越遠了,她心下本以為是沒有戲了。
那文城是鐵了心的想要將那個彌生給拉走的。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她的意念改變了事情的結果。
那文城竟然真的就按照她想的那樣,將彌生給放了下來了。
她的心也就跟著放了下來了!
隨即,那彌生便緊著腳步向那個曲良委走去。
可是她剛走出沒幾步,便被那個文城給再次拉住了。
這一回,沒有過多的言語,全是眼神在溝通。
那文城瞪著個眼睛,似是在警告她,不準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