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除了要將人給好好的教訓一番,將心肝給解救出來之外,還要將彌生給徹底攆出去!
那譚酈緩緩的回過頭,在看到那站在她身後將她攔住的男人的時候心下氣的快要吐火了!
好啊!
依照這眼下的情況來看的話。
如果她再不管,必將有更大事情發生的。
因為這眼下就有一個好不知趣的人出現在這裏,將她給攔了下來。
那以後,她豈不是會更加的沒有地位了?
經此一想,那個譚酈的心就更加的生氣了。
今天,她一定要好好的教訓這個彌生,將這個文家不正的風氣給徹底的改過來。
不然的話,她心下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待下去了。
旋即那個譚酈便陰著眸子,狠狠斥了那個正抓著她手腕的那個男人。
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穿的一身西裝,塊頭還挺大的。
想著,那個譚酈心下不由的哼笑了一聲。
這個人該不會是彌生招來對付她的吧?
如果是的話,那這個彌生還真的是不簡單了啊!
竟然將事情給想的這麼的周全。
知道她回來找她的,就先安排了那麼一個人在這,做她的左膀右臂了是嗎?
真是氣死人了。
早知道她在這裏有人幫忙的話,那她也將人手給領過來。
看看究竟是彌生厲害,還是她厲害。
到時候,恐怕不用比就知道,那厲害的人一定是她。
因為,在這個文家,她的手腕一定是要比那個彌生要高上許多的。
不然的話,她怎麼在文家做事情呢?
千萬別忘記了,以前的文家可都是她一個人給抗下來的。
是她孤身一個人啊!
能將那麼重的擔子都能抗的下來的人,還想要與她比那些沒有用處的東西嗎?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好嗎?
要知道,她身上背負的東西可要比彌生重上許多。
這彌生眼下遭遇的這一丁點的東西算什麼?
連一點的皮毛都趕不上的。
旋即那個譚酈狠狠的斥了一聲那個抓著她手腕的男人,“鬆開!我的手也是你這種低賤的人能碰的?”
她的言語很是犀利。
她的眸子似是將那個男人剮了一般。
但是礙於這眼下的這個男人的聽從方向完全是那個彌生,她根本就不能做出什麼大的舉動。
看樣子,這個男人是鐵了心的跟著這個彌生了。
她心下哼笑了一聲。
這個男人還真的是不知道好壞,不會看正經的火候。
她站在這裏,她就是文家的主人。
那個男人不知道向著她,竟然向著那個彌生。
真是不知道死活。
她真的想給他一個活命的機會,但是聽過彌生的狗,她不屑於使用!
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聽譚酈話的意思。
不過這個也在他那裏的預料之內。
這男人還算是聽從彌生的話,沒在彌生發話之前,他還真的是抓著她的手腕一動不動。
這麼好,這麼聽話的一個手下,怎麼就不長眼的跑到彌生的手底下?
她心下不禁有一點歎息。
真是可惜了。
這麼好的一個手下,就這麼跑到彌生那裏,注定沒有什麼前途了。
不過,這一切可不能埋怨她!
要埋怨的話,就埋怨那個彌生吧!
如果這個男人不是跑到彌生的手下的話,而是跑到蘇娜的手下或者是其他人的手下的話,她興許不會這麼的憎恨他。
可他偏偏運氣不好的跑到了彌生的手下了,那可就不能埋怨她了啊!
這隻能怪他的運氣不是很好,怎麼選了那麼一個不好的事情嗯?
她心下這麼想著,也這麼說出了口。
譚酈揚著脖子高傲的說道:“彌生,讓你手下的人放開!”
這個人既然是彌生手下的人的話,那一定是聽彌生的話的。
可是那個彌生在聽到譚酈的這些話之後,頓時一個愣怔。
雖然她現在有些不舒服,但是想起剛才譚酈差一點就打到她的情景,她就十分的生氣。
她相信,如果在這個時候,她讓那個保鏢鬆手了的話,那譚酈的耳光直接就落在她的臉上了。
經此這麼一想,那彌生也不是什麼傻子。
就算是這個譚酈是文城的媽媽,按她也不能就這麼平白無故的被人打了一個耳光吧!
她可不是什麼冤大頭,不能讓那種事情發生。
所以,她不會就這麼放口的。
彌生在傭人的攙扶下,微微向後退了一步,詢問道:“如果您有事兒就這麼說吧!”
她說話的語氣一直都是在用敬語。
對長輩的尊敬,她還是有的。
即便是現在她知道譚酈下一步動作就是要打她,她也要極力的用敬語。
對於這種事情,她是可以容忍的。
譚酈一直想對她動手,那是譚酈的事情。
她說她的敬語,那是她的事情。
就算是之後被譚酈提起,強起來的時候,她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事情。
不能就那麼的被人烙下了話柄。
那譚酈見彌生沒有讓人鬆開她的意思,頓時就火了人了。
這個彌生還真的是不要臉到一定的境界了。
在文家,站在這裏,竟然讓人抓住她的手腕。
這種事情傳出去,怎麼可能會有人相信?
那譚酈忍不住翻另一個白眼,覺得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於可笑了。
一個文家的主人,竟然在文家說的不算,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可要知道,那彌生腳下站著的可是文家的地界,不是彌生她想說的算就能說的算的。
真是笑死人了!
真是不敢相信了!
依照這目前的情況來看的話,那她就更加的需要將自己的位置給鞏固住了。